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一把揪住了蕾菲尔柔顺散乱的长发,毫不怜惜的拽起圣王妃的螓首,挺着胯下软蛇般的鸡巴凑到蕾菲尔面前。
「咦?竟然晕过去了,嘿嘿……」
发现蕾菲尔晕厥的谢尔盖并没有怜惜之意,将软绵绵的鸡巴在绝美的脸庞上抽打两下,紫黑的龟头在圣王妃吐出的香舌上蹭了蹭,小腹一挺就将肉棍捅进了蕾菲尔的檀口中。
「啊,好爽!」
谢尔盖耸动着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棍在那张圣洁绝美的脸庞那张小嘴中进出,奇妙的快感蔓延全身,死蛇般的鸡巴慢慢又恢复了生气,变得坚硬起来。
************翻阅着蕾菲尔的调教记录,意外的看到了父亲的名字,约索诺夫不由得感到一阵无语——好家伙,我在特拉德连学费都付不起了,你居然还有钱去嫖圣王妃?不过他倒也并不怎么生气,父亲也不是为了玩女人才捐献财物的,也不是不肯自己花钱——黑泽教团严控国内的金银外流,家里没有汇款的渠道,要是偷偷寄钱被抓到,就可能被借题发挥,整个家族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再说了,要是没有那几年的窘迫,也不会有今天的约索诺夫。
一边想着,年轻的法官合上记录扔在桌上。
这张特别宽大的桌子是约索诺夫照着高等法院的样子专门订制的,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彷佛这办公桌的宽大象征了他的权力。
自从接手了这个案子以来,约索诺夫把办公室直接搬到了帕拉斯大监狱。
既省去了往返的时间,也方便接受某些特殊的服务。
在办公室的一角,放置着一只摇摆着的木马。
库蕾赛娅赤裸着身子跨坐在木马上,丰满而玲珑的躯体被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上。
歌姬的身体向前倾,双臂环住马脖子,丰满的乳房挤出一个诱人的形状。
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先后高高噘着,彷佛在诱人占用。
拇指粗细的软管插在菊蕾之中,连接挂在高处的吊瓶。
对于久经训练的库蕾赛娅来说,温泉级的浣肠液说不上难熬,足有三升的容量却是另一回事。
另一方面,在前后被同时玩弄的同时,歌姬却还需要尽可能保持平静,以便为约索诺夫献唱。
一边承受着浣肠的折磨,库蕾赛娅的歌声多少有些跑调,但是那无损魅力,夹杂的哭音反而让这首曲子听起来更加悦耳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残酷而淫邪的折磨方式。
并不是出于约索诺夫的要求,反而是库蕾赛娅主动提出来取悦男人的。
自从初次被约索诺夫审讯以来已经过去了半月,这些日子里,约索诺夫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玩弄库蕾赛娅,而玩法则由她自行申请。
对于熬过了那些年噩梦的歌姬来说,这本不该是特别难受的经历。
但是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库蕾赛娅却感受到了比当年更大的压力。
教团的调教固然严苛无比,但完全是教士所主导的,库蕾赛娅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忍受下来,即使反应稍慢,也无非加一惩罚。
约索诺夫看似没有要求,但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任何一点错误都可能让歌姬的后半生变得截然不同。
库蕾赛娅固然可以提出让自己更加轻松的玩法,但如果不能让约索诺夫真正尽兴,一时的轻松却可能变成一世的悔恨。
库蕾赛娅不得不主动提出尽可能羞耻,最可能让男人满意的方式来玩弄自己,甚至在教团的调教基础上再做创新。
那是怎样一种,极致的悲哀啊。
然而库蕾赛娅却是无暇自怨自艾,连休息时间,都在反复回忆约索诺夫的反应,揣摩他的喜好,思考一下次被玩弄时的改进——生怕男人的兴趣被提审的其他犯人吸引去了。
约索诺夫传唤她的时间并不固定,每到曾经被召唤的时间,库蕾赛娅就会变得极为紧张,忐忑不安。
某一天,约索诺夫忙于其他事情,直到很晚才传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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