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善祥在高潮之后变得更加乏力,但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倒下去,而是高高地托着洪宣娇的下巴道。
抛开肉欲,傅善祥看着这位曾经始终骑在她头上的女人此时竟卑贱地为她舔舐下体,不由地更加兴奋,她用力地按着洪宣娇的后脑,使劲地抬起屁股,把阴户往洪宣娇的嘴里送去。
「唔……」
「啊……」
说完,便锁上房门,走了出去。
娇的儿子,对自己母亲的肉体不像那些男人一般流连,撇了撇嘴道:「不见也罢!」
傅善祥轻轻地吟叫着。
「傅姊姊,那母狗还在屋里吗?」
「我的刀去哪里了?老子还有一头猪没杀呢?」
洪宣娇猜不到自己若是继续抗拒,会招来怎样的虐待,但这么多天,她已没了当年的勇气,也不敢以身尝试,对傅善祥充满了恐惧,还是配合着把颤抖的双手移开了。
洪宣娇不敢再和傅善祥对视,怕自己羞耻的表情也成为对方的笑柄,将双手捂在了脸上。
她轻轻地撩起自己的裙子,把白花花的下体裸露出来。
她的叫声还是那么柔弱无骨,就像琴弦上流露出来的音乐一般,听得人神往和迷恋。
傅善祥被挑逗得筋酥骨麻,浪叫连连。
院子里,传来了屠夫粗犷的声音。
「啊呜呜!」
忽然,一声长叹,从阴道里涌出一股阴精来,全灌到了洪宣娇的嘴里。
在裙子下,她什么都没穿,充血的阴唇也翻开着,从肉洞里不停地涌出浑浊的精液。
洪宣娇忽然身体一震,出于对傅善祥的恐惧,只能强忍着胃里的恶心,伸出舌头屈辱地舔了起来。
怀着羞耻而复杂的心情,洪宣娇不得不认真地舔舐起傅善祥的下体,当她的舌尖舔在肿胀的阴唇上时,从肉洞流出来的腥臭精液,让她禁不住头皮发麻,恶心地浑身颤抖。
「是,」
不管自己有多抗拒,在遭受了那么长日子的蹂躏后,洪宣娇也逐渐变得更加麻木起来,她机械般地用舌头一下下地舔着,在吸干了傅善祥肉洞里的精液后,仍不敢住口。
萧有和带着一帮幼王迎了上来。
这次,朱南桂听说杨岳斌在长沙招募不到兵员,便把这几个少年也一起带来了,到时候让杨明海领去,充入军中,和他一道去陕甘打仗。
洪宣娇只能忍辱把粘稠的阴精一口口地往肚子里吞,当滑腻的液体流到她嗓子眼里的时候,感觉无比恶心,好几次干呕,差点没吐出来。
这一次剃光比上次简单多了,已经手法纯熟的傅善祥一刀下去,在不伤及皮肉的情况下,很快又帮洪宣娇剃了一遍。
傅善祥道,「她暂时还不会走,你们想去见见她吗?」
可傅善祥并没有打算将她拖下床,只让她四肢着地跪在自己面前。
实在难以想象,在她这张绝美的脸蛋上浮现出残忍凶恶的表情,是怎样一幅恐怖的画面。
「母狗,不准吐出来,吞下去!」
委身于扶老二,确实让傅善祥少受了很多被蹂躏的屈辱,却也只能对扶老二一人俯首帖耳。
这好像提醒了傅善祥,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她推开洪宣娇,从床上爬了下来,看也不看她一眼,道:「我婚礼的吉时就快到了,先不和你在这里纠缠了!等我婚礼一毕,我便会去求杨明海总兵,让他在此地多留几日,到时候再慢慢跟你玩!」
虽然这几个幼王身娇体弱,可好歹枪法不差,编入湘勇,当个火枪手也是绰绰有余。
傅善祥丢下匕首,一把揪住洪宣娇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萧有和毕竟是洪宣
洪宣娇半张脸都贴到了傅善祥的阴户上,简直透不过气来,难受地不停惨叫。
傅善祥面露凶狠之色,大声喝道。
她张开着双腿坐在床上,猛的把洪宣娇的脑袋往下一按,竟按到了自己的胯下去,道:「母狗,你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吗?快,帮我把这些肮脏的东西都舔走!」
可洪宣娇还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深入子宫的缅铃已让她生不如死,生下孩子的同时,或许也能把这颗缅铃一起带出来。
就在她刚刚进屋前,在门口的天井里,扶老二把她按在院子的磨盘上,又狠狠地奸淫了一遍。
洪宣娇忍不住头皮上撕扯的剧痛,只能艰难地翻动着沉重而僵硬的身子,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他们是朱南桂的俘虏,也和湘勇们一道,去了湘乡。
它就像刻在她阴唇上的两行字一样,是她此生屈辱的证明。
她对自己肚子里孩子也感到十分排斥和厌恶,全然没有当初怀上萧有和、萧有福兄弟时的喜悦。
「快舔!不然,我就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掏出来!」
看着洪宣娇再次变得光秃秃的下体,满意地说:「别人总是叫我们长毛,现在你连毛都没有了,应该不会再被人耻笑了吧?你现在又有了身孕,脏兮兮的耻毛留在身上,总是不太好。而且,我听说,杨大人马上就要带兵去西北任职了,你也得干干净净地跟着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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