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样子不对劲…北斗整个人像是尿急的小女孩那样跪坐着,臀波乳浪层层涌起,香汗沁出玉颈,顺着背嵴淤积在腰窝里,股沟中。
那愈发酥软多娇的呻吟,起伏不定的胸脯,红艳如火的肌肤。
蛮腰翘臀缓缓扭动,双脚不断拍打甲板,股间点点热尿溢出内裤,方才我以为的呲血声,原是临死瞬间的失禁。
接着,她侧过脸,看着侩子手中的断刀一阵落寞。
求斩不得,她落下目光直勾勾盯着我,似乎是害怕贼人们发现我的存在于是赶忙偏开了,只是那喘息着的余光还幽幽地撇过来不断撩拨我,唇舌轻绽,欲言又止,接着,北斗姐做出了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举动。
她扯下腰胯上的神之眼,看也不看随手甩开…贼人们明显吓到了,他们快步避开那块紫色宝石,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胜利者们懵了,反倒是跪坐着的战俘更加主动一些。
「咕噜咕噜…」
吊着流苏的紫色宝石滚到我面前,看着它,心里的迷茫愈发悲伤。
没了神之眼就无法使用斫雷之力,在这种时候放弃最后底牌,空余一身美艳皮囊又有什么用!北斗姐到底在想什么啊!自问着,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可我偏是不愿相信,直到临刑前的尤物再度献媚,我才终于死心…北斗姐不再看我,她有些失落地转头,又摆出那副高冷霸气的女王相。
「もう一回、お愿い。(再斩一次…抱歉)」
她轻喘着,用稻妻话应道。
贼人们都吓得往后退,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一向冷艳豪爽的璃月女王,说起稻妻小娘们的话来是那样妩媚,反差感带来的女人味撩得头晕。
她挺直腰背跪好,将双乳塞进胸托,打理好领口,将云锦披肩摆正刻意遮挡住肩膀上的箭伤,抚平小腹上的衣褶,从双腿间抽出下摆铺在双腿间,最后提拉一下束腰,扭扭屁股将内衣和燕尾都拾掇完毕,手指拨开内裤,唇瓣用力收紧将尿水憋住。
接着,她闭眼低头,抬起双臂露出腋下,一双秀手如花枝曼妙,轻解金簪,慢抚青丝,一头及腰长发用双手束拢甩在脑后,重新散开,分成数缕,十指如蝶穿行其间,三千云丝交织缠绕,秀发牵线搭桥,盘绕捆扎。
我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的梳妆打扮,北斗姐像个贵妇一样无比熟练地扎起发团,压散,穿簪,华美的盘发被那金
簪一穿顿时有了灵韵,蓬松如云,璀璨如霞,好似一朵含羞待放的牡丹坠生后脑。
扎好盘发,再将鬓角和刘海两边的碎发撩开当作装饰,只见两缕青丝形如羊角微卷,譬如扶风弱柳摇坠于双颊之侧,不遮五官,不掩面颊,大方地将俊俏冷艳的面庭展示出来。
前伴柳,后生花,淡褐色的发丝尽显温婉,整张脸被衬得娴静怡然,充满人妻风韵的花柳丝,端庄典雅,大方而含蓄,和印象中那位鲜衣怒马,对酒放歌的武姬格格不入,但我越看越着迷,越发觉得这样的北斗姐充满了女人味,像是被贬入凡间的仙妓花魁,高贵和淫贱并存的绝色玩物。
「呼~」
北斗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脸上的不满缓和了些许,她十分正式的整理了仪容,好似古籍中献首明贞的亡国皇后,那人妻感十足的牡丹盘发之下,纤长玉颈无处可躲,我顿时明白了北斗姐扎发的意思。
方才就是因为散开头发才让人误会,北斗丢了神之眼后本就无力再反抗,现在就连死亡的遮羞布都不想要了…她真的,只是想要展示自己的死亡,来一次畅快绝决的斩首…准备完一切,丽人正襟危坐,托起乳房,抬手抚摸右乳下方的伤口,沾着浓血的手指抹在唇上,那因为失血而干涩的唇瓣重新红润,血胭脂勾勒出唇纹,她轻轻抿了抿,粉舌润齿,绛唇凝香。
引颈探身,她这次用更有诱惑的姿势迎接处刑。
北斗姐整个人缩起来,压下腰和甲板平行,微微颔首伸长脖子,臻首悬于半空侧头面向侩子手,就好似枕在一个空气做的木墩子上似的。
锦衣金足,美肉沉浮,提胯抬臀,扭腰晃乳,眸中渴盼,唇间酥喘,香腮翕忽,引颈乞斩。
北斗背过双手放松肩膀,那披云戴锦的脖子显得更加颀长,再刻意吞咽两下,咽喉蠕动连带着颈部的筋肉此起彼伏好不诱人,卖弄风骚的脆嫩玉颈,正渴望对方一斩断香。
我和那乞死的美人又一次对视,那紫色美眸拧被殷红的脸蛋挤成一尾星霞,媚眼如丝,秋波微漾,妖艳玉颜譬如早春西子湖,粉霞潋滟,香雾弥蒙。
只有看着我的时候,北斗姐才会露出那番媚态…好奇怪…为什么她看起来,像是在乞怜求爱…没有人敢动手,那贼首吓的手发软,换了一把刀却迟迟不敢斩,不仅是因为刚才的意外,还因为眼前这妖女实在吓人,想来也是…这世上哪儿有享受死亡的女人呢,赤裸裸的求死淫欲可比杀伐要来的癫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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