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痛了我。

    我计划是她抵抗，回去告诉爸妈，然后我再彰显权力把这件事压下来的，这明显是地中海比较喜欢的剧本。

    最理想的是这个过程中把她母亲也给上了。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我的天呐——！这什么鬼逻辑！？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她又问：「开始追求了没？」

    虽然我猜这个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弄过了，甚至她现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觉得好看就行了。」

    但：「没。」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还是个初中生？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谁？」

    「不行吗？」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的同级生。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妈妈？我才初三啊！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男孩的天真思维。

    我没想到那些威胁的话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气硬了，就开始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软骨头中的一个，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也想说：追到手了！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兴致勃勃。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追求。

    韦燕燕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人长得娴熟美艳。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Ｎｏ……ＮｏＮｏＮｏ。

    「呃……韦燕燕。」

    说回韦燕燕。

    她突然又说：「你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曾经我觉得她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生，现在看来也就那样——我摸到她的胸了。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一样，委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煳涂：「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但我的心……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

    尴尬继续在弥漫。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没。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