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父扔在地上,我还是察觉到了床底下的声音,那紧张的呼吸声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我将枪口对了进去,又喊了一句,「快出来。」
「嘭…….」
想打电话出去,我一个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抵住枪托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砸了一下,神父顿时就晕了过去,这一击很重,即使他还能起来,我估计也得一天后了。
没有听到回应,那人动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接着也慢着步子下来了。
房中的布置很讲究,符合西方的审美,我的眼神望过去,那中间宽大的床上,还真的就躺着一个女人。
当我走到尽头想上去时,却听到了上面传来两个外国人的声音,他们在说着什么话,但我听不懂。
顺着走道摸过去,终点果然有向上的台阶,按照那两个女子的指示,上面应该就是教堂后面的某个城堡了。
我装作就势的点头答应,顺便让他把这些解救下来的人一块安全的带下去。
「奥,NO,NO……」
我不是很确定那人说的是不是这句话,不过紧跟着,另一个人就踏着步子下来了。
这厮倒很自觉的丢到了手里的玩意,然后被我顶着脑袋,他退一步我前进一步,一直走到了台阶上的过道里。
这人还留着胡子,一看就是教堂里的神父了,他从屋里出来,嘴里一句话还没喊完,就发现了这边的状况。
可是电光石火间,面前的这厮以为是找到了机会,他的动作很快,想虎口夺枪。
可是我的动作更快,更何况这贝雷塔的射速可是出了名的。
那神父的喊声还是慢了一拍,枪声一过这厮已经倒在了地上。
可是雨芳
最紧张的是杜宝来,这家伙估计是对这雨芳姑娘有意思,他见状就要带雨芳下山,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叫他帮把手了。
由于外头光线亮,下面光线暗,所以会有一个视觉差,我比面朝我的人视线要好一些。
外面有灯光,但是下面的过道里是没有的,我脑袋转了一下,脚上踢了个东西过去,响声还真的引起了注意。
只是他刻意表现的从容令我有点不解,他一定是以为我这个乡巴佬什么也没见过,所以这应该是想转移我的视线,他一个个的指着给我看,直到拿起了电话,「look,说话用的。」
于是杜宝来搀扶着雨芳,和那几个女子一道,逆着进来时的方向出去了。
不过他的面容转换的很快,露出了常见的微笑,伸手好像还要去做什么姿势。
从声音判断他们应该离得很近,有两位瘟神挡着路,我很难摸过去旁边的房间里。
虽然手上很小心了,但还是弄出了点异响声,我将这厮稍微一拖放进了墙角落里,然后上面就传来了一声短促的询问声,估计喊的是下面这厮的名字。
来人的步子很慢,下来后左看看又看看,我怕他只是走一遭就回头了,于是靠在一扇墙里,用脚轻踢了一下墙壁,并且手臂也摆开了架势,这厮真的就走了过来,他弯着腰好像是要确认什么,脑袋笔直伸了过来。
脾气倔,执意想要先找到主母,杜宝来哪里肯,他只好来求我,想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夫人救出来。
好家伙,我的左手勾住他的后脑,右手从他的嘴巴紧握住下巴,然后在他露出惊恐的神色中,双手迅速用力一扭,咔嚓一声传来脖子的断裂声。
老外脸上带着点不甘,不过也没敢乱动,我顶着他一直走到了第二间房子跟前,这时那第三间屋子里也走出来一个洋人。
来人同样是跺着脚步,当然同样是由于视线的原因,在他发现我之前被我先一步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洋人向来奸诈不可信,我移开了一个角度将枪口调了过去,示意他别动。
「谁?出来!」
接着又指引了冰箱、风琴,还一手高举一手轻轻地弹出几个音符,「这是天堂的声音。」
他说着还自作主张的转动了号码盘,这神父果然阴险,他肯定以为我没见过这玩意,唤作别人肯定只会感到吃惊而放下戒备。
凭着细微的声响,我猜测这第二个人手上应该是拿了枪,于是也从腰里掏出了我的贝雷塔。
神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还以为我对屋里的东西感到了诧异,他小心的指着两把闪光发亮的东西,「knife,fork。」
这神父在中国待过多年,也能说一口地道的中国话。
这里的光线十足,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洋人的脸,发现他竟然就是晚上弹钢琴的人。
神父无疑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他一见到我手里拿着枪,应该是被我惊到了一下。
杜宝来叫我一个人小心点,又给雨芳说了我是他朋友,并且比划着说我比他还要有手段,我想让她放心,便冲她点了个头,示意这里交给我肯定没问题,然后还拍了拍腰间的手枪,她这才愿意先跟着下山。
不由分说的,我又将枪口调了过去,并且示意神父进屋,他这一次倒是老实了许多,在我的威逼下面对面的一起进了屋里。
「Goandhaveal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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