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被博士拉到教室被博士按在她一直以来为学员们教课的讲台上,一边被自己的皮鞭抽打一边被抓住头发狠操。
第二次是被博士捆住手脚蒙上双眼,前后穴都被插入了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嘴里被塞住口球后倒吊在一间事后她才知道被废弃的卫生间中一整天。
这次,则是第三次,体验过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仅仅是嗅到博士的肉棒就意识空白的刺激,在玻利瓦尔城外一处随时会被敌人找来的废弃车库内,看向一脸阴遂笑意的博士挺着肉棒走向全身都在颤抖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从杜宾的角度看过去,那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博士的背后好像有着一只恶魔的背影,那根挺立在博士腰间的粗壮之物就像审判杜宾忠诚与摧毁杜宾自我的圣器。
“不博士不现在不是,那种事情”
鼻腔中的气味久久不散,杜宾稍稍恢复意识却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身体条件反射的雌性本能正在从每一个细胞之中弥漫而出,杜宾艰难的想要挺直身体,举起右手准备拦住博士。
在拦住博士之前,杜宾的手就先被博士温柔的抓住,博士的另一只手却一把扯住了杜宾的黑色长发狠狠地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胯下,轻轻扭了扭腰,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地抽打着杜宾脸上那副摇摇欲坠的冷漠。
身为一名曾经的玻利瓦尔的少尉,身为罗德岛的总教官,身为一名坚强的女性,被一根肉棒在脸上抽打的屈辱感让杜宾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强烈的怒火和憎恶。
然而这股憎恶和怒火在经过了杜宾身为博士雌犬的那份忠诚后,憎恶变成了痴迷,怒火变成了性欲,她本就开始动摇的眼神再次变得痴迷,头发被用力拉扯的痛苦已经不值一提。
无意识的,杜宾的嘴唇印在了肉棒的侧面,小巧的舌头不够灵活有些僵硬的在棒身上舔舐,毫无技巧甚至有些愚笨的侍奉,博士也并不嫌弃的微微一笑,再次宠溺的挑开了杜宾的黑色长发,让自己可以完全看到那张臣服于自己肉棒下的冷淡脸:
“上次,我们做爱是多久之前了,杜宾教官?”
“大概唔抱歉,博士我不记得了”
“啧啧,你是我众多雌兽里少有的几个会忘记和我做爱后过了多久的女人,明明我觉得每次和你做的都应该给你留下深刻印象才对呢?”
“”
指尖顺着杜宾的侧脸抚摸,博士稍稍往前动了两步,才勉强站起些许的杜宾被博士夹在了 车上,博士的双腿夹住了她的肩膀,她的头被卡在了车上,双眼迷离的舔舐着肉棒。
——不行,这里很危险,不能在这里做
——要,控制住暴走的博士,博士的伤还要治疗,一会其他小队随时可能会来汇合,还要和阿米娅汇报这边的情况
——
——
——肉,棒
——博士的主人的肉棒
高傲冷酷的杜宾教官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那对犬耳开始不停的来回摆动,杜宾那双用来握住长鞭和绞杀敌人的双手缓缓抱住了博士的腰。
就算是在她人面前再冰冷再刻板的女性,在面对心中最重要的男性时,沾满鲜血的手也能做到最温柔最痴迷的爱抚。
敏感倍增,鼻腔中的腥臭越发浓郁的刺激着佩洛族敏锐的嗅觉,嘴唇微微张开,杜宾的唇舌本能的舔舐着博士的肉棒,小舌灵巧的在肉棒上来回舔弄,肉棒的气味杂糅着做爱的味道直接通过味觉涌入杜宾的意识,她的眉头不停的触电般紧皱。
修长的双腿轻轻缩起,帅气潇洒的皮靴缓缓抬起,杜宾艰难的蹬着地面想要站起,借助双手抓住博士的腰肢,感觉大脑要被烧坏连人格都要被博士毁掉的恐惧让她想要挣扎一下。
只不过,在博士的源石技艺的硬实力和温柔的软实力下,任何的反抗都只不过是为博士再一次征服杜宾的自我多加了几分情趣而已。
——呵。
“——咕!”
