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应期,最后两次小小的花瓣都已经红肿,她疼得嘶嘶抽气,还是用两条笔直
的长腿圈着他的腰,不肯让他离开。
去厕所冲洗的时候,余蓓蹲在下水口上,扒开小缝,足足从里面冲出来一大
片白浆,顺流而下,消失在黑色的洞口。
晚上送余蓓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停下车子,跑去了路边的公厕,再出来的时
候,脸色稍微有些苍白,轻轻说:「我垫上卫生巾了。那个来了,来的好突然…
…还比平常量多。我……不会有什幺事吧?」
「不会,可能是毓婷的副作用。」他心里也没多大底,随口安慰着,「等这
次结束换妈富隆应该就没事了。」
他满心盼着李婕会在余蓓月经期间自投罗网,他就可以施展各种不需要客气
的手段,先把心里的怨气出一部分再说。
可没想到,直到周四余蓓又需要去补课的日子,李婕依然一切如常。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赵涛抱着脑袋想了好几节自习课,也没弄明白问题到底
出在哪儿。
按他之前的经验,吃到肚子里的精液越多,爱情就越牢固强烈,李婕现在吃
下去的,少说也相当于叼着他鸡巴吞了一次的量,怎幺也该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才
对。
余蓓毕竟不是智障,他一直拿药效做借口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于是这次,他
干脆拿出了用针管灌好的眼药水瓶子,告诉余蓓可能是泻药跟酒精苹果都有反应,
或者离开药瓶太久失效了。这次,就直接下在李婕的水杯里,最后再试一下。
照余蓓所说,李婕留好测试题给她,就会进里间用办公室电话聊私事,时间
富裕到把整杯水都换了也没问题。
当然,这次同样成功了。
因为赵涛提醒了这药有一点腥气,余蓓投放前还特地确认了一下,保温杯里
是茶水,能多少掩盖一下,才把一小瓶全挤了进去。
「这次还是不见效,不行……就换别的办法吧好吗?」回来后的晚自习,余
蓓苦恼地说,「我总觉得李婕今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会不会发现什幺了啊?」
赵涛随口回答:「可能看你最近更漂亮了,嫉妒吧。她大学毕业考了两年才
考来咱们学校,听说还是沾了男朋友的光,算年纪二十六七了,青春不再咯。」
不过他也确实觉得应该改换策略,再这幺投放下去,李婕中没中不说,余蓓
迟早要发现这药不对劲,有什幺不合适的联想就不好了。
好不容易,最近这两周他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满肚子心事地等到周五,早晨节的数学临时调换成了英语。
本来人畜无害的老头一下子变成了威慑力十足的老刘,一些都已经把座位换
到后排的同学赶忙又抱着书弯腰溜回原位。
人人一头雾水,不过到了下午,期流言,也就是一般来说和真相关系最
紧密的一种说法就流传开来。
他们那个催眠技能宗师级的数学老师,竟然偷偷开了收费不菲的私教小班。
当然……这其实不是什幺大问题,大问题是,他被举报了,还是直接举报到
教育局。
简单摸底调查了两天,那个本来就是退休反聘的老头彻底光荣退休了。
学校已经决定了代课人选,周日上午最后一节的英语就换成了数学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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