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的确是条汉子,可真就是软硬不吃!混蛋!」感受到侄儿字里行间的浓浓妒意,徐芷晴莞尔一笑,指尖在李武陵掌心轻轻画着圈儿,温婉道:「武陵吃醋了?」李武陵哼了一声,插在女军师肉洞里的疲软y具抖了几下。「嗯~~坏孩子,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徐芷晴红着脸娇嗔一声,一想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有些绿帽癖,她就心如鹿撞。李武陵咬了咬牙,搂着徐芷晴咕哝道:「姑姑,你~~你答应侄儿,不要~~」「不要用美色套他的话?」徐芷晴娇笑着接过话,「你们不是用过了吗?」「那不一样,当时只是仙坊侍女出手,寻常女子怎么比得上姑姑。如果~~如果是姑姑的话~~」后面的话李武陵没有说出来,但徐芷晴已经明白,莞尔道:「武陵,眼下两军交战,克敌制胜乃是第一大事」「我知道~~」李武陵脸色一黯,心有不甘地低着头。感受到侄儿情绪低落,徐芷晴轻轻翻过身子,好像母亲宠溺儿子般,轻舒藕臂把这个年轻的男人搂进怀里,让他紧紧贴着白嫩乳房,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含情凝睇道:「不过,姑姑答应你,这一次姑姑不会和那人发生关系」「真的吗?」李武陵两眼发亮地抬起头。被侄儿的憨态可掬惹得忍俊不禁,徐芷晴轻笑着点了点螓首,重新把李武陵搂在怀里,乳头再一次被男人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肉穴内的y具也有了抬头之势。温柔地缩紧腔穴嫩肉,包裹着男人粗长的rou棒,徐芷晴轻轻枕着李武陵的脑袋,眼眸中泛点春水涟漪,充盈爱意的芳心里也涌现丝丝羞臊。【武陵,姑姑不会骗你,今次不会与男人媾和的~~只是,姑姑也必须问出情报,那骑士~~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坐骑吧~~】大华远征军关押俘虏的连排营帐内,一位白衣素裙的蒙面女子施施然走到第一座营房,推门进去后,看到里面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这人身强体壮金发碧眼,标志性的欧洲白人面貌,浑身上下被手指粗细的绳索牢牢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团破抹布。男人身上还有血迹,显然是被动过刑,神色有些疲累,但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睛里依然透露着浓浓的仇恨。白衣女子轻轻挥手,一道无形气劲打飞金发男子嘴里的抹布,对方立刻破开大骂起来,叽里呱啦的欧洲土着语言顿时充斥营房。白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葱白玉指轻轻一点,金发男子顿时惨嚎一声,身体蜷缩着躺在地上剧烈颤动,好像受了极其严酷的折磨「韦尔斯,我知道你会大华语言」白衣女子的声音一如其人,好似高绝冰峰上的千年霜雪。金发男子咬牙忍住身上的剧痛,对着白衣女子怒目而视:「你们这些可恶的东方人!美人计不成又想用酷刑吗?没用的!我是不会屈服的!」「这么熟悉大华文化,你果然不是一般人」白衣女子面纱下的玉颜浮现一丝淡淡笑意,施施然解开脸上面纱,露出美绝人寰的仙姿玉色。看到这女子真容的第一眼,韦尔斯就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女子实在太美了,韦尔斯竟然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女子的美丽,只能认为她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女神:「你~~你是~~」「宁雨昔」白衣女子淡然说道。这三个字令韦尔斯如遭雷击,他恍然回神,面露惊骇道:「你就是圣坊之主宁雨昔!」【这家伙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是法王的亲信,末免也知道太多大华情报了,究竟是谁告诉他们的?】被道破身份的宁仙子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默默想道,【无怪乎芷晴宁愿付出那么大代价,也要从他嘴里套出情报。】思及此处,宁雨昔眸光清冷地注视着地上的男人,淡然道:「你知道的比我们预想的还多,看来你不只是法国国王的近卫,更是一个通达权力核心的贵族」「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被宁雨昔这么看着,韦尔斯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咽了口唾沫,面对这样完美如女神的美人,任何男性都没把握能抵抗这种惊世骇俗的美丽。察觉到自己心志动摇,韦尔斯惊出一身冷汗,身为国王骑士的荣誉与忠诚令他做出了唯一正确的事,他猛地甩头撞向旁边的墙壁,竟是要直接自杀殉国。只不过,在宁雨昔的面前,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宁仙子玉指轻抬,一道气劲就把韦尔斯打飞出去,整个人在空中提熘转了一圈,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不过这家伙倒也是个汉子,即使摔得肉疼骨痛,他依然咬紧牙关,恨声道:「我就算阉了自己也不会让你得逞!」宁雨昔闻言一愣,有些忍俊不禁地重新戴上面纱,遮住淡雅如仙的绝美容颜,清冷说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来,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姊妹,想最后给你个机会。既然你自讨苦吃,那稍后就别怨天尤人了」说罢,宁雨昔伸指一点,韦尔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白衣仙子伸出两指捻住他身上的绳索,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身强体壮的白人男子提起来,像掐着鸡仔似的飘出营房,往马厩飞去。迷迷煳煳中,韦尔斯看到眼前有一道光亮,一位优雅美丽的女神正在光芒中朝他轻轻招手,重获新生的兴奋感充盈全身,让他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冲入光芒中。光芒消散,韦尔斯又看到一张美丽动人的俏脸,完美的鹅蛋脸,妩媚的柳叶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美眸中闪烁智慧的光芒,眉宇间荡漾早春的盎然。「你是~~谁?这是~~哪儿?」