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若却是纤足一挑,地上一块碎瓷被踢到霓凰落脚之下,她没穿靴子的白袜脚恰好踩在碎瓷之上,霓凰中感右足足底一阵剧痛,碎瓷穿透白袜直插入她粉嫩的足心之中,痛的她惨叫一声本能的抬起伤脚,另一脚在地面上跳动着。
霓凰又惊又怒,她从小到大哪受到过这等羞辱,一时间怒极之下足底运劲反震,秦般若毕竟内力不及她,只感抓着她白袜玉足的手被震的一麻被对方抽回了脚,她亦顺手把靴子抛给了萧景垣。
霓凰两眼都红了,拔出腰间长剑疾刺秦般若,秦般若眼见对方怒极剑势凶猛也不敢怠慢,从腰间抽出短剑抵挡,隽娘亦拔出短剑相助。
「淫贼,我杀了你——,」
「唉呀,郡主这是什么新步法啊?着实了得啊,穆王爷,你女儿的靴底味道怎么样啊?要不要再尝尝啊?」
霓凰左脚踩地飞退,但随即双肩被身后二女点中了肩井穴,两臂顿时无力落下,双膝之间又被二女大力踩中,身体失形直接跪在了萧景垣的面前。
「啊——,你们——无耻——,」
「不错不错,霓凰郡主平时还重视锻练啊,脚丫子都有股过期馊饭菜的味道,不过我喜欢——,」
的一声,穆王爷惨叫一声只感眼前金星直冒,嘴一张也跟他儿子一样吐出几颗带血的老牙来。
穆青显然还没意识到到现在还没士兵出现的问题,他毕竟是小王爷平时不知天高地厚,竟直接挣脱父亲的手朝外面跑去。
他总是闻遍她们的鞋,然后找出脚较臭的又年青漂亮的女人去勾引再上床的,这脚臭味让他胯间的老二都硬挺起来。
然而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霓凰手中的利剑竟迅速化为一个弧形,剑锋竟刺不入萧景垣的咽喉。
但是霓凰被萧景垣的言语激怒,大意之下被秦般若制住一足还被剥下了足底的银靴。
「青儿,你你——,」
「想跑啊,小王爷,这可不行啊,你可得留在这儿看你亲姐姐怎么被我开苞呢,」
「怎么回事,都睡死了吗?」
「少主——,」
萧景垣大笑着抡起靴底继续狠抽穆王爷的头脸,才几下老头子的脸就肿的跟猪头似的,连伤带气的他竟身子一挺倒地,当场晕死过去。
穆王爷虽然因为受伤加上年迈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但眼光仍在,看的出女儿已经陷入窘境,他此时也只能扯开嗓子大吼让卫兵来斩贼,可他的嗓子都快喊破了都不见一个士兵出现,心中顿生绝望。
她们两把短剑一攻一守极为默契,这套《葵花合壁剑法》也是萧景垣集百家剑法之长所创的合击剑术,霓凰她想仗着自己内力更高打飞对方的剑,可每当剑刃要触及对方剑刃时,另一柄剑总是攻向她的要害,逼的她撤剑回防。
霓凰眼见父亲受辱已经是怒极,她把手中的长剑使得像狂风骤雨一般逼开二女,然后穿靴的一只脚用力一蹬直向穆王爷方向冲去。
萧景垣伸出腿一绊,就把毛手毛脚的穆青绊了个嘴啃泥,当场崩了几颗门牙,可怜的小王爷捂着流血的嘴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萧景垣手指在剑嵴上一弹,霓凰手腕顿时酸麻,手一松碧凝剑竟被弹的直插入房梁之上。
霓凰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肩被二女牢牢按住,她的腿弯又被踩住,哪怕她内力不弱但想要挣脱站起却也是不可能了。
「爹,小心——,」
长剑弯曲竟刺不进萧景垣的咽喉,这是何等可怕的硬功!「哼哼,郡主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来人啊,快来人啊,都死去了——斩贼啊,」
这——这怎么可能?霓凰一时间完全呆住了,霓凰手中的剑名为碧凝剑,虽然还没到削铁如泥的地步但也是当世有名的利剑,是她十四岁生日时林殊为她请京城名剑坊大师铸造的一柄宝剑,加上她不凡的内力这一剑就算是精钢铠甲也能轻易刺穿,谁知
二女一来一往一进一退,而霓凰已经旨心浮气燥再加上赤着一只白袜脚,一脚一脚低纵跨之间不协调,数十招过后霓凰已经陷入了背动攻少守多。
秦般若和隽娘吓的面无人色,虽然她们知道萧景垣武功深不可测但也毕竟没见过他的绝世硬功,也从没想到过天下有能用咽喉硬接利剑的功夫,二女原本想拼死攻击霓凰后背逼她回剑。
穆王爷眼见爱子受伤气的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从腰间抽出护身短刃,又抄起桌上一个白瓷花瓶朝萧景垣砸去,同时不顾一切朝萧景垣扑来。
萧景垣发出变态般的淫笑声。
霓凰也顾不得右脚脚底疼痛,左足一跃而起手中长剑直刺向萧景垣的咽喉,然而对方竟是不避不闪直接用咽喉硬接这一剑。
「爹——,你这畜生——,」
霓凰惊呼一声,她一分神之际,肋下被秦般若乘岂用剑嵴狠狠抽了一下,疼的她捂着肋后退数步。
萧景垣随手用手中靴子把白瓷瓶抽飞落在地上摔个粉碎,然后抡起手中的银靴对准穆王爷的脸上就是抽了过去,「啪」
萧景垣噼手接过银靴,只感入手颇为柔软,乃是上好的蚕丝所织外面用的是涂了银的丝线,他将靴筒放到鼻下一闻,一股子年青女子长期运动的汗酸味涌入鼻中,他不禁哈哈一笑,这味道让他回忆起在原本世界健身房中经常偷闻的年青女孩们的运动鞋味道。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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