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一顿酒馆的剩菜,海蒂拍了拍肚子,靠在酒馆后门,跟身旁正在剔牙的哈德森说:“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最近把我们这闹得鸡飞狗跳的失踪案,”海蒂看了看周边,指着前方一道墙上张贴的寻人启事,“这个美人儿。”
“哦,我知道,报酬有足足300美元,要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都想扔下工作去找人了。”
“倒数第三行,那个c开头的词是什么意思?”海蒂问。
“线索,就是能帮忙解决这个案子的一切东西。”
“我还是不太明白。”
哈德森挠挠头,绞尽脑汁解释道:“记得那个撒面包屑的故事吗?那一地的面包屑能指明他们回家的路,线索就像那些面包屑,人们沿着它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海蒂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个accurate,呃,我念得对吗?那是什么意思?”
哈德森被她问的有点头疼,他也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个告示都是连猜带蒙弄懂的:“我不知道,你可以趁去教堂的时候问一问修女。”
“好吧……有点扯远了,今天,在我们工厂附近找她的警察发现了5具尸体,上帝啊。”
“下场雪死掉的人都不止这个数,这值得大惊小怪吗?”
“听我说完,讨厌鬼,”海蒂瞪了他一眼,“在下水道里,被一堆垃圾掩埋着,都是女尸。我听哈德森说,哦,他看到了现场,她们像货箱,一个叠在一个上面,脸都被划花了。”
哈德森来到美国后改名换姓,给自己编了一个新名字,奥斯顿.弗莱明,他觉得听上去棒极了,突然听到了自己过去的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
“哈德森是谁?”
“这不重要,我的工友,”海蒂打了个寒颤,沉声说:“她们的下面都被挖掉,头发连带头皮也被割掉了,哈德森当时吐了,她们烂得浑身都是蛆,哦不,我也有点想吐……”
“我的老天,这是什么疯子才能干的事,”哈德森一脸惊愕,虽然贫民区里发生的罪恶从不少,但这样残忍的还是少数,看她脸色不好,哈德森忙问道,“要喝点水吗?”
“不,我能缓过来的,狗屎,我可不想浪费今天的大餐。”海蒂勉强说道。
哈德森问:“他怎么会在现场?”
“谁?你说哈德森吗?他看到一堆人趴在下水道口,就过去凑热闹。”
哈德森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那些女人年纪多大?”
“这我怎么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们工厂那个汉特,我觉得他干出这种事不奇怪。”
“哦,不是吧,该死……你的猜测让我很害怕。”
“等会我送你回去,记住,别和他单独呆在一块,就算凶手不是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人想和他单独呆在一块,没人,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想吐。”海蒂捏了捏鼻子,作出呕吐状。
“等着。”
哈德森回到酒馆和杰西卡说了几句,被她捏住脸扯了半天,又说了不少情话,在上午不算多的客人们的起哄声里出了门,送海蒂去工厂。
海蒂见他走到半路,还钻进一家裁缝铺,不知道干了什么,他在里面至少耽误了一刻钟才出来,身后还跟着满面春情,正念念不舍跟他告别的女裁缝。
海蒂受不了地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让你送我了!”
“没多久,不要着急,我可不是在浪费时间。”
“要是我被扣了工钱……可恶!你就是个该死的种马!”
哈德森有时候会好奇海蒂到底从哪里学来了那么多骂人的话,她甚至能一连骂他半个小时而不用重复词汇。
好在这段路不算长,他们很快到了工厂,汉特粗鲁地骂了海蒂几句,看到她后面的哈德森,没骂两句就闭了嘴。
哈德森放下心,回到酒馆继续一天的工作。
他听到了不少关于女尸的事情,但大多数是越传越离谱的谣言,有些还自相矛盾,共同特点是都很可怕,比海蒂告诉他的多了不少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这让他忍不住感叹,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该送到疯人院的可怕家伙。
结束一天的活计回到家,一打开门,哈德森毫不意外地闻到了一股令人反胃的臭味。
每到Yin雨天,地窖里都会有股恶臭飘上来,有点像哈德森过去走在乡间道路上碰见的,一些死掉的蛇鼠发出的味道,腐烂,腥臭,但又有些不同。
他和海蒂都猜测大概是死老鼠,或者屎尿什么的,谁知道以前这个地窖有过什么呢。
哈德森皱了皱眉,把小得只能勉强能让一个孩子探出头的窗户打开,这才感觉能够呼吸,虽然外面的味道也没好到哪里去。
海蒂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被贫民区的各种臭气熏坏了鼻子,对这种味道的承受力比哈德森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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