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冒犯,叶修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那埋在shi软甬道内的粗长rou根由浅入深,搅弄着yIn汁。
季千鸟被cao得舒服,又因为心中那点异样的羞耻而感到格外刺激,推拒的手不上不下,倒像是抱着他的肩膀。
总归不是她的错,不是她把持不住吃了窝边草,是窝边草先动的手!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被顶着敏感花心碾压的硕大gui头磨得娇喘连连,再也顾不得什么友人不友人、后辈不后辈的了这都不做下去,她岂不是太监?
嗯啊被填满了哈修文的rou棒她被按在书桌上,双腿夹在他Jing壮的腰上,被顶得腰酸腿软,cao得好深一直顶着花心好舒服
唔叶修文声音微哑,竟是少见的低沉,带着隐忍的情欲,显得格外性感。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语气像是诚恳的夸赞,又有点像过去被她夸奖后有些腼腆的笑音:国师的那处又shi又紧夹得修文唔也变得好生失态
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tunrou,把雪白的美rou撞得微微发红;那rou根抽出的时候顶端牵着银丝,这几日未曾被冷落、甚至说得上纵欲的yInxue被cao弄得xuerou外翻,微微红肿,连根没入时,交合处也会溅出点yInye,弄得两人的腿根尽是一片shi迹,
他shi热的唇舌吻过她柔嫩的耳廓,性感又隐忍的喘息声在她耳膜上震颤,一声又一声,小声唤她的名字:国师千鸟
只是唤她名字也就罢了,他还柔声哄她叫他的名字,体贴地问她好不好,够不够深,是不是应该顶那里。
曾见书中诗句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他低着头,看着身体交合之处,那粗大rou根抽出来一截,又被shi漉漉的yInrou往里头吮吸,轻叹道,竟是描写这等场面果然美不胜收。
哈嗯想不到修文看着正经嗯竟也会看这等yIn诗季千鸟被他cao弄得格外羞窘,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回击,喘息着笑他,所以修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正经还笑我看春宫?
那倒是修文的错处了,叶修文在她的调笑声中又往里头深深顶了一记,把她的喘息声顶弄得支离破碎,才温声道歉,从今往后,修文自会好好陪着国师,一同解诗赏画。
季千鸟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种话,一时间被他说得耳根通红,惊喘道:你今个儿嗯怎么如此不正经啊莫不是被顾显附了身嗯啊!
那rou物骤然又往里头进了几分,研磨着宫口,似乎想把硕大的蕈头一同撞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可怜兮兮的花唇箍着粗大jing身,被cao弄得发红。
叶修文垂眼看她,面上的笑意淡去了些许:是国师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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