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小姐的样貌我是见过的,当得起这番夸赞,杨公子据实而言,有何错了?”雪里梅咬唇反诘,语气坚定。
“莫要问我,问问你自己,可是心中真这样想的?”
我?我当真不在意么?可为什么心中好似万箭攒心似的疼痛,雪里梅盯着眼前格扇,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恨不得穿透过去,直面杨慎,问问他可是将二人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都已忘得一干二净!
骤然觉察的凉意使得雪里梅陡然清醒,才发觉罗裙已被撩至腰际,裙下长裤也不知何时褪下,下身只余一件粉红亵裤包裹着娇嫩俏臀。
雪里梅低呼一声,“你……你要做什么?”
滑腻腻的舌头灵活如蛇信,在精致耳轮上一扫而过,丁寿微微喘着粗气,一字一顿道:“为—所—欲—为!”
娇艳粉靥瞬间苍白如纸,雪里梅低声哀求:“老爷……求求您……别……别在这里,回去……回去奴婢一……一定尽心伺候。”
“可爷不想等,”丁寿拒绝干脆彻底,“爷的承诺就在眼前,随时可兑,你许诺爷的,是否也该履践一二了?”
“奴婢自当履诺,只求……换个地方……”雪里梅螓首低埋,长长睫毛上泪花绽放,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低沉哀婉。
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教丁寿心软,反触动了他心底欲火,略带嘶哑的嗓音命令道:“把底裤脱下来。”
紧紧拽着紧窄亵裤,雪里梅惘然摇头,眼中满是哀怜乞恳。
“或者……”丁寿失笑,向隔扇一努嘴,“将杨用修唤来帮你脱。”
雪里梅娇躯一震,抓紧亵裤绊带的手究是松开了,如同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羞耻防线,两行清泪默默垂下。
丁寿迫不及待地将亵裤撕裂,没有任何前戏调情,直接分开雪白臀瓣,将自己怒涨的粗大之物顶入了少女紧窄湿热的牝户。
巨大的冲击险些将娇小玲珑的身躯顶离地面,饱受摧凌的玉门处红肿未消,如同铁杵一般粗暴进入带来的痛苦,使得娇弱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细细颤栗,仿佛吹皱春水。
雪里梅及时将玉手塞入口中,堵住了嗓眼中即将爆发的痛楚呐喊,伴随着一次次勇猛撞击,唇齿间传来丝丝咸腥,她丝毫不觉,余下的一只手紧紧撑扶着身下几案,使得花一般柔弱身躯在一波波的狂风暴雨摧折中不致倾覆,盈盈泪眼只是凝望着雕花隔扇,那里坐着她日思夜念的情郎,正不遗余力地与人褒赞着另一个女人。
“拙荆性情良善,知书守礼,不枉出自世代书香之家……”隔壁杨慎的声音依旧清晰欢畅。
雪里梅衣襟敞开,潞绸肚兜松垮垮系在粉颈上,秀气玲珑的酥胸在男人手掌摩搓下逐渐坚挺涨大,如雪肌肤呈现出绯红色的妖艳光泽。
丁寿的欲火在燃烧,血液在沸腾,肿胀玉门紧紧包裹着他的坚挺,少女腔道紧致依旧,温热泥泞,那哀痛乞怜的神情更加勾起他的欲望,这是无论高晓怜如何摧折刁难,他如何宽容善待,也未曾降服的倔强少女,如今只有忍气吞声,撅着屁股任他亵弄,隔壁高谈阔论,她则不管承受多少痛楚,连呻吟声都不敢出口,凄凉无助地承受着体内的威猛与刚强,而她心中男人——近在眼前。
坚硬的乌木条案吱呀呀作响,案上花瓶香炉在细密的肌肤撞击声中东倒西歪,摇摇欲坠,丁寿胸中升腾起一股难言的兴奋,下身怒龙更加坚硬火烫,在幽窄花径间反复穿插迂回,一次次抵入花蕊深处,雪里梅压抑娇吟,粉光致致的娇躯上布满细密汗滴,瘦削香肩便如风中红梅,在狂风般的抽送吹打中摇曳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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