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啪嗒。
「噗——咔——」
啪嗒、啪嗒。
血肉被切开,骨骼被斩断,支撑着葛文蕾亚的肢体一条接一条的离她而去。
她的动作已经越发笨拙,速度也不像最初那般敏捷,发起攻击逐渐变得疲软无力。
——啊啊啊啊啊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不要夺走我的肢体啊!那是我的力量,我的荣耀,我积累至今的一切,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啊!「怎么,抢夺别人手脚的时候理所应当,被别人剥夺手脚就开始害怕了吗?」
彷佛是读出了她此刻内心的想法,男人讥讽地说道。
——那些褪色者,怎么能和继承了黄金血脉的贵族相提并论!但事实就是,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褪色者一样,被男人徐徐肢解。
手脚从身体上分离的恐惧刻苦铭心,她回想起那些被接肢利用后废弃的素材,竟然萌生出不顾一切逃走的冲动。
啪嗒。
另一只握着仪式直剑的手臂也被斩下,基本丧失进攻能力的葛文蕾亚只剩下用盾牌格挡和撞击的方式进行最后的反抗。
哪怕猎人和猎物的身份此刻发生了反转,但男人并没有表现出自得或者满意,步伐仍然谨慎,出刀也依旧稳重,他眼中的淡漠一如既往。
是这样啊……她终于理解了男人眼底的沉静,男人既不是热衷于战斗的剑奴,也并非贪恋武器和卢恩的猎人,他只是专注于自己所要前进的道路罢了。
挡在他前方的阻碍,不论是石头,还是豺狼,连她也不
例外,都只是需要「清理」
的多余之物罢了。
——我居然要因为这种理由被猎杀吗?随着褪色者的一次几乎撞进她怀里的突进,刀刃掠过之处,接合的关节齐刷刷断裂,露出暗红的血肉和惨白的骨茬。
这时的她已经变得和沙袋无异,她尖叫着迈开残存的腿脚,拖着沉重的身躯向悬崖边挪动过去。
就算是坠崖尚有一线生机,她绝对不要变成失去肢体后虫蛹一样的悲惨模样。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干净利落地几刀过后,葛文蕾亚就只剩下肉块般的躯干在地上无助地扭动,鲜血喷泉似的涌出,浸透了庭院的地砖缝隙。
——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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