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喜欢歪着嘴笑，看起来就很坏。」

    她带我坐到吧台上，然后叫酒保上了两杯伏特加。

    「我在北京看过。」

    「喔！我都没看过……」她转过头若有所思，然后说：「《昭君出塞》

    舞的，而且是芭蕾那一类的舞。」

    「说啊！怎么不说，快说，她跳舞怎么样？」

    她突然又笑了，她一笑起来就带着一种媚气，「你是不是看得出来我在嫉妒

    「好吧，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你会高兴吗？」

    「这样吗？但是感觉很烈啊。」

    「哈哈哈！说得好，会说话！哈哈哈哈哈……」她笑着拉住我的手摇

    「我只是不好意思。」

    「你看起来好帅。」她说。

    「这是伏特加喔。」她对我说：「你敢干了吗？」

    「算了，她更好，我帮你回答了，我们去喝酒吧。」

    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线很昏暗，紫色、蓝色、玫红色的灯光持续交

    选舞蹈技术最好的。」

    「因为它去了味儿，就像喝酒精一样。」我拿起那杯酒一口干掉。

    「你有你的好，她有她的好。」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突然愣了一下，我干嘛说

    「就像《牡丹亭》？」

    晃，看着她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

    「这只是你个人的感觉。」

    「噗——」她捂住嘴把酒吞下去：「你不要逗我笑！」

    「那方面的？」

    替，音乐很舒缓但很动情，似乎还在暖场阶段。

    「看得出来，你很嫉妒她。」

    「你这算什么回答？我问你谁更好？」

    跳跃啊之类的。」

    「但是我看她跳的舞技术难度不大，比较简单，不需要像芭蕾一样踮着脚尖

    「嗯！」她伸出中指摸我的鼻梁，「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坏？」

    「不，不会，很假。」

    「我说蓝光照在你脸上很帅，很科幻，像甜茶。」

    「伏特加喔。」

    「喔，这样。」

    「我也看了胡霜儿跳舞，嗯，我们不说她吧。」

    「对啊，我本来就是。」她拉着我的手走进酒吧里。

    「但是我跳的《昭君出塞》可是中央芭蕾舞团编的舞。」

    这个？

    她？」

    「那个有多少度？」

    「你这个人总是这么诚实的吗？你应该说：『不，你不需要嫉妒，你本来就

    「酒精度啊。伏特加只有40度，是所有烈酒里面度数最低的。」

    「也很好。」

    光映射在她的脸上，看起来特别美。

    「那我和她谁更好？你还没回答呢。」

    「你又这样笑了，看起来捉摸不透，你一定藏得很深，嗯！……你一定有

    很多秘密。」

    哈哈~」

    「还有呢？」

    我摇头：「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我实话实说好不好！」

    胡霜儿就肯定跳不了，她是半路出家，我是从小练的，我的技术比她高出不是一

    「你还知道这个啊？」

    说着她拉着我走进两栋楼之间的巷道中。

    「你说对了，《山中桔梗》女主的舞难度就是不大，所以历年来选角都不是

    我点点头。

    「她气质好，样子也好，那个《山中桔梗》就适合她。……·哈哈

    「好吧，因为你嫉妒得太明显了，这样很直率，很可爱。」

    奚沾雨也拿起杯子喝酒，我说：「要说真正的烈酒，那还得说牛栏山二锅头。」

    「哈哈哈哈，你在上海是不是经常去酒吧？」

    点半点，你知道吗？」

    你的样子才坏，像个妖女。」

    「62度，60块钱卖你一桶。」

    「你猜对了。」

    「嗯……」

    「那好，你记住，你笑起来很坏，我说的。」

    「啊？什么？」

    「肯定敢啊。」

    「嗯，看得出来，不过……」

    「胡扯。」我转过头不让她看，突然想到什么，又盯着她说：「你知不知道

    「不过她跳得很美是吧？」

    「你肯定对伏特加有误解。」

    这条小巷里闪烁着紫红色和蓝色的灯光，有些迷幻，奚沾雨转过头看我，灯

    比她更好。』」

    「说了啊，你有你的好，她有她的好。」

    「提莫西·查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