蹬着地面的皮靴突然绷紧,随后瘫软在地上,杜宾扣住博士腰间的双手突然用力的扣紧,双目上翻。
左手抓住杜宾的长发提起她的头,右手捏住杜宾的下巴强行撬开她只张开了一点点的嘴,博士淡漠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平静的笑吞,腰间微微用力对准了那小嘴,狠狠地插入。
龟头狠狠挤开了那张总是吐出各种死板严苛话语的小嘴,撕开了那副一直冰冷的面孔,杜宾的双眼猛地瞪大,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反而让她瞬间恢复了些许清醒。
口腔中满是肉棒的腥臭味,嘴被撑的生疼杜宾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肌肉防止自己本能的咬下去,这样一来,反而让博士的肉棒在紧致的口穴中肆意妄为,撑起小嘴的龟头不停的主动磨蹭着杜宾的牙齿,让她感到扭曲的羞耻,却让博士感觉到了不同的快感。
博士缓缓俯下了身,上半身趴在了车盖上,但是脖子被卡在车盖边缘的杜宾却只能稍稍扬起头防止被博士压住头部,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稍稍提起身体。
向后扬起头的动作让有些紧闭的喉咙打开,呼吸变得稍微顺畅,杜宾还没等缓一缓窒息的痛苦,博士的腰却再次一沉,撑起嘴穴的龟头在将杜宾的小嘴搅的一塌糊涂之后再次向前一顶,直接顶在了杜宾的喉头,她不禁猛地皱起眉头。
坐在地上的臀部靠在了轮胎上,撑住身体的皮靴踩在地上还不停的滑动着,喉头被堵住,食管和气管都无比不适的抽动着,肉棒向上翘而喉咙却向下,这个姿势让只插进去一半的博士无法继续深入,却能狠狠地顶在喉头。
“保持清醒啊,杜宾教官,要是你被敌人俘虏了的话,这样就失去意识的话,岂不是很快就要堕落了?”
“——唔!”
略带几分嘲弄的话语让杜宾稍稍恢复意识,她下意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想象了一下面前的不是微笑的博士而是刚刚那些门口的警卫,顿时,她的双眼变得清醒了很多,就连表情都变得坚毅了几分。
但是这种坚毅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博士的龟头在喉头狠狠地顶弄着,双手突然将杜宾的头向自己的腰扳起,那好不吞易变得松懈了些许的喉头变得狭窄了几分,博士的肉棒立刻感觉到喉管顶端的狭窄紧闭,杜宾也拼命的从肉棒与嘴唇之间的缝隙汲取着那不足以支撑如此粗暴的口交的氧气。
扳起杜宾的头,博士强行将龟头从杜宾的喉头抽出停在小嘴里,龟头与冠状沟被喉头软肉卡住强行突破的润滑感让博士发现了不同于深喉的另一种快感,但是喉头被狠狠刮弄的刺激和窒息的痛楚却让杜宾的意识再次一团浆糊。
没等杜宾缓和些许,博士突然扳开杜宾的头,紧致的喉头再次松开,博士的龟头又一次狠狠地插进杜宾的喉头,狠狠地顶在喉肉顶端,力度之大仿佛透过了喉头贯穿了大脑一样让杜宾目眩神迷。
“咕——咕——唔!唔!”
“忍住啊杜宾,你可是玻利瓦尔的军人,你可是堂堂的少尉,就这么被插嘴插到受不了,可不配称为我合格的母狗啊。”
博士的双手如同操控杜宾喉头紧致度的开关,插入时,博士就会将杜宾的头向下掰让她的喉肉松开方便他远非常人可比的龟头挤入喉穴顶端,狠狠撞在喉头肉壁上,将那股冲击和腥臭味仿佛要贯穿一样传入杜宾的大脑;
拔出时,博士就会将杜宾的头向上掰,先享受着龟头被喉肉卡住的紧致感,在杜宾因为缺氧而双目翻白之前,博士就会狠狠抽出龟头,将被侵犯的喉肉摩擦的滚烫火热,再从杜宾紧致的小嘴中抽出,将肉棒上的口水抹在杜宾的脸上,看着她为了生存大口喘息的凄惨样子,再微笑着扳起她的头,将半根肉棒一插到底。
每次顶在喉头,杜宾的头就会狠狠撞在车盖上,她的双手就会狠狠的抱紧博士的腰间或者大腿,一 直在地上因为站不稳而滑动的双腿悄悄改为了蹲姿,到最后直接变成了双腿大开的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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