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颔首，「我退休了要是能找个这么个地儿养老，该多好啊。」

    「白首长有空常来做客就是了，我们碧云山庄永远欢迎。」我深吸了一口山

    风带来的清爽空气。

    「白老太婆，少装文艺了，吃完了？吃完了谈正事儿。」柏彦婷小声嘀咕。

    郭大美人察言观色，立马号召其他美娇娘们收拾碗筷，离开了露台。

    「中翰，我们来也是请鸾胶的，快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还用过。」柏彦婷倾

    身，声音颤抖。

    「两位首长，是这么回事，储备的鸾胶这周都被用光了……」我开门见山，

    不想绕弯子。

    「什么！」柏彦婷拍案而起，眉毛蠕动着很是滑稽。

    「中翰，是你妈妈让你这么说的吧？」就连说话吴侬细语的白月舟也尖起了

    嗓子。

    「两位首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准备把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我最近

    会用了那合欢炉，所以一不小心，就把鸾胶全用了。」

    「用去干什么了？」柏彦婷抓住我的衣服，「比给我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

    老太婆，还重要？你不知道，我们拿那些是续命的。」

    「哎。」白月舟摇头，「中翰内功雄厚，哪知道什么叫气脉逆行，走火入魔

    ——中翰，在练功这条道上，很多人都会走岔路，我和你柏奶奶都一样，别看我

    们还能使出几分力，实际已经已是风烛残年苟延残喘了，鸾胶的确是我们的救命

    稻草，希望你能理解。」

    「没事，一周时间而已，死不了。」柏彦婷叹了一口气，「对了，你拿那合

    欢炉炼了什么东西？」

    「那个……媚幽花蔻。」我老实回答。

    「就是那个可以塞进屁……肛，肛门里的那玩意吧？」柏彦婷望了一眼白月

    舟嘀咕，「那玩意有什么好的？」

    白月舟坏笑，遮住柏彦婷的耳朵小声回答，但每一个字都被我听的清清楚楚：

    「你不懂，年轻人性交的花样多了去了。」

    「喔，你是说，肛交。」柏彦婷小声。

    我被这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二十岁的老太婆盯着，浑身不自在，索性借口给她

    们沏茶遁一旁的吧台。

    两个嘴碎的老太婆还在小声交谈。

    「你说，是不是月梅那个小狐狸在戏弄我们？吊我们胃口，我是得罪过她，

    要不这样，你再透点底，让中翰这小子松嘴，反正你撕下来的残篇也很多。」

    「现在不急，如果要月梅知道我还留了一手，依她的性子可不是断货这么简

    单了。」

    「你得让月梅知道你留了一手，不然今天有什么媚幽花，后天又幽媚花，哪

    天才轮得上我们两个老婆子啊。」

    「对啊，你还知道今天有媚幽花，明天有幽媚花，用合欢炉炼器是需要鸾胶

    做引子的，他们炼上瘾了，我们还剩什么东西啊？」

    我背对着两位老太婆，深吸一口气，哪知道这她们还有这样的小算盘，刚刚

    泛起的同情心立马收住。端着托盘回到餐桌，我微笑地将茶杯一一奉上。

    「咳咳。」柏彦婷清了清嗓子。

    「中翰啊，这次来之前白奶奶专门清理了一下书柜，发现还有不少残篇没一

    齐送来，抱歉啊，要不下周我就送一些过来？」白月舟笑眯眯地拍着我的手背，

    和蔼可亲。

    「少绕弯子了，中翰又不是二愣子。」柏彦婷噗嗤一笑，「挺好了小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