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走到第二个露台前,放下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趾上被抹上的淡淡白色痕迹,像踩翻了白色颜料桶,已经干涸了。
顾影盯着脚尖,脸上自摸出来的一点红晕全做了煞白。
“骚货,好看吗?”
手腕忽然从旁被握住,身子一踉跄就被拉进了露台。
顾影重心不稳地往地上跌,手肘下意识地护住头,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防滑砖上。
顾影曲着手趴在地上,一双昂贵的手工皮鞋踏进视线里站定,冰冷的鞋头触着她的小臂。
这种砖块粗糙硬实,唯一的功能就是防滑,一小块一小块的,表面遍布砂砾和碎石的棱角,不像光滑地砖容易敲打出响声,轻轻软软的身子砸下去没有什么响声。
她的膝盖和手肘擦破了一大片,也只是无声无息地流出血。
*** *** *** ***
和吃醋的奸夫在露台上
短短几秒顾影的背上就湿透了。
她身体的敏感是多方面的,容易对气味过敏、对饮食十分挑剔,性事上会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愉悦,神经末梢传递给大脑皮层的痛觉也会格外清晰。
她疼得脸色惨白,指头动一下都费力,即使这样也不吭一声,甚至连身体的颤抖都强行控制住。
拒绝任何示弱。
裴方怀蹲下来捏起她的脸,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反馈。
火苗从接触到她的地方窜起,噼里啪啦在脑袋里炸开,烧掉了他最后一根扯紧的名为理智的弦。
他慢慢地笑出声。
裴方怀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从未这么清醒过。
从初见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领口不经意露出的一点肌肤,甚至嘴角一点弧度的变化,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从见到她就不清醒了,只想怎么把她弄到手,怎么拥有她,怎么替代另一个男人成为她的唯一。
而她从头到尾地躲着他,拒绝他,他本以为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于是千方百计要自己循序渐进,不要对她乱来。
周远一上午都跟他待在一起,那东西既不可能是他的也不是自己的。
所以就在他们没有看着她的这一个上午,她敞开身子给别人cao她的屄,还让野男人内射她,把那些脏东西留在她身体里……裴方怀握了握拳。
周远也就罢了,别人凭什么得到她?
“你跟谁做了?”
“不说吗?”他轻轻摸了下她惨白的脸蛋,“就这么浪?一刻没有鸡巴骚屄就饥渴得受不了?”
“在这里跟我做一次?你喜欢这种环境的吧?偷情?”
“周远在隔壁露台,你要小声点,不小心叫得太大声,我可不会负责的。”
愤怒会让他忽略掉很多东西,比方她僵硬无法动弹的肌肉,她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嘴唇,还有没入鬓角的几滴汗珠。
他吻了下她失了血色的唇,就走到她身后,把她的腰提起来,让她跪趴着翘起屁股。
顾影压着地砖的肘后和膝下又摩擦了一回,二次伤害。
但她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感比疼痛感还要强烈,忍无可忍地出声,嗓音却哑得不像话:“你不要碰我。”
“我直接进去你会不会疼?”他像是没有听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昂起头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你喜欢的,含一会就很快会适应吧。”
“我不要!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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