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舍得丢掉,不是因为留恋,而是重视,曾经视若珍宝,我若弃之敝屣,折损的其实是自己。
何晓月以为我会陷入情绪,从茶几拿过我的烟盒,我没有去接,而是将她身上包裹的浴巾扯下,丰盈的肉体一览无余。
这夜是春情激荡的夜晚,因为饮酒和降雨的关系,大多宾客还是住宿下来,其中也有很多对伴侣酣战火热,其中还有一对公媳淫乱。而郝江化,虽然没有再续公媳孽缘,但也得到叔侄一夜春宵。
而将何晓月留下,不啻因为我可以毫无负担地宣泄,更是因为避免她出于行政主管的职责而关注,将变数扼杀在摇篮里,而她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或许便是迎合我的庆祝。
以性作为报复,也以性作为庆祝。食色性也,我亦不免俗。
这一晚除了山庄宴会外,其实还发生了一些事情,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勾连起来,便促成郝家的第一场噩梦。
郝留香大宴宾客,与会者是贵客,宴席、酒会、住宿、代驾…唯一不出现纰漏,需要额外雇请一批临时员工,同时为了活跃气氛,也招徕一批妙龄女孩作为陪酒女郎活跃气氛。这一晚,郝江化被人劝酒,他的酒量不错,但不懂拒酒的技巧,那些女孩们最懂引人入醉的技巧,很自然,郝江化会喝得醉醺醺。
而在郝江化前,有一个女孩比他醉得更早,更深。郝燕,一个为她哥哥说情的女孩,生性腼腆,不懂喝酒,不懂防备,一心只想不得罪人,这样的女孩没理由不醉,她从某个负责分派房卡的员工里接过一个特定的房卡,她理应被安排到B座618房,但她拿到的房卡确实是A-618房,至于她为什么会到A座,也许是她自己,也许是某个热心助人的临时工,这只是猜测,因为所在楼层的监控出了技术故障。
这一晚,距离山庄不太远的地方,两个青年骇进山庄的网络,不只是搞得监控出问题,而且针对A-618房的配电进行屏蔽,至于为什么没人察觉,因为整个供电系统正常,其他房间照明得到保障,独独是那间房,确实很昏暗。
没有冷气,没有温控,酒醉的发热,会让人处于一种难以自持的亢奋,除非抵抗不住酒劲上涌的醉睡,所以很自然地,某个老男人在将醉态朦胧的状态强行占有了一个女孩的身体,那是她的初夜,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个老男人的侄女。
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悲惨故事,至少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是的,这个故事正在演绎。如同我曾经的悲惨,她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但绝不是唯一的一个,这一晚过后,我也将听到很多人的哀嚎,如同我曾经的哀嚎。
「不行了,又来了…好…好厉害…嗯…」
这一晚,何晓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没有再插干她的喉舌,甚至连嘴也没怎么动过。她确实不太会叫床,但这一晚她叫喊很多次,因为我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到不行,被我硬生生肏到昏睡过去。
这一晚,绝对是我有史以来做爱最卖力的一次,几乎没前戏和过场,就是直接的狂风暴雨,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好几次次,而她泄得一塌糊涂,床上满是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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