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射在我的屁眼里」。
「……」
「是的,他紧接着就操我的逼了」。
「……」
「湿了,被操屁眼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
「……」
「嗯,很爽……是的,想让他继续操」。
「……」
「三次」。
「……」
「这个我不知道,第三次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
「……」
「我昏过去以前他射了一次,之后有没有再射就不知道了……是的,射在逼里」。
「……」
「没有结束,后来我又被鞭子抽醒了」。
「……」
「不知道是几点,他抽了我好久,我没有机会看表」。
「……」
「是的,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了」。
「……」
「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了」。
电话里还在叫骆棍主人。
听到这一声声「主人」
喊的如此自然顺畅,刘宇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妈妈的心思变了,真的想做骆棍的性奴?而且,妈妈向骆棍汇报被调教的过程,汇报的如此详细,难道她昨晚其实一直是被骆棍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调教?这两个家伙一个远程操纵,一个现场执行,两个人在演双簧?可是呆子并没有露出什么对外联系的迹象啊,他有那个演技吗?玉诗的电话仍在继续,刘宇来不及仔细思考,赶紧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了下去。
「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啊,是,主人,我错了,是小骚逼」。
「……」
「没有,大概是因为一开始我昏过去的时候是仰面躺着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骚逼吧」。
「……」
「我求了,但是他不肯放过我」。
「……」
「开始的时候躲了一下,然后他就把我捆起来了,我就躲不了了」。
「……」
「没有,没有昏过去,我,我,我高潮了,呜……羞死了……」
「……」
「是,主人说的对,是浪奴自己下贱,被鞭子抽也会高潮」,玉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体如此敏感吧。
刘宇听得又惊又怒,昨天半夜里向晓东竟然用鞭子把妈妈生生的抽到高潮了?这个混蛋到底抽了多久?另外,妈妈对鞭子这么有感觉吗?漫长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想要偷看一下妈妈的身上有没有留下鞭痕,可是门缝有点小,再加上他所在这个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只能压抑着怒火继续偷听。
「……」
「他很高兴」。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他只是,只是玩了我一会儿」。
「……」
「他把我捆着坐在浴室马桶上,给我的两个奶头贴上了跳蛋,还在我的屁眼里插了一根电动按摩……啊不,假鸡巴,是塑胶鸡巴,让后拿着一个跳蛋贴在我的阴蒂上震动,另外还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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