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月光看去,柳若云的脸上流露出感动的笑意,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陆秋凌的胸膛上。
本就喜爱酒的她,自然无法抗拒佳酿美酒的诱惑,喝了个大醉。
面前刚和陆秋凌打了一炮的柳若云,终于鼓起勇气询问起陆秋凌,也做好了直面自己内心的准备。
「我……我都不知道那时我糟蹋了一个姑娘……我……」
而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使自己交出初夜的那个陆姓男子,也是自己女儿的父亲。
那两瓣臀肉明明很有弹性,却又相当绵软,从手感上就让人忍不住地捏个不停。
她思索良久,最终决定为陆秋凌擦拭干净身子,之后便离去了。
从时间上算,柳若云发现自己受孕后,那时陆秋凌的妈妈和姐姐都已经被陆秋凌干大了肚子。
整根轰入她的小穴内。
「记得,大概是十五年前,那时姐姐在外处理私事,那时的她已经离开星月派很久了。我当时要去找姐姐,路经东园村并投宿于一座农舍,晚上喝了农家自制的米酒,醉得不省人事,之后我就离开那里了,没多久就遇到了返回的姐姐。她只是在路上耽搁了片刻,救了一个女孩子而已——」
嘶……柳若云娇小的身躯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能量,她那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简直是让陆秋凌有不管不顾地活活将她奸死的冲动。
那时的陆秋凌已经熟练地和妈妈,姐姐相奸,睡觉时一有温香软玉入怀,即使是长醉不醒,陆秋凌也出于本能地将一旁睡着的柳若云拽过来,剥光衣衫,抬起她的一条美腿,乘着酒兴要了她。
旁边还是两人互相撕碎的衣服,肉体激烈的碰撞散发出令人头昏脑涨的情欲气息,陆秋凌隐隐约约理解了和柳若云见面以来她的反常行为,也确认了,自己虽然没有和家人以外的女人接触过,但自己和她,或许真的在某个地方相见过,这肉体的惊人相性,甚至可能是……身经百战的男女彼此都没有采用任何性技巧,完全凭借本能,在这月夜如野兽般嘶吼着交媾。
在陆秋凌现存的记忆里,自己的确和她并无交集,但两人肉体的惊人契合度让陆秋凌有了些许本能的感想。
「没有。但我去过东园村,曾在那里下榻一夜。」
只是,陆秋凌没预料到的是,正当陆秋凌犹豫着有着伸舌头的本能欲望时,却看到了柳若云眼中晶莹的泪光。
「等等。我记得宿醉后的清晨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甚至还花钱向农户买了一套粗布衣衫,难道——」
而柳若云显然久经百战的小穴却十分具有活力,甚至和秋烟姐一样会夹,娇小纤瘦的身材,小穴却不仅紧致弹性,甚至能够刚刚好容纳陆秋凌的肉棒,如此地严丝合缝,彷佛两人的性器天生就是配对的形状一般……「是你……一定是你吧……」
在同一时间内,两人都进入了无法抑制的发情状态,嫌衣服碍事,便几乎是撕掉了双方身上残留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将对方扒得一丝不挂,也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陆秋凌整个人压了上去,柳若云也熟练地配合着挺起腰臀,粗长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
绝不仅仅是未婚妻这一点,仅仅是在两人见面后的第一眼开始,从肉体本能上,她就想和这个男人做爱,她在下意识地抵触他身边的雌性。
她微微俯下身,撑着地面。
农户家中房屋不够,加之他们也喝了些酒,便忘了客房里已经有陆秋凌入睡,迷迷煳煳地让柳若云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柳若云终于明白了她内心躁动的来源。
柳若云突然激动地呢喃着,猛地将陆秋凌掀了个侧翻,紧接着便主动骑了上来,狠狠地用蜜穴套弄着胯下超粗长的肉棒。
「你……去过西园村吗?」
柳若云带着哭腔,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挺动腰肢,用力地用湿滑的小穴骑在胯下男人的脸上摩擦,几乎是把陆秋凌的鼻子当做自慰用的工具了。
识,清醒过来,只要一声同意,自己就要一辈子成为他的性奴,而那时被干得死去活来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陆秋凌射精的欲望很快浮现,而骑在身上的柳若云,腰肢熟练地剧烈摇摆不断,小腹和小穴也一直在欢喜地颤抖着,这种状态像极了干蕾蕾时她连绵不断的小高潮。
