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穗的身体虽然才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却依然反应灵敏。阿部和樱井原本
架着自己的肩膀,她以几乎没人看得到的高速踢中两人的侧腹,将他们给踢开之
后,在地图教室的地板上翻滚了一圈。
「你们在做什么啊!」
她的怒骂声不只是对着曝露出不堪入目的半裸姿态的姐姐,也对着围住姐姐
的男子们,还有对着她自己。
在玄关失去意识之后所发生的事都不在记忆之中。等到自己醒来时,人已经
被带到地图教室裡来了。姐姐那太过丢人的丑态就曝露在自己的眼前。
更重要的是姐姐半裸的身体背后充满着可恨魔物的气息。不光是阿部还有樱
井,其他学生身上也一样散发着气息。
(虽然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除了姐姐之外,在这裡的全部都是垃圾!)
她一眼扫过室内之后下了判断,接着便以右手解开马尾上的绳子。马尾在一
瞬间就再次回复原状,月穗在心中对着握在右手上的月光秃说道。
(要大开杀戒了哦,月光秃!)
这把拥有灵性的刀子没有任何犹豫地便作出反应,从刀身放出大量的新月形
光线。大量的新月顿时充满在地图教室之中,这些新月应该可以将姐姐以外、那
些化为人型的魔物们砍的七零八落才对。
但是这些应该要袭杀所有在教室裡的男子们的新月,却全部都往天花板飞去。
月穗抬起头,看到一个大型的黄金色滚轮在天花板上回转。两个圆筒往内侧回转,
新月接连被吸入圆筒之间,一个接一个遭到粉碎。
滚轮回转的低鸣声和坚硬的东西被粉碎时的刺耳声响混在一起,此时冬香才
终于发出叫喊。
「小月、快逃!不用管我、妳快逃啊!」
在姐姐发出声音之前,月穗手裡的月光秃已经被扯下。月光秃在她的眼前被
滚轮咬碎。月穗花了一点时间才意会到眼前发生的事代表什么意义。月光秃完全
消灭之后,吼叫声才充满了整间教室。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穗感觉到自己另一半的身体好像被人强硬地给
撕裂了。月光秃不只是自己
的〈武器〉,同时也是从去世的母亲身上传承下来的记忆。当月光秃在体内的时
候,月穗就可以分享母亲深藏在〈武器〉中的思念。而这一切都已经遭到了破坏
以及抹灭。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宰了你们!」
月穗发出怒吼,做出和姐姐一样的事情。小刀同时从制服外套的左右袖口飞
出,她用双手以迅速的动作拿起刀子。
「不可以!不要打了!赶快逃啊!」
姐姐不停地喊叫,某个熟识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了过来。
「妳们果然是姐妹呢。完全不犹豫地就做出无谓的挣扎。」
姐姐的话已经传不到脑充血的月穗耳裡。她满脑子只想着要替月光秃报仇。
「在后面的傢伙!就是你毁了月光秃的吧!」
「我还可以这样做哦!」
月穗清楚地从姐姐的背后以及周围的男学生身上感觉到魔物的气息。但是却
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任何东西。但还是有四个小型的黄金滚轮从背后咬住她
的手脚。小刀很快地就被咬碎,滚轮又接着滚到两隻手的手腕上。脚踝也被滚轮
给夹住,自己也和姐姐一样被束缚住了。
「可恶!你们这群混帐!垃圾东西!」
月穗一边口出秽言怒骂着敌人和自己,一边拚死地想要移动自己的手脚。但
是却完全无法从滚轮上移开。
「可恶!我要宰了你们!把你们全部杀个精光!」
「妳的态度和在教室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这就是神乐仪同学的本性吗?
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在天花板附近的大型滚轮消失之后,悠的身影从冬香的背后出现。从他身体
上延伸出来的八支触手绑住姐妹的四肢,触手就像水中的海草一样摆动,他从讲
台上走了下来,往月穗身边靠了过去。
「你是木津!原来你也是魔物变成的吗!」
「我真正的名字叫鬼纲悠。将神乐仪同学的〈武器〉破坏的是我的〈凶器〉
KILLINGJOKE。说明实在很麻烦,我会一次说明完毕,妳可要听好
了。」
悠将对冬香说过的话重覆了一次。
「鬼纲一族?用魔物制成〈凶器〉?在这裡的男生全部都持有〈凶器〉?谁
会相信这种鬼话!」
「就算妳不相信,这也是现实啊。阿部和樱井可以让神乐仪同学昏迷,然后
可以在不被任何人目击的情况下将失去意识的神乐仪同学搬到地图教室裡来,这
一切都是我给他们的〈凶器〉才做得到的事。〈凶器〉不像〈武器〉只能用来杀
敌,我们还可以做出能够使用在各种用途上的〈凶器〉。对了,一直用姓氏来称
呼妳实在很拘束啊。就当做是我们友好的证明,我就叫妳月穗可以吧?」
「你这傢伙少和我装熟,我绝对不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那么月穗,就要请妳体会一下和冬香老师一样的事情囉!」
「什么?唔啊!」
月穗的脚离开了地板。夹住脚踝的KILLINGJOKE马上就强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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