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洲紧搂着她,在她的沉默里慢慢收起笑意。
早知道他这么在意,根本就不应该跟他发生关系……顾影蹙着眉,抬起他的脸,放轻了语气:“好了。”
顾影是软着声跟他说的,却不知道怎么让他反而眼尾更红,被欺负得狠了似的,好像她再说一句他就会哭出来。硕大的龟头也更加狠地怼着花心,硬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嗯。”
果然,他看到顾影嘲讽地笑了笑,又淡又冷地念他的名字:“江屿洲。”
顾影早就不需要他堵着嘴也说不出话了,可他在她颈后的肩头上咬住的时候,她还是叫了出声。
一时还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随着穴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紧,顾影默默哽住喘音,等待高潮过去。
深刻的占有却让他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他从没得到过她。
她就在他怀里,甚至在为他亲密无间地绽放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他cao得又凶又狠,话语却带着哽咽,“姐姐,我错了。”
这场性事不止在她的意料之外,亦是他情绪失控的结果。
“我没有……”
密密麻麻的嫉妒腐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猩红着眼,说话都开始口不择言。
,心口越空落,越需要身体的占有来弥补。
他预感到她要说的话,不住地摇头,伸手就想捂她的嘴让她不要说。
顾影看着他的样子有些错愕。
“嗯啊……停,别继续了啊……”
他射过一次又把她翻过来,磨过充血的阴蒂,从后面撞进她红艳艳的花穴。
“姐姐。”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无助地埋在她颈窝里唤她,耸动起仍然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
顾影被他戳得几下又来了感觉,情人间亲密交合的姿势和私处的满涨感让她自觉放的狠话都毫无该有的气势。
“啊……嗯……太、太大了……”
她又亲口提醒了他一遍,是他推开了她,于是活该连她的有口无心也再不能得到。
她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找回理智,脑海里模模糊糊回荡起他刚才的话。
她的软化于江屿洲而言,像情绪濒临崩溃时被柔声安慰,让他鼻头发酸,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生活?”
“姐姐。”血丝爬上他的眼角,连他自己也不能分清是因为性亢奋还是心尖被践踏的疼,他轻轻摸着她的额角呢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顾影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在乎。
*** *** *** ***
她却挡开他的手,凑近到他的面前,鼻尖轻触着他,让他仔细看清她眼底的冷淡和嘲弄。
从决定找回她开始就无数次做过的心理建设,在真的要面对她早已有了别人的事实面前,顷刻坍塌。
盥洗室里被多次内射(h)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提的分手。”
两人间的亲密关系也总是他在主动,要不是调情的时候他故意叫她姐姐,顾影经常会忘记他其实比自己还小。
“周远就那么好,值得你连这种委屈都给自己受。”
“既然那么在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顾影被调教过的身体比他更熟悉怎么把性爱中得到的痛感转化为快感,过分粗大的阴茎塞得她同样撑得难受,她张着嘴急促吐息,气流振动声带带出破碎的娇吟。
心底无奈的叹息化作被逼出红唇的娇喘,想到他还没射出来,顾影放软四肢送上花穴给他发泄。
然而抱得再紧,终究也只是她不在意的躯体。意识到这点,他熠熠的黑曜石眼眸黯淡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但看到包裹着他,和他亲密交合的人是顾影,痛觉就转化成了神魂战栗的快意。
撑得小腹隆起的胀痛对等地化成了被深度占有的快感,她攥着枕巾,把腿分得更开来承接身上人给予和索取。
以前交往的时候他太照顾她,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把她的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自己的事情却不让她操心一下。
从前只能掩藏起来的脆弱和不安,终于藉由崩溃的情绪全部展现在她面前
“姐姐。”
她可以躺在他身下,也可以躺在周远身下,甚至如果今天真的是某个嫌命长的服务生敢来勾引她,她也可能屈从欲望半推半就地和他纵情一番,就像现在这样。
江屿洲双臂收拢,顾影却没有反应地任由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手都不曾动一下。
她印象里向来成熟的人摆出一副眼汪汪的样子,她如何能不心软。
“你到底是在跟他交往,还是在给他当情妇。”
他几步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把她推在洗漱台上,身体覆上来,堵着她的嘴,确保她的呻吟只有自己能听到,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大力cao干起来。
身体完全不受两人之间氛围变化的影响,被硬烫的阴茎戳着媚肉,穴里面自然地又开始亲密缠夹他。花穴的乖顺让他感到被她需要,愈加花样百出地往她性感带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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