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鸟脑中轰的一声,羞得恨不得御剑千里,速速飞离京城。
她那张清丽的俏脸烧得通红,急忙解释道:并非失禁!那些只不过是因为女子登了极乐才流出来的水儿yIn水不是那等秽物
叶修文此时正捏着她的脚腕,分开她的腿,低头仔细端详那淌着水的yInxue,闻言微讶:竟是如此?倒是修文疏漏寡闻了。
他手指蘸了晶莹yInye,伸出舌尖,竟是舔舐掉了那点汁ye,若有所思:确实并无意味,倒是带着国师身上的抱歉,是修文孟浪了。
季千鸟初次同人欢好都没这么羞耻,此刻竟是羞得头皮发麻。
若是每次都和叶修文这样未经人事的童男交合,岂不是每次都要这么慢慢解释这些东西不,不应该,凌轩凌光当初也是童男,可他们却也没有这么缺乏常识,顶多是找不到位置
她胡思乱想时,叶修文的呼吸已经喷洒在了她刚刚才去过的、敏感的小xue上。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埋首在她腿心,高挺的鼻梁磨蹭了一下她的花核。
等唔!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唇舌就覆上了花唇。shi热的舌头有些生涩地顶弄着rou缝,把残留的yIn汁卷入口中。
别修文够了嗯季千鸟纤腰发软,伸手无力地推他的脸颊,脏哈啊别舔
她只盼他快点泄出来,停止这场越界的荒唐性事,原本就未曾满足的身体却又被舔弄得越发空虚,诚实地夹着他的舌头挽留。
为何要停?叶修文微微抬眼,表情困惑,国师流了这么多水,难道不是舒服么?既是舒服,为何要停?
他指着春宫图,给她看上头女子含着春意的眉眼:国师停留在这一页,应当也是欣赏、想这么试试的吧?既是国师想试,修文自当奉陪。
季千鸟无法,只能蜷着脚趾,想方设法解释道:唔画上男子用舌头舔只是因着想要、对,想用口涎使女子私处变得shi润,有润滑扩张之意,是在为之后的交合做准备。那女子表情爽利只是因为画得夸张总之你先起来,不用像画上那样
这样吗?叶修文果然依言起身,依旧贴着她的身体,我却是未曾想到还需要特意用口涎润滑毕竟国师的身子似乎并不需要舔舐,便已经流了许多可是叫yIn水?
季千鸟心虚道:嗯这么叫也可以因人而异罢了等、你做什么?不是说用手,为何
她察觉到叶修文未曾发泄过的rou根贴上了那微张的花xue,阳具上鼓起的筋络在rou缝上磨蹭。那灼热的硕大蕈头似是不得其门而入,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娇嫩的花蒂。
国师说了不必用口舌润shi,那不就可以继续下一步了么?叶修文握着她的纤腰,垂眼看她,眼中满是炙热又隐忍的欲念和爱意,国师与扶余政素未蒙面,便可以手助之,我与国师这般亲密,自然可以做得更多
他的呢喃声淹没在她柔软的唇齿间,软舌勾缠,含情脉脉。那与他温柔外表相比显得过分狰狞粗长的阳具却毫不留情,抵着rou洞,顶开shi润花唇,就着yInye插了进去。
也就是在这时,季千鸟才看清了他眼中的光彩,几乎溺在那片温柔的水光中,竟罕见地感到有几分超出掌控的不知所措。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当,自己的好友根本早有预谋;可此时此刻她却无暇去思考这些不相干的事,被顶弄得腰腿发软。
贴在一起的舌头终于分开,牵出yIn靡的银线,底下的小嘴却依旧吃着男人的阳具,被cao得直流水。
叶修文毕竟未经人事,被那软rou吸吮得头皮一麻,未曾想到与人欢好竟是这般滋味。他白玉般Jing壮的腰腹上也溅上了一点晶亮yIn汁,腰胯紧紧贴着身下柔软纤长的女体,近乎连根没入。
他往里头顶了一点,尝试着抽送,便见半倚在桌案上的女子惊喘一声,声音中满是春意:修文!
修文在。他拥着她,亲亲她有些凌乱的发顶,温声道,埋在在她体内,往里头顶弄,竟是直接顶着深处的sao心,浅浅地抽送了起来。
只一下,季千鸟的喘息声里便带了些舒爽的泣音:太深了修文别、别cao得这么深小saoxue会被cao坏的嗯哈好棒好舒服
堂堂国师,竟是说出了这样下流的yIn话,叶修文又想到她软着声音向扶余政撒娇说的yIn话,眼中的光越发暗沉。
此乃失仪但他却发觉自己竟然想看她更加失仪的模样。
是修文情难自禁,冒犯了国师。他眉眼间浮起清浅的笑意,一面撬开紧窄的宫口往里面顶,一面温声说道,不过国师既然喜欢,修文自会如国师所愿。
那粗长rou物被软rou包裹着吮吸,竟是又胀大了几分。
也望国师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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