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好看……」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泠泠。别这么折磨自己。」

    的吗？你这身衣服一出来，我看他飞行的时候都要一头撞到树上去了，哈哈。」

    「但是我……我……」

    「老爹什么办法都想了，到处都是高级魂师在进进出出。我看见他半夜跪在母亲面前，流着泪求她想想我们，想想她的孩子。她不听，她老不听。我就看见老爹拖下裤子，掏出他那玩意，疯狂了一样的肏她。不够，不够，她这么嚎着。老爹累了，他要气死了，就跑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群男人，看着他们肏自己的老婆……」

    「嗯……我都懂的，雁姐。」

    独孤雁叹了口气，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叶泠泠肩上，同她一起漫无目的地张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只手捂上了叶泠泠不断诉说的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独孤雁敲了敲她的头。

    看着窗户的反光，她看见那双碧绿的蛇眼带着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

    「……」

    「九心海棠，没有传说中那么无所不能啊。我明明试了那么多次，妈妈她还是没有再起来。不管我那么用力地去用它，可我还是那么痛。」

    而且，现在的独孤雁又回想到这事，又坏笑地撞了撞她，轻轻地和叶泠泠咬着耳朵。

    「看着这面纱就来气！你你你，你以为是你在皇斗学院里一天到晚泡图书馆的时候吗？是我们出来长见识，展现风采的时候！我独孤雁的小姐妹打扮成那样出门，丢的是我的脸面好吗！你摸摸你的良心，这衣服不好看吗？」

    「那不就行了！少给我扯那些适合不适合的，你雁姐比你懂！你个一天到晚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不跟时尚的傻妞！」

    「从我记事开始，她就是那个样子了。像只野兽一样，被系着铁链，拴在房间里，门窗都被加固着，跟圈养一样。」

    「哎呀雁姐你又欺负我！」

    「泠泠，你要慢慢走出来呀。你母亲过世以后，你就是世间唯一的九心海棠了。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会开心的。」

    独孤雁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扯下了她的面纱，一张沉静清丽的小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听独孤雁看似埋怨实则劝慰的话语，叶泠泠勉强笑了笑，又怔怔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让你听了多余的话呢，雁姐，对不起。我那么痛，我每次和愿意听的人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也和我一样痛。我是不是很狠毒？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实际上，斗魂期间甚至有魂师被叶泠泠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打动，不忍下手的情况出现，被独孤雁拿来打趣了叶泠泠很久。

    「马上就是全大陆魂师学院精英赛了，你要是输给植物学院那堆野花，或者天水学院那帮搔首弄姿的狐狸精，哪怕就是输给那个老女人带的土包子蓝霸学院也不行！那就不止是我了，丢的是我们学院的脸，是皇室的脸，你知不知啊？！」

    独孤雁理直气壮地驳回了叶泠泠虚弱无力的请求，拨了拨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淡蓝短发。

    现在叶泠泠身上这件，同样是和独孤雁同一款式的无袖连衣短裙搭配袖套，一样的齐耳短发。

    叶泠泠脸红红的转过一边去，独孤雁只能对着她通红的耳根，听着她羞涩的抱怨。

    「每天就在不停的嚎叫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成天喊着什么肉棒啊，母猪啊，小穴啊，喊得连我都听的见。也从来不避讳我。每天我送饭进去，就抓我，咬我，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小婊子，这么小就知道来抢主人的大肉棒，让我滚。九心海棠，也从来不见拿来治愈我。」

    「可我会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永远痛苦下去。从那天老爹拿着斧头，踩着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从我的手上长出这朵花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痛了。」

    考虑到辅助系魂师的体能，采用了布甲的设计，只在饱满的酥胸上点缀了一个小巧的蓝宝石。

    「我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再加上配合那华美的头冠，和叶泠泠那沉静忧郁，楚楚可怜的美色，简直就像是居住城堡里，文静柔弱的公主殿下一样。

    只不过独孤雁的短裙凸显了作为战魂师的特色，附着这大量蛇状的蓝色与白色坚固甲片，胸前还有着特地勾勒出完美胸型的护心，又大胆的采用露出修长双腿和削瘦肩膀的设计，配上她开放泼辣的性格，艳丽的紫色短发和妖异的绿色蛇瞳，还有那条全大陆都数得上名的碧磷蛇武魂，当真是一条火辣妖媚的美人蛇。

    「我……我，我才没有。」

    「我平时不打理长发的……而且不说我们魂师怎么会因为气候生病，现在也快进入深秋了吧……」

    一同走在街上别人还真以为是亲生的姐妹花。

    「而且你看，穿这身也有益于我们比赛嘛。上次和我们对阵那个人，差点被你迷得找不着北。还有御风那小子，当初不是仗着自己是稀有的飞行系战魂师，对你爱答不理

    「……」

    说着这种诛心之言，原本少女忧郁平静的眼中却浮现出深深的痛苦。

    「……她要是知道的话，啊，她应该不会在意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吧？」

    她又重复了一遍，指间轻轻摩挲着镜面中自己的眼睛，眼中像是缠绕着悲伤的剧毒。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叶泠泠从来都是辩不过自己这个大姐头的，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独孤雁给自己准备的这一身行头。

    叶泠泠刚弱弱地反驳了几句，便声音越来越小，被独孤雁鼓着脸颊瞪着双眼给堵回去了，。

    「短发这么好打理！还有，这衣服不好看吗？一天到晚穿着个长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么热的天，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除了选用花叶状的头饰，和花纹给百褶裙绣边，还附赠了一双同样银白色的过膝袜，与短裙搭配构建出了诱人的绝对领域，实在是华美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吞的一件裙子，让叶泠泠私底下偷偷对着镜子乐了很久很久——如果不用穿这身衣服上场那就更完美了。

    叶泠泠拂上玻璃，用手指描绘着那双眼睛的轮廓，那柔和的轮廓能让她感到平静与安慰。

    而叶泠泠的这身则是通体都是银白色，虽然也是无袖，但是独孤雁考虑到自家妹子的承受能力，终究还是没选择那么暴露的款式，而是选择了护肩遮住肩膀，配上及肘的长手套。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不得不说，独孤雁这身确实挑不出毛病。

    「哎呀害羞什么呀，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你看看你，也从来不和哪个男生特别亲密，看的我直着急啊。御风也就是心野了一点，人是不坏的，这哪怕是谈谈也好啊？我又不要你嫁人。现在年纪还小，我还能替你找找。等我和天恒结了婚，那我就要围着他转了，可就没心思放在我的小妹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