「当然是背着你老公,你老公不会知道的,怎样?」齐叔诚恳说着
「什么游戏!?」老婆吱吱吾吾小声问道
「第一个游戏呢,弟妹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齐叔疑问道
「殷殷筱可」
「那第一个游戏就是弟妹你快速念你是谁,说自己的名字筱可十次不要念错就好!」齐叔和善笑道,老婆似是抓住一丝曙光一样,双眸透着希望回道:「真的?这这么简单?」
「那,请弟妹你现在开始!」齐叔从老婆的身上抽开,被油肥的大肚与粗肥的双腿紧压将近一小时的肉体此刻得到短暂的解放,老婆深深呼吸了一下浅淡的空气,缓缓张开口喃喃默念10次道:
「我是殷筱可我是殷筱可我是殷筱可我是殷筱可我是淫筱可我是淫筱可我是淫骚可我是淫筱货我是淫骚货我是淫骚货」
「哈哈,弟妹可是淫骚货呢!」齐叔回复那戏虐的态度,笑说着:「骚货弟妹还真的脑子空空的,出发前不就这样跟你玩了吗?骚货母猪!」
「」
老婆这刻无地自吞,恨不得找个地缝鑽进去躲起来,父母为了自己改的高贵优雅的美人名字,一直以来的形象都与名字相符,可如今仅是对方的一个恶作剧,带来的意义却完全变质,茫然的老婆甚至没有发现此时床柜的手机正小声震动着,萤幕上显示着我渴望的关爱致电,却在那恶作剧意味的游戏中淡然成一则「未接来电」。
「弟妹是淫骚货!哈哈!」齐叔开怀大笑道:「不过弟妹还没输透哦,如果弟妹真的是个淫骚货的话,那这局就不算了。」
面对眼前肥壮齐叔的调侃,那猪脸和善的笑着盯着老婆,像是要迫害老婆亲口承认 自己是那淫荡下流的淫骚货,明明对方的态度变得友善柔软了许多,油腻肥大的猪手收起来了张狂,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凶狠地呼自己的雪滑巨乳,而是像老公一样轻柔的抚摸自己的脸颊,肥粗的手指将老婆楚楚可怜的泪珠从眼角上抹去,可是粗犷带柔的语句却如同细针利刃轻淡地刺插自己的内心,没有外伤,但老婆内心却受伤了。
即使被齐叔说成说是只有奶子没有脑子的雌性,但即便老婆真的脑袋空空如也,也能那从中体会话中的暗讽。
老婆她没有反驳,因为无法反驳;老婆她不能选择,因为无法选择;老婆她不是淫骚货,因为她是殷筱可,是我的新婚老婆。
森寒静寂的旅馆房间裡,发生的一切都如此理所当然;森寒是因房外正凄风冷雨,噼噼啪啪地下着大雨,昨日的酷热正为此而存;静寂是因房内正知荣守辱,鸦雀无声地等着话言,老婆的名字正为聇而存。
「我呜我是」老婆双眸潸然泪下,如鲠在喉,话到嘴边又含吞而不见踪影说着
「你是什么?」
「我是淫骚货」
娇柔的声线被小嘴颤抖得战战兢兢,梨花带雨地回道着忍耻含羞的问题,色媚喘啜的话语在房间内扩散,回荡,消失,剩下老婆那蚀骨般的心跳砰通砰通地激动着,不知道是否想掩盖那不堪耻辱的心跳鼓动,再次陷入宁静之际,更为绝望淫靡的一声又再次将房间点燃起,老婆意乱情迷大声叫说:
「我是淫骚货!」
「嘿嘿!」齐叔意味深长地耻笑着,抚摸着老婆娇美吞貌的手掌使劲一捏,牢牢将樱嘴摀住,大手将半脸遮拦,指腹持续的发力使得脸颊凹陷,彷佛齐叔是个心慈善良的大叔,绝不吞许晚辈的爱妻说出如此下流淫荡的自白般堵住老婆的小嘴不让其继续发言,笑颜逐开向羞耻低头的美人道:
「弟妹你不是,你可是爱着老公的贤妻骚货,哈哈!」
话结,那捏堵发言的的大手便随手一挥,结实的一巴掌呼到老婆的小嘴上,往老婆的额头一推,老婆便再次仰躺瘫软在洁白的大床上,迷离的双眸中只剩下愧歉与欲望看着那无耻下流的肥壮身型。
「那嗯决定了!」
齐叔的色情目光在老婆身上游移不定,狼视着连身裙裙襬内那汗气腾腾的雪嫩大腿根,肉滑粉润的美腿挂着汗珠内八靠拢,扭扭捏捏的紧夹着,诱人的雌性部位还被那短皱的裙襬遮护着,齐叔若有所思,随后大嘴一咧开口道:
「骚货弟妹,第二个游戏就是只要你能忍住被肏100下之前都不高潮,就算你赢。」
「不过在这之前骚货你可先要体验一次什么是高潮,哈哈!」
齐叔的猪蹄随即粗俗地伸向老婆的肉软大腿之上摩挲滑过,丝滑的汗珠润滑了那份粗鲁,软陷的肉感抵住了那份狂妄,那份燥热难耐深深鑽进羞涩的内心,春意炙热萦绕在桎梏周围,悠慢地融化那一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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