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家的人发现她们时，所有人都赤条条地被扔在一处用木栅栏围起来的羊圈一样的地方。

    李华梅说：「

    不仅如此，还要防范李家和佐伯家的水手们打这些女人的主意。

    只要是下阴还完好的尸体，就会用树枝、木棍之类的东西插入阴道。

    虽然穷苦百姓也不讲究什么三贞九烈，但是被海贼轮奸过的经历还是让她们会被人指指点点，议论很多年，她们很难在故乡生活。

    「尽管问吧。」

    李华梅接过小包：「多谢大人信任。只是我现在也有些迷惘，有一支强大的海军，固然可以保家卫国，让百姓不受海寇侵犯，可是，大明落到今日地步，其希望虽在海上，其根源却不在海上。富者连阡陌，贫者无立锥，暴敛横征，民不堪命，饥而为盗……」

    文瑜站起身来，向李华梅深施一礼：「感谢李提督，还没有把在下当作敌人。」

    佐伯杏太郎礼貌地拒绝了文瑜的所有要求，飘然而去，屋中只剩下李华梅和文瑜两人。

    既然是没花一分钱抓来的，当然也没人在乎她们的死活，一个女人会在一天之内被几十名海贼排队轮奸。

    有一个女人被削尖的木棍从阴道刺入，从嘴里穿出，足足被展示了一天才断气。

    周围的树上还吊着几十具赤条条的尸体，有的人被吊死，有的人被肢解。

    文瑜取出一个小包：「这是我国使臣在沈阳搜集的一些情报，虽然林庆业将军已经给北边的官军那里送了一份，但我信不过他们，我一直相信，大明和朝鲜的希望都在大海，都在你身上。」

    文瑜其实也知道，自己要谈的这些事根本没有指望。

    且不说奴仆遭受的苦难，这种落后腐朽的制度，让国家的大部分人口都控制在士大夫而非国王手中，导致朝廷事事要看士大夫的脸色，对这个庞大而僵化的阶层无法撼动分毫，在如此既黑暗又松散无力的制度下，朝鲜怎么可能不被清朝这样的强邻任意宰割。

    来这里探望乙凤的塞西莉雅闪烁着大眼睛说道。

    他也是武班的贵族，但是对于奴籍制度同样有深深的不满。

    「李提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李华梅脸上难得地有了一丝笑意，塞西莉雅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很惹她爱怜，因为塞西莉雅能享受她很早就彻底失去的童真和无忧无虑。

    这年头，要找到几个不是人渣的水手可不容易，本来能出来做水手的就都是在家乡游手好闲或者穷得活不下去的游民，出海后，又生活在高压环境下，时刻有生命危险，性欲也无从发泄。

    如果没有宋乙凤这样的高手镇着，真不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活下来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的家园已经被摧毁了，而且此时她们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昔日的亲朋。

    与那些军妓不同，这些女人或者是参加起义的农民的家属，或者来岛水军觉得她们应该是。

    李华梅也告辞离开了，文瑜独自一人在屋中伫立良久，最终长叹一声。

    李家舰队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李华梅能说朝鲜语、日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荷兰语、英语六种外语，塞西莉雅的母语是西班牙语，也会说日语，和李华梅交流不是问题。

    因为长时间的轮奸，很多人的大腿无法合拢，就这样羞耻地张开着，展露着满是精液、尿液和血液的阴部。

    李华梅来到了一处营地，这里安置的都是在攻破来岛水军的营地时解救出来的女人。

    负责管理这处营地的是宋乙凤，几百个劫后余生的女人聚在这里，要管理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所以李华梅把这些女人送到了对马岛上，她打算将这些女人和没有妻室的日本流民、朝鲜逃奴配对，然后送到淡水去充实人口。

    我能理解，朝鲜是小国，若不服从建州，便有亡国灭种之祸。既然朝鲜还有很多文大人这样的人，那么早晚有一天，我们会重新携起手来，一雪国耻。」

    有的人的子宫和直肠都垂到了体外，有的因为试图咬人被敲掉了牙齿或卸脱了下巴，还有一些人受到更可怕的刑罚，剜眼、割舌，不一而足。

    在对马岛上固然可以嫖娼，但全岛总共也没有多少妓女，根本不够这么多水手分的。

    这些女人刚刚被发现的时候，景象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