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姐妹妯娌叙叙家常,哪说哪了,有什么该不该的。”太后只管催促。
丁寿苦笑:“太后身份何等尊贵,臣下怎敢乱生妄念。”
白了男人一眼,仁和理理云鬓,没好气道:“你丁大人交待的事情,我哪敢耽搁!”
仁和美目斜飞,秋波流转,“本宫却从那位皇嫂话头里品出些别的味道,只怕她对你丁大人还存了‘金屋藏娇’的心思。”
丁寿笑容顿窒,“殿下,这玩笑可开不得!”
“那都是后话,如今殿下帮了臣的大忙,微臣实不知该怎生答谢。”丁寿调笑道。
丁寿揉着发红的耳朵,恼火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大长公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仁和啐了一声,“你也配!”
“殿下饶了臣吧,这话传出去可不得了,为了您一时胡思乱想,非逼着臣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没多想就好,其实臣整个人都送给殿下了,还计较那几个小物件作甚,咱二人玉帛相见,中无阻碍,这关系不比太后那儿亲近得多!”
太后茫然摇首,又想起什么来急忙点点头:“不就是那年打了宗悦宗俭他们的事?”
“皇嫂知晓,良儿在锦衣卫处理案牍卷宗,消息比常人灵通些,那孩子小不懂事,常来请安时当故事说与我听,唉,他这孩子不知轻重,臣妹说过他多少次,泄露机密,乃是大罪……”
“皇嫂,有些事臣妹不晓该不该说。”仁和犹豫迟疑。
出了宫门,仁和大长公主在宫人扶持下上了府中车驾。
“好你个小坏蛋!”仁和手上用劲,咬牙切齿道:“她身份尊贵?本宫便下贱到你可以乱打主意不成!”
仁和正掩着高耸胸脯开心,突然身边一只怪手从裙底探入,初时不以为意,毕竟二人亲昵惯了,她还反击般在男人胯下重重捏了一把。
“如此这事便成了一半。”丁寿喜道。
仁和并不惊慌,平静地下令起行,随即将柔软娇躯贴伏到男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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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说的有趣,仁和咯咯一阵娇笑,松了手靠在座椅上笑道:“你也别妄自菲薄,太后怎么了,不也就是个女人,还是个虎狼之年的春闺怨妇……”
“莫非什么,你可晓得什么?”太后急声问道。
“你别高兴得太早,这事本宫担了天大干系,”歪在男人怀里,仁和伸出一根葱白玉指,点着丁寿鼻尖,“若是处理不好,惹得宫闱大乱,消息传出,怕是没人能救得了你!”
“金牌被收了去,穿宫腰牌不还在,哀家还能将他轰出去不成!”太后扁扁樱唇,不屑道:“外朝那些官儿惯会虚张声势,没事找事,见不得皇上有几个贴心之人,他们的话句句当真,那日子也不要过了!”
“可说过了?”男人隔着衣服揉弄仁和丰满椒乳,轻声问道。
家整日里没着没落儿的,这心中……”太后忽觉失言,心虚地瞥了小姑子一眼,掩饰道:“这心中烦闷得紧,那小子嘴甜会说话,打趣解闷儿最适合不过。”
丁寿急问:“太后知道后如何?”
“也怨不得丁大人,他如今被外朝弹劾得正紧,连御赐金牌都被收去了,怕是没颜面来见皇嫂……”
仁和笑道:“想是丁大人也晓得您这番信重,索性不做解释,知道您冤枉不了他!”
仁和公主这一打岔,将心思勾起的太后折磨得不轻,当即包揽道:“良儿什么罪过,哀家都替他担着,你便直说吧。”
“自然生气得很,本宫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将她稳住。”
“不过什么?”丁寿好奇。
“嘴上说得好听,本宫连人带儿子都送给你卖命了,也未见你体贴到送个‘推胸’与我?”仁和凝眄丁寿,语带嗔怨。
仁和道声谢,神神秘秘道:“皇嫂可知,二位侯爷为何一意与丁大人作对?”
杏黄轿幔才一放下,轿内便伸出一只强健的男人臂膀,将仁和揽倒在座上。
“真不知羞!”仁和挣了挣,坐直身子,“本宫倒是没多想,不过么……”
“那只是场误会,其实事情说穿了,还是咱们的家务事……”
“怎么,殿下吃味了不成?”
“皇嫂说的是,按说往日丁大人公务繁忙,还三天两头见驾面圣,这几日已交了差事,怎地还没了踪迹,莫非是……”仁和公主欲言又止。
“便是不来诉苦,进宫问个安也好啊,哀
“怎么,你丁大人也有害怕的时候?”仁和眼中笑意盈盈,拎起丁寿一只耳朵,轻声道:“说实话,你就没对太后动过心思?”
丁寿苦着脸呼痛求饶,仁和只是不依,“说,是不想还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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