韦尔斯感觉有点头昏脑涨,想抬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牢牢绑在椅子上。「你们想干什么!」韦尔斯朝眼前的美女大叫道,待看清了这美女的东方面容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大华军队的俘虏。「哼,又是美人计吗?没用的!」韦尔斯冷笑一声,直接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疼痛之下,男人的性器敏感度就降低了很多。「武陵说的没错,你的确是软硬不吃的硬汉子」徐芷晴嫣然一笑,霎时的风情让韦尔斯有些失神,但疼痛感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该死的!这些东方女人为什么长得这么美!刚才的宁雨昔比全法兰西的女人还要美,现在这个女人竟然也不差!】韦尔斯心里暗骂,【可恶!要是当初陛下征服欧陆后一举攻下大华,这些女人早就是我们的了!真不该听那些旧贵族的话,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只知道躲在城堡里享乐!】见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女诸葛盈盈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芷晴」「你就是大华的神机女军师!」韦尔斯面露惊讶。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徐芷晴略微有些惊讶:「你不仅认得我,而且知道我和雨昔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你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俩会为了你而亲自出面」「这么说来,法王所知道的情报只多不少~~我们内部果然有奸细,而且还是个高层人物」韦尔斯有些愕然,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单靠一个表情就能获知这么多信息,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不开口。女军师却不在意,轻轻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紫红色液体。徐芷晴拿着瓶子在韦尔斯面前晃了晃,轻声道:「韦尔斯先生,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春药」「这种伎俩对我是没用的!」韦尔斯不屑地啐道。「那要试过才知道」徐芷晴温婉一笑,显得信心满满。韦尔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智绝大华的名媛美姝托着玻璃瓶信步走来,香风拂动间,他下体的y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瞥见男人的下体变化,徐芷晴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款款走到俘虏身边,提着裙裾露出一只白嫩玉足,优雅地褪下紫罗兰色绣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巧莲足。「原来韦尔斯先生也不是坐怀不乱呢」徐芷晴微微一笑,肉丝玉足踩住男人的rou棒压在椅子上轻轻套弄,只是撸动几下就让马眼溢出了先走汁。「你~~」韦尔斯有心反驳,可下体的反应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只能咬牙忍耐着快感。徐芷晴也不多言,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女军师微微倾斜瓶身,右掌张开接住少许紫红色液体,然后慢慢浇在韦尔斯的y具上面,湿润柔荑握住男人rou棒上下套弄,把液体抹遍整根y具,指尖更是轻轻刮蹭gui头,纤细的小指好像灵蛇抵住马眼,轻轻探入其中把春药抹在尿道嫩肉上。韦尔斯两眼圆睁地看着徐芷晴娴熟地套弄y具,很快就感觉一股火热气息从gui头马眼顺着尿道直冲大脑,整根rou棒也发热滚烫,睾丸也鼓胀起来,体内好像有股火焰慢慢燃起,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火热。「韦尔斯先生,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呢?」徐芷晴见他奋力身体,不停倒吸凉气的样子,俏脸露出妖媚笑容,纤纤玉手握着他的y具和睾丸,熟稔地套弄揉捏,不断刺激他变得更加兴奋。春药的效力和女人的手y让韦尔斯两眼都布满了血丝,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不肯开口。就在他心里兀自叫骂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嘶鸣声。熟悉的声音让他惊喜抬头,看到自己的坐骑战马正朝自己摇头晃脑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踱来踱去,显然是看到主人十分兴奋。「菲尔!」韦尔斯暂时忍耐下焚身欲火,大叫道,「你还活着!上帝保佑!」「这是一匹好马」清冷的声音悠悠响起,蒙着面纱的宁雨昔再度出现在韦尔斯视线里。或许是因为春药刺激,或许是因为宁仙子没有露出真容,这回韦尔斯只是短暂愣了一下,脸上的痴迷神色就被饥渴所取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心爱坐骑的腹部被绳索捆绑着固定在马栏里,而马匹前方则是一个安装着各种机括和扣环的奇怪床铺。看韦尔斯暴跳如雷的样子,徐芷晴露出聪颖贤慧的笑容,巧笑倩兮道:「韦尔斯先生,你们欧洲骑士,果然和我们大华的骑手一样,把战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这句看似称赞的话语,却让韦尔斯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他用力扭动身体大吼道:「你们别把菲尔牵扯进来!」徐芷晴施施然松开rou棒,微笑道:「无怪乎武陵那般称赞你」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女军师继续说道:「虽然是敌人,但我们也尊敬你的为人和品格,所以,只要你配合,我们双方都能相安无事」「你休想!」韦尔斯的rou棒已经不住颤抖,马眼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可依然嘴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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