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淫荡的身体。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说她也不知道那些性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
她表示对自己有可能彻底沦陷的担忧。
所以,只高潮一次对她而言是不够的,她抽着烟,又开始了自慰。
但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仿真鸡巴射出来的假精液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她的表情愈发难受起来,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鸡巴,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按掉香烟,抽了一团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鸡巴拿起来,擦拭干净放回抽屉,却是打开衣柜拿衣服准备洗澡。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手机屏幕里看到她明显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大概是以为我又“要”了?
我清清嗓子,说道: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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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浴巾快速地擦了一遍脸蛋身子,在我的催促下,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她颤胸扭臀走过来开门。
我刚把手机放裤兜里,门就打开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又吓一跳,埋怨地数落着我: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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