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陆秋凌苦笑起来,轻轻揉着陆月昔的头。
怀中美母突然剧烈娇颤不已,一阵痉挛后,便瘫软在陆秋凌怀中,薄薄的白衣被香汗浸润,领口不断飘出陆月昔馥郁甜美的体香。
的。
的说法演化为,即将娶妻的男方坐在妈妈腿上,父亲坐在儿子腿上,这样的一个仪式般的姿势,但由于女性普遍身体柔弱,这个习俗在后续的转化中也被颠倒了过来,改成了母亲面对面坐在儿子的大腿上,而父亲的行为在和母亲颠倒后逐渐被边缘化并消失,最终成了即将娶妻的儿子在婚礼上会把他的亲生妈妈抱在怀里,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的祈福姿势。
而陆秋凌肆意揉捏的饱满嫩滑巨乳,乳首业已开始分泌甘甜的奶汁,似乎是因为不间 断泌乳的体质,陆月昔的体香除了熟女特有的馥郁香气外,经常还带着动情时会具有的甘美奶香——她这十余年来倒是经常处于动情的状态就是了,而罪魁祸首自然就是已经开始解起妈妈腰带的陆秋凌。
「或许妈妈的确是不敢以亲情和爱情面对小凌……但那已经是过去了。请多指教,夫君。」
桌上的书卷被穿堂风吹得翻页,陆月昔留下的娟秀批注清晰可见——古书卷的确有一些竹简,而陆月昔的工作之一就是将它们以纸张的形式转化为书籍记录下来。
「你呀。」
陆月昔颤抖的纤纤柔荑牵着陆秋凌的大手,复盖在自己的胸口,隔着沉甸甸的巨乳,急促的心跳声都能被陆秋凌感受到。
陆秋凌手上熟练地扒着妈妈的衣服,他对陆月昔衣物构造的熟悉甚至不比对自己的差,但其他的部位倒是也没闲着,早已充血挺起的巨根,即使是陆月昔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也能轻易地顶着妈妈的小腹,孕育着属于二人的新生命的子宫,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肉棒棒身的凸起轮廓;而陆秋凌的另一个举动倒是让陆月昔意动不已,他示意陆月昔垂下头,这样一来,这对尚未过门的禁忌夫妻,便是额头相贴,鼻尖相连,陆月昔微微被香汗浸润的发尖被夹在额头间,弄得肌肤嫩滑敏感的她有些微微发痒,而这情侣间亲昵的姿势更是让她忍不住又一次羞红了脸。
书中讲,传统婚礼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而在长大后陡然接触这些诱惑的话,就很吞易因为没有受到预先刺激,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彻底沦陷。
「既然都嫁给小凌了,那要一个孩子也很正常吧~」
殊不知,同样是意动不已的陆秋凌,顿时激动地紧紧抱着怀中的清丽佳人拥吻起来,以前所未有的舌吻势头霸占起妈妈的口中每一处角落,似是要在每一处留下记号般。
陆秋凌忍不住喉头发紧,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小凌真的是很善良呢……明知道妈妈无法拒绝,理应趁火打劫多逼迫一下人家的——」
糟糕,此前的陆月昔似乎更像是一个和自己扮演母子play和夫妻play的大姐姐,但在自己的求婚之后,她当真既是变成了妻子,也变成了母亲,陆秋凌居然
桌上的古籍中记录下了各个地域的婚礼习俗变迁,曲阴城中的淫乱婚礼也只是局部的缩影而已,或者说是这些年来性文化蔓延的产物,以及人们对性爱与婚姻的期愿。
陆月昔高挑丰满的身材并不算轻,但还是被陆秋凌抱着坐在椅子上,她丰腴白皙的嫩滑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夹住陆秋凌的腰。
唇分之际,反而是陆月昔更为不舍地主动又闭着眼吻了上去,那模样倒着实像是陷入热恋的年轻情侣——作为妈妈,陆月昔的身体实在是太年轻了,根本想不到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月大的孩子。
陆秋凌也有些讶异,虽然自己的妈妈确实敏感不耐肏,但此时此刻居然仅仅是接吻,就将她吻到了高潮。
陆月昔娇嗔着轻轻戳了一下陆秋凌的脸颊,这动作可完全不是她平日里会做的,倒更像是陆秋烟的行为。
可偏偏,陆月昔纤细柔嫩的玉手已经悄悄探向陆秋凌的胯下,捧起沉甸甸的卵袋,手心的重量几乎就直截了当地意味着其中蕴含有超大量的精子,想到儿子以往就是通过这硕大卵袋的收缩喷射出致孕的乱伦浓精,一次次地搞大自己的肚子,而在嫁给儿子后,这种禁忌的繁衍还将继续下去,想到被超浓稠的白精灌入自己蜜穴子宫的幸福满溢感,陆月昔就忍不住手指用力握紧,抓着陆秋凌的卵袋。
陆月昔很喜欢女儿的这个名字,但陆秋凌倒是颇为头疼,恐怕再这样下去,照着妈妈对生育的这种异常执着,给女儿们起名字就会难上加难,说不定什么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花草,都会变成女儿的芳名。
「人家现在怀着的薇薇是在结婚前怀上的嘛,不算呦。在结婚之前,妈妈有小秋烟,小蕊蕊,小蕾蕾,小薇薇四个女儿,那结婚之后,昔儿给小凌生的女儿,理应要更多才对嘛……况且,真的有拒绝让妻子怀孕的丈夫嘛……」
去。
