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床上的葛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枉他这两天的夜里同她口舌交缠之时不停吮吸她口中的香津,而很少做交换,这个策略果然奏效了。
他要干嘛?
还不等她想出答案,葛兰便手持着羽毛走了过来,然后在床沿,她刚刚被脱下鞋子的一双雪嫩脚丫前半蹲了下来……
被欲火渐渐侵染的四肢百骸逐渐酥软,可她还是咬着牙关,用不甘、愤怒、害怕作为力量驱使着身体,倏然高高抬起长剑,向着床上气定神闲笑着的葛兰。
半响后,长剑“叮”的一声在菲奥娜面前被插入砌着光滑地砖的地面,“嚓”地一声如同插入泥地里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半截银亮的剑锋插入其中。
欲望母树根须又没有说明书,发挥作用的是唾液而已,吻的时候需要足够多的唾液交换,仅此而已,十分钟不过是好事之人测试出来的安全线,实际上大概舌吻六七分钟便可奏效,剩下的几分钟就是为了确保无事的安全余量。
可若是口舌交缠中,一直主动吮吸,那么体液的交换便少了许多,十分钟都还不够呢……以公主殿下摄取得到的唾液量,不看到他的裸体,闻到他的气味,也不会有什么异常,可若是看到了闻到了……
那镜面般的剑身正好对着菲奥娜,让她看到自己双目水润,面红似血,娇喘吁吁的模样……
菲奥娜芳心突突直跳,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纤细的脚踝被大手攫住动弹不得,莲瓣般的脚底透着酥润的淡淡橘粉色,小脚心的肌肤则柔滑雪腻,吹弹可破,显得异乎寻常地嫩滑。
紧紧攥住剑柄的手被轻易地一根根指头的掰开,然后葛兰提起剑在光可鉴人的剑身上照了一下自己的脸,还伸手拨了拨耳旁的褐色头发。
她歪着头,迷蒙的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羞恼不甘,可在欲念的影响下,被他压在身下的一幕幕,还有长达几个小时蚀骨销魂快乐,让她面色发红,下面也暗流涌动了起来。
“哐当”剑尖落到了地上,少女公主夹着腿
果然只见葛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脚,然后用两根指头拈着羽毛的根部向着她的脚心靠近……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十几天前也发生过一次,后来那天夜里……她再次失身与眼前这个淫邪之徒,菲奥娜不是傻瓜,很明显她就是被下了类似于春药东西。
她的身体便会加倍的渴求起来。
只不过入城之后,水与事物都是她自己经手的,没让葛兰的人插手,为何她还会中同一招?为何一看到他,欲念便如同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
吻十分钟?
腿心的酥麻让大腿一软,可菲奥娜还是奋力的挥出了手中的长剑,银亮可鉴人的剑锋划下,噗嗤地一声砍如了床榻之上,只有剑锋的最尖端在葛兰的鼻尖上稍稍划开了一丝血迹。
,杵着剑,忍受着自下体传来的如同怒涛般的欲火,抬起头来怒瞪葛兰,咬着下唇,不甘到了极点。
可菲奥娜不甘就这样认命,不甘于被再次淫辱,甚至还隐藏这一丝害怕,因为那些销魂的快乐仿佛是一道道蛛丝,而葛兰则是勤恳的淫蛛,用蚀骨的快乐和欲念将她一点点裹紧,最后拖入欲望的深渊……
在羽毛抵上来的那一刻,整敛如花瓣的嫩趾因为未知的恐惧微微蜷曲,嫩滑的小脚心也因用力皱起了几道细褶,然后就见葛兰的手指拈动羽毛的根部,让羽毛在脚心上轻柔地转动了起来……
扑倒在床沿的菲奥娜只听见一声幽幽地叹息,“唉,看来我们的公主殿下要稍微地被惩罚一下了。”
欲望母树根须是一件在贵族上层中十分出名的邪教封印物,如何发挥它的作用,早已被好事之人钻研了个通透。
“啊……”
可还没把她脱光,葛兰却忽然走下床去,赤着脚走在干净的地砖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她转动眼睛,看到葛兰走到他挂在墙上的大氅披风前,在上面拔下了一根鲜艳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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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展开仿佛顺理成章般,她被再次抱到了那张给她留下了许多不堪回忆的大床上,哐当几声,银色铠甲被抛到了地上……然后脱掉了脚上的小皮靴。
可伤口却是如此的浅,甚至都没有渗出血珠,仿佛只是被叶子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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