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背景成谜姑且先搁着。郭靖，他自然是没想过自己骑射练武是为了什么，在武林立身或是征战四方，对这个大男孩来说太遥远了。

    「咦？」被罗云这般回应吓着的黄蓉，这是反而有些怯缩。「这个…罗云兄…我不是有意……」

    对林平之来说，这才是最奇怪的一点，尤其是在他与宁中则越过禁忌的那条线之后。

    「这世上谁不贪心。」罗云也没表现出不耐烦，专心回答完颜康的疑惑。「真正重要的是，你明确答出你的目标了。你要继续在金国，就是要继承现在王爷的事业，对吧？」

    这时他才又想起，距离他和自己另一个学生林平之分别已经快一个月有了，也是该捎个信给他了。

    「那你怎么不收我们其他人做学生呢？」黄蓉问道。

    技巧也帮我活到现在，也助我除了不少比我厉害的人，这还不够有用吗？」

    只要入夜，宁中则便会以私自教导的名义与林平之在玉女峰碰面。货真价实的教导确实是有，但最主要还是为了两人在深夜的鱼水之欢。

    「你想做的事情，不管父亲是谁，跟谁姓，都没有影响吧。」罗云一边清着泥地说：「况且，你毕竟是那个王爷养出来的不是？」

    郭靖等人自然是对罗云这样渊博的知识感到惊讶。完颜康虽然一直表现出不服气，倒也耐心地听罗云指导。

    「无妨。」牵起曲非烟的小手，罗云打算先就此打住这话题。「我们走吧，天黑前还要找地方好落脚才行。」

    「想做将军，我便能教人做将军。」罗云继续解释；「想从商，我也能教；就连想去当个抢匪，我也懂得一些。重要的是，你们有想过自己现在如此，是为了以后想做甚吗？」

    几次幽会之后，林平之也不再对宁中则抱持戒心。林平之判断，宁中则明显没把他的心思告知岳不群，否则岳不群不该放任妻子和自己这样亲暱。

    「那罗云兄…又是为什么收学生呢？也是为了争名夺利吗？」黄蓉有些疑惑，或者更多是担忧。

    提到「目标」二字，所有人都是对着老头儿一脸呆然。显然，他们都没有特别去想这其中差别。

    「我能问一件事吗？」完颜康终于问了罗云第一个问题。「你怎么没要我去认亲生父亲？」

    完颜康被这反问弄得哑然，众人也是。

    另外一点，林平之也打算维持这样的关係。于情于理，即使多带有是背德的成分，他也能让岳不群以为：可以藉由宁中则掌控住他。

    但黄蓉和郭靖并没有办法回答。

    「首先，他想待在北方。我在北方没有任何经营，想要运作些事情自然有个北方人协助是最好。」罗云毫不避讳说出自己的盘算。「再者，你们要做我学生，那你们有什么目标吗？」

    完颜康还是让树叶从手掌上飞了去，随即又被罗云放上一片。

    林平之在这一个月裡，除了波纹呼吸法，在华山内功的修练上也没怠慢。岳不群在这段期间内，也没对林平之有什么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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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完颜康还是不解，继续问道：「但你不会说这是贪图荣华富贵吗？」

    「年轻时，我的师长、亲人还有朋友…来不及交代我任何事情，就死了。」罗云神色凝重了许多。「直到最近，我才觉得自己该把他们留给我的东西，好好交给其他人。」

    完颜康的回答，自然是要以金国世子身分继承完颜洪烈的位置；至于曲非烟，则是打算先跟着罗云混再说。

    「正是。」罗云轻释波纹，让五指上的树叶飞起。「我做的不是用多大威力击穿战甲，而是让威力在战甲后的肉体爆发。」

    完颜康没有答话。说到底，他也只是出于不服罗云才反驳而已。

    「死了就是微不足道没错。」罗云笑了笑：「但这小

    以一个师长而言，罗云确实算悉心教导，还比完颜康在王府裡碰到的任何师傅教的还周全。

    罗云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那重要吗？」

    罗云看了她一眼，再看向也同样好奇的另外三人。罗云隐约想起，在自己和眼前青年们岁数相彷时，他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容易脱手吧。」黄蓉答道：「如果换到别人手上，也能更轻易夺下别人兵器，对吧？」

    「但这仅是微不足道的技巧，和强悍的武功相比，仍然输了一截不是？」完颜康反驳道。

    对于这样可疑的行踪，岳不群却被宁中则一句「指导内功修练」为由搪塞过去，甚至表现出满意的样子。

    但罗云给他的教导还不仅如此。除了内功上的锻鍊，包含格斗搏击、山川地理、行军韬略、经商买卖等知识，罗云都对完颜康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