陆月昔在一旁留下了一段批注,「这样的姿势简直就是勾动母子相奸,几十年后,习俗就在部分地区演变为『儿子在婚礼上要用肉棒插入他怀中妈妈的小穴』,再往后可能会以报答养育之恩或是转生之类的说法,或许就要在妈妈体内播种,在婚礼上把妈妈干大肚子了。」
的习俗,由于父母本就是子女之天地,部分地区对此习俗做了简化,两者一并拜了,又按「父为天,母为地」
「小凌轻一点……昔儿可能会直接昏过去……」
陆月昔螓首埋在陆秋凌宽阔的怀中低语着,那软软甜甜的声线陆秋凌可太熟悉不过了,睡得很浅的陆秋凌,经常在怀抱妈妈睡觉时听到她梦中的呓语,就如此刻般柔美如梦。
陆月昔的声音微微发颤,平日里温柔甜美的成熟女声带上这有气无力的哭腔后,更是十分诱人。
「其实爱欲早就刻进昔儿的身体了哦。」
陆秋凌本就很喜欢观察爱人绝顶时的反应,陆月昔小腹和大腿嫩肉颤抖的余韵可以贴身感到,也不由得让陆秋凌吻得更动情了。
「或许妈妈睡了一个很久很久的觉……直到今天才醒。」
「妈妈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我还在担忧昔儿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的简单纯粹理念。
意识到这一点的陆月昔,顿时如同怀春的含羞少女般躲进陆秋凌的怀里。
果然,陆月昔还是十分执着于「生孩子是繁衍后代」
「现在不就有一个嘛。」
自然有部分地区的婚礼比曲阴城更加色情放荡,诸如少男少女适龄后就会参与每年一次的乱交,最终通过女方生育后的孩子生父来判定夫妻关系,假使有男人的精子活力足够强,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将全城的女人收为妻妾关在家中尽情淫乐;自然也有一些地带还坚持着古法的婚姻习俗,当地虽然也受性爱的风潮影响颇大,但结婚后的男男女女反而不再乱搞——对于上述这一点,陆月昔的批注里提到了一个概念:预先刺激。
缓缓抬起头的陆月昔,怜爱地捧着陆秋凌的脸颊,这个动作她平日里也很喜欢做,但此刻她浑身的气场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猝不及防的大美人顿时失守,滑嫩柔软的香舌完全无法动弹,被陆秋凌的舌头带着互相缠绕摩擦,口中的香津更是任由陆秋凌采摘。
可现在的她却是一副前所未有的娇羞神色,急促的幽香呼吸之下,浑身都因紧张和淡淡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似乎她也回到了热恋的青春时代呢。
按照家族的命名传统,妈妈的女儿名字应该为陆月花草名,就定为陆月薇了。
「夫君……」
「虽然昔儿也有些疑惑,怀着这样的内心,自己又是如何平静地记叙下世间桃粉色的变迁的。但是现在妈妈明白了,就算我只是记录者,我依旧是这情色世界中的一部分。」
许多难以抵抗诱惑的人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很少接触对应的刺激,也就是指预先刺激。
陆秋凌忍不住挺了挺腰,肉棒在妈妈的小腹蹭了几下。
他也曾效彷过色情文学中一边用肉棒龟头撩拨女人小穴,一边调情直到女方忍不住扭动腰肢渴求起肉棒的侵略,但每次和陆月昔滚床单时,每次都反而是他自己忍耐不住妈妈的诱惑,象征性般地做做前戏就直接插了进
这般说着,陆月昔轻轻地在陆秋凌的唇间啄了一下。
和「既然爱就应该生孩子」
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的气场有些被陆月昔用血脉压制了。
以当地的男女为例,如果没有婚前相对自由的性爱体验的话,以守贞或禁欲的状态结婚后,反而更吞易因无法抵御性爱的刺激而出轨——就如同是久居山林之人,比城镇中人更吞易在灯红酒绿中迷失一般。
但此时的陆月昔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彷佛是初恋少女般的怀春害羞模样配合上她那早已被儿子耕耘十余年的美妙成熟女体,早已形成了奇妙的共鸣,倒不如说,陆月昔自己其实就是缺乏谈情说爱方面的「预先刺激」——主要任务是整理史料的她,对文人间靡靡之音般的谈情说爱完全不屑一顾,除了字词中蕴含的时代和区域背景,她根本不关心那些情爱文学中的任何内吞,但现在的陆月昔脑海中只想安心地做怀中男人的妻子,听着他在月夜的软床上含着自己的耳垂低语,诉说着酥麻的情话抑或是家常琐事,又想和他一起踏遍山川平原,在每一处都留下他们热恋的痕迹……「好丢脸……被小凌一下子吻到高潮了——」
动情之余,陆秋凌也有些自嘲,或许自己过于安于现状了,明明妈妈始终没有完全地敞开内心,只是将母子相奸当成了书中资料般「已经存在的事实」,而一直没有正视过它。
陆月昔和陆秋凌倒是不止一次讨论过相关的问题,毕竟是一家人,跟父姓和跟母姓其实都一样,虽然可以免于思考姓氏权的问题,但这样一来取名字难度就直线上升,况且陆秋凌的女儿也不会都叫「陆秋x」,作为和姐姐系后代的区分,陆秋凌和妈妈这一支的女儿都是叫「陆月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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