那是她失去处女之身的一夜,也将成为她内心情欲的种子。
原始的性爱是繁衍本能的具象,当陆秋凌的肉棒止不住地跳动时,柳若云自然也能切肤感触到,纤瘦却有着别样韵味的女体更是先陆秋凌一步而做出反应,在陆秋凌射精的瞬间,柳若云的子宫口早已随之松动,打开……剧烈的高潮过后,骑在陆秋凌身上的柳若云面色有些苍白,秀发被汗珠粘在脸颊两侧,有种内心深处的直觉带来的美感。
如今,两人因为一棵意外之下断裂的树枝,终于让双方的人生轨迹重新有了交点。
被他的精液灌进子宫,子宫中的精液几乎是粘成一团,自己似乎都能感受到粘稠的形状,酥麻的羞耻快感让柳若云心中几乎有了答案。
柳若云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更为猛烈,让陆秋凌想到了可爱的蕾蕾,也只有水嫩的小蕾蕾会有这么惊人的喷水量了……酸涩而又甜美的粘稠爱液让陆秋凌也丧失了理智,暴涨的肉棒将宽大的长袍都顶得生疼。
在以闭关一年的由头孕育并生下女儿陆织月之后,她便满江湖地寻找陆秋凌的踪迹,但始终一无所获,毕竟那时的陆秋凌几乎是和妈妈,姐姐隐居在秋凌之家内,只有极少时候才会从销魂窟中出门。
可是,在两人分别后的两个月,柳若云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
果然,自己会对她有种莫名的感觉,原来是刻在肉体里的本能记忆。
直到第二天醒来,她才想起昨夜香艳而又恐怖的一切,想到当时自己为了求饶和让他快速射精时说过的多么羞耻的话,以至于那时的他但凡有一点意
可陆秋凌刚想起身,柳若云便转过身躺在地上,双腿一划,双足便紧紧勾住陆秋凌的腰肢,那力度几乎是将整个男人都勾进了自己怀里。
彼时还是处女之身的柳若云完全不是陆秋凌的对手,在酒的麻痹和怀中男人的连番爱抚与肉棒抽插之下一溃千里,少女的本能反抗在酒的作用下变得更像是调情的爱抚与挑逗,面对同样喝醉了的陆秋凌,无论如何又唤不醒,刚刚被破处的柳若云只好尝试着忍过去,但抵抗快感的决心一旦松动,想着「忍过这会就好了」,清纯的少女便迅速沦陷在逐渐蔓延的快感中,变成「可恶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呜呜呜」,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求饶连连,可喝醉了的陆秋凌却听不到怀中娇娘的哀泣求饶,像平日里奸虐调教妈妈和姐姐那样干到尽兴方才罢休,完全不知道身下的少女在身心达到极限后仍然求饶无果时,居然出自本能地哀求他,以后续时光内继续拥有她的肉体为代价暂时放过她……柳若云的外功毕竟远强于陆秋凌,所以她醒的更早。
就连女儿的姓,都跟了这个男人。
柳若云白嫩的娇躯巨震,眼中的泪花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为了不当第一个被女人爱液呛死的男人,陆秋凌也只好紧闭呼吸,但随着柳若云的爱液越流越多,危险程度也逐步上升,无奈之下陆秋凌只好一把抓住她的翘臀,直接将舌头伸进她的蜜穴内连续舔弄。
陆秋凌知道,但并未去过那个村子,而当陆秋凌联想附近的地形与村落,一种隐约的感觉促使他从记忆中找到了相近而相关的片段。
当陆秋凌一边用舌头将柳若云花穴深处的爱液卷出来,一边用牙齿撩拨她充血的阴蒂时,明显能听到她包含情欲的清冷声线所散发出的急促喘息,而当陆秋凌顺手一巴掌扇在那翘挺的美臀上时,柳若云居然仅仅是被舔穴和打屁股,就弄到了高潮。
那个地点她必然不会忘,故意说成相反的西园村来考验面前的男人,又怕真的是他的话,他又想不起来。
原来,在陆秋凌喝醉以后,柳若云也在同一天恰好到达那里,并投宿于同一家农舍。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柳若云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示意陆秋凌坐起身,她则是将双臂搭在了陆秋凌的肩上,搂住怀中男人的后脑,就像他心爱的姐姐经常抱着他腻味或是撒娇的模样。
「我终于找到你了……」
「记得时间吗?」
陆秋凌的语气有些慌乱,内心却似乎同样是安定了下来。
在被那样伴随着销魂蚀骨快感的性爱破处并受孕后,却不能再次体验那种快感的柳若云,逐渐地开始像江湖上的女人那样,从男人身上获取快感,但对于柳若云来说,这也是她寻找那个姓陆的男人的方法之一——从东园村问来的消息,只有那男人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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