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少爷您把我头按着……」
还没等谢安琪说完,段傲春抬手就给了谢安琪一巴掌,「贱屄,你知不知道泄本少爷一次精气等于白练多少天功业?」
谢安琪捧着红肿地脸蛋呜咽,一头青丝凌乱,狼狈地直呼,「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喜欢喝本少爷精液,那把地上的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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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傲春大吼,两眼迸出凶光。
我被那突如其来的暴呵惊得伸手摸腰带,这是我拔枪的本能反应。
「还不快舔。」
翁吉娜轻轻推了推谢安琪。
谢安琪噘起屁股像条狗,在大理石地面上舔舐遗落的精液,她的妹妹谢安妮则躺在段傲春的颈窝里嬉笑,「姐姐一直都把握不道分寸,哼哼,如果人家给你口,绝对会停下。」
翁吉娜责备似的瞪了谢安妮一眼,赶忙和谢安琪一起爬在地上用舌头打扫精液。
我悄悄打量着赵鹤,他藏在背后的拳头紧握。
泄精风波过去了,鲁傲春又换上笑脸,让三位母女趴在茶几上,自己则又挺着巨物开始肏弄,他和我一样,喜欢在4P的时候一边肏一边用手扣其他女人的穴。
翁吉娜母女三人面色桃红,三张小嘴在我和赵鹤面前吐气如兰,娇声呻吟,说实话我并不反感,就像近距离观摩A片似的,谢安琪和谢安妮两姐妹还频频朝我抛来媚眼。
我们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赵鹤询问着段傲春父亲的现状,鲁傲春却对胯下的女人赞不绝口,直夸赵鹤调教有方。
鲁傲春这个小子太神秘了,为什么四十多岁的赵鹤会对他毕恭毕敬,他又是练的什么功夫忌讳射精,我充满了好奇,于是凑准时机我插话问。
「鲁公子怎么这么避讳射精呢?如果不射,高潮就没有……」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赵鹤。
赵鹤和正在驰骋的鲁傲春相视一笑,彷佛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中翰啊,鲁公子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的胜乐曼陀罗功,采了鼎炉的阴精,把自己的阳精泄了不是白搭了吗?」
赵鹤舔了舔嘴唇。
「再说,李科长——咝,好紧,还夹我,看本少爷不把你肏烂!」
鲁傲春抱住谢安妮的小腰越肏越卖力,肏得娇小的谢安妮咿呀乱叫,粗黑的阳物插得谢安妮的小黑穴淫液四溅,穴口冒出恶心的白沫,散落在玻璃茶几上。
我耐心等待着鲁傲春的解释,他随着抽送一字一顿地说,「可能是李科长玩女人玩的少,其实只要干多了,你就知道,我们男人阳具上敏感神经会逐渐变迟钝,好处是能持久,坏处嘛,快感也少了,不过我不觉得这是坏处,只是快感不猛烈了,迟钝点是把快感平均分配到肏女人的整个过程,时间场了快感的总量也就多了,再说不持久怎么把女人肏到高潮?」
「鲁少爷见解真高。」
赵鹤竖起拇指。
小小年纪的段傲春对我说教让我有些不悦,但我隐约感觉到了这个小子不简单。
赵鹤用胳膊撞了撞我,一脸淫猥地坏笑问,「中翰,你现在射精还要打哆嗦吧?是不是敏感的全身酥麻?哈哈哈,好好享受,以后就没这种感觉了。」
他和胡弘厚一直在床事上有意无意地踩我,无非是男人自尊心作祟,还有想打葛大美人的主意,这我是知道的。
但正如赵鹤所说,我从第一次自慰感受到性高潮,到现在,射精都是会全身触电,那种蚀骨的快感不变如初,这也是我对射精没有避讳的原因。
但这不意味着我不能持久,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姨妈的蜜穴里坚持两个小时,姨妈的名器简直就是我厚实龟头沟的天敌,那一环环的肉钩刺激的是我最敏感的地带。
不过那样毫无意义,我想射就射,精液取之不尽,还能滋润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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