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肉壁一下下的紧致挤压中,他憋了十几年的精液顿时迸射,一波波地径直射入洪宣娇的体内。
「唔……」
还在余潮中颤抖的洪宣娇被精液一激,刚刚想要松弛下来的躯体突然又紧绷起来。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紧随着第二次高潮之后,又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除了身体比刚才颤抖得更激烈外,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
萧三发刚挤尽最后一滴精液,猛的一阵激颤,插在肉洞里的阳具顿时软了下来,双膝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药物蒙蔽了他的心智,但就在射完精液的一刹那,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悔恨难当,在洪宣娇的面前跪了下来,颤声道:「王嫂,我,我……」
洪宣娇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双腿软软地从椅子上挂了下来,但她仍紧勾起颤抖的脚尖,不肯落地。
每个趾缝里都沾染了肮脏的精液,她只要一踩下去,那些体液就会在她的脚上煳开来。
她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便再吃力,再难受,也要让双脚离地。
比起被黄朋厚等人折磨,萧三发的背叛更令她痛彻心扉,想起自己刚刚遭受的凌辱,便又羞又怒,将脸转向一边,喃喃地骂道:「你,你这个畜生……」
萧三发彷佛遭受了重击,身体晃了一晃,但还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喊道:「西王娘,三发罪该万死!」
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宁愿此刻洪宣娇能够站起来,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到头来竟晚节不保,让他不由地自愧不已。
谭干元提起裤子,一把揪住萧三发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指着他正对面洪宣娇敞开的阴户,大笑道:「式王,你对着那下贱的骚穴磕头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回家供奉起来么?」
萧三发只能把自责化成愤怒,发泄在谭干元身上,对着他叫骂不已。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许好受一些。
就在此时,帐外忽然有人来报:「奉王殿下,楚勇刘明珍将军来信!」
黄朋厚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扔下洪宣娇,出了大帐。
来报的牌刀手递上一封信,黄朋厚一把夺了过来,展开一看,道:「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回到帐内,谭家兄弟问道:「殿下,是有什么事么?」
黄朋厚道:「幼天王和干王已经越过饶州,继续往南逃窜,席大帅的精毅营尾随其后,紧追不舍。刘明珍和王德榜怕他竞了全功,故而令我等速速拔营,前去会合。」
「哦,原来是这样!」
谭干元不动声色。
黄朋厚凝视着他,道:「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奇怪,刘明珍让我在此搜捕洪宣娇和李容发,并无时限。今日为何,突然催本王启程前去会合?莫不是,早已有人将本王拿住西王娘的消息告知了他?」
谭干元急忙跪下,道:「奉王恕罪,小的奉命行事,实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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