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而大师兄更是多次救我们性命,之前——之前我还冤枉了他丛了你的剑谱,
背后暗算你的人也肯定不会是他,他学的不是我们华山剑宗前辈风清扬的独孤九
剑吗?他又怎会贪图你家的剑法?」岳灵珊闻言忙为冲盈二人辩护起来。
「嘿嘿,灵珊你还是太天真了,令狐冲对你是情深义重,他因为深爱你,结
果你却爱上了我还做了我的妻子,他不恨你却必然会恨师父师娘还有我啊。在他
看来是我们毁了他和你的姻缘,而且——,他这人当初就对师父隐瞒了学风清扬
剑法之事。风清扬可是剑宗宿老,与我华山派气宗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学剑法剑
法却始张不肯向师父吐露实情。气宗的大弟子却成了剑宗的传人,这是何其荒唐?
师父在思过崖发现的五派遗失剑法他也早就知道了,可是依旧是丝毫未向师父言
明此事,他当时可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是师父心目中的下代掌门。师父甚至都准备
传他《紫霞神功》了,可他却一再隐瞒这些事情,你说他对华山派对师父又有多
少忠诚可言?」林平之面带冷笑道。
「这——大师兄他——应该只是——忘了吧?」岳灵珊本能的不想怀疑令狐
冲,上次她疑心对方暗杀林平之和他闹翻,后来自己和林平之却又被令狐冲所救,
内心已经相信令狐冲不会是背后暗剑伤人的凶手。加上封禅台上令狐冲因她落下
的长剑重伤,更是让她深感愧疚。
「我知道,他对你一往情深,你也敬重感激他,你觉得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
子之腹。可当初我爹娘托他告诉我的遗言是有关皮鞋剑法所藏之地就在祖宅之中,
但他既然知道却拖了大半年才肯告诉我,是因为他记性太差吗?他的记性为什么
总是那么差?总是会去遗这些关键性的东西呢?那日少室山下你我被魔教中人
围攻,他却躲在雪堆中扮雪人,一直到你我被擒下,你眼看要被魔教淫徒淫辱之
时他再出手相救杀光那些恶贼。他是救了我们,可为什么不能早点出手非要让你
我在最狼狈的时候出手?还有以他跟那魔女任盈盈的关系,大可出言喝止他们让
他们离开啊,他一声不响等着我们已经无力回天时再出手杀光那些恶贼。哼哼,
真是用十几条贱命就让我们又大大欠了他的恩情了」林平之继续挑拨道。
「平——平之——,大师兄可能——对你是有些成见,可能——是故意让你
出——出丑,但他仍旧是救了我们,我们——还是别跟他计较这些了,」岳灵珊
为令狐冲的辩白已经显得有些无力了,显然她在心理上已经开始倾向于丈夫,令
狐冲是被自己误会过,但他做的过份的事也不少。
「灵珊,也许你觉得我这个人小肚鸡肠,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可别忘
了当初在少林寺中他与师父比剑,他若还记得师门之恩不该输给师父吗?可他为
了任我行父女就不惜刺伤师父让他声名大跌,这说明他心目中任家父女比咱们华
山派师父师娘的恩义更重要。他既然已经在正邪之间做出了选择,他其实已经是
魔教教主的乘龙快婿了,若我五岳剑派与魔教开战的话他会站在哪边呢?」
「大师兄——大师兄他——应该不会——」岳灵珊此时心中大乱,只觉得丈
夫所言似也颇有道理,令狐冲此时已经算是任我行的女婿,若魔教对华山派不利,
他真就一定会站在华山派一边?若他仍心念华山派的话,那如何解释在少林寺比
剑他宁可刺伤父亲也要救任家父女离开?
林平之耳中听得远处有脚步声,他料定对方不是青城派的杂鱼们就是令狐冲
或任盈盈,当下乘岳灵珊仍低头沉思之即,忽然一指外面道:「外面有人,灵珊
小心有人暗算,唉呀,我中暗器了。」
「平之,你怎么了?」岳灵珊大惊之下低身一看,果然林平之右肩上中了一
枚细针,他捂着肩头一脸痛苦的样子道:「这——这是什么针?难道是魔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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