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彻底地拜倒在他的肉棍下,因为他有足够的本钱让女人尖叫呻吟哀求讨饶,他
的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知道身下的女人会因为生理的极限而投降,杨洁
也无法逃脱被屈辱地征服的命运,即使心里万分不情愿,但是那根在自己阴道里
的肉棍仿佛没有止境地插入,哪怕自己拼命地夹紧阻止忍耐,可是还是让它一次
又一次深入到自己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秘境深处,杨洁觉得自己如果再坚持地话随
时都有可能被这个印度人渣给弄死。既然已经给人插进了阴道里,又何必再把命
搭进去,难道自己浑浑噩噩认命般地给这个印度阿三奸污了,不就是为了一家三
口的生计吗?丈夫出了车祸,女儿马上要考大学,难道自己真的就能为了自己的
贞洁放弃这份薪水丰厚,几乎让自己贡献了青春的工作吗?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
不就是想肏自己吗?虽然自己多么想再给他一个大耳光,看到他地不到自己时的
那副气急败坏地蠢样,可是自己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还有女儿殷切又自豪的
眼神,自己就是女儿的骄傲,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承受,哪怕是无尽的屈辱。身
后的男人又一次深深地插入,生理上的痛楚打断了杨洁独自地思绪,杨洁不再抗
拒也无法再抗拒,她开始呻吟,从矜持的呻吟到后来迷乱的娇呼,夏提克知道自
己又一次征服了一个中国的人妻。
翁琴在杨姐的呻吟声与夏提克的得意地喘笑声中默默地退出了公司,就像当
年撞破母亲与父母的院长做着让翁琴羞耻的事时一样,虽然当时的翁琴并不理解
而充满愤恨,可是自从那以后,家里住上了大房子,父母也不在为蜗居在斗室里
而互相抱怨,久违的欢声笑语重新回到了这个三口之家,如果翁琴没有看见母亲
屈辱地那一幕的话,翁琴一定会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可是此时的翁琴仿佛一
夜之间长大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母亲用自己贞洁的身子换来的,那之后母亲是
不是还和那个无耻的院长保持着这样令人羞耻的关系翁琴并不知道,时间让它渐
渐地尘封在自己的心底深处,因为翁琴最害怕的还是父亲如果知道了又会这样呢?
这是翁琴永远都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三个月后,也是在那个杨姐被侮辱的办公室里,经过了一夜无眠的翁琴也像
那日的杨姐一样,为这个印度阿三宽衣解带,在宽大的老板台上俯下曼妙的身子,
向自己的老板撅起赤裸的屁股,亲手掰开自己的圆润的臀肉,让一根比自己的丈
夫远远强壮粗长的外国肉棍插进自己贞洁的小屄里,恣意地进进出出,甚至也像
母亲那样被这个卑鄙的印度阿三在自己半推半就之下洞穿了自己的排泄的肛门。
交易达成了,翁琴成了她们部门的主管,那个印度阿三则成了亚洲市场的主
管。但也是从这时起,翁琴也越来越感到市场的竞争变态般的激烈,在很多时候,
作为主管的翁琴不得不亲自出马,去迎合那些官员与富豪,而最后解决的方法也
越来越不是靠专业而地是靠自己的下半身去解决。
就在小年夜,一个高档的公寓里,翁琴陪了丈夫的顶头上司一个人前衣冠楚
楚人模狗样的大学校长整整一个下午。因为丈夫需要职称,如果没有职称,丈夫
花了大半辈子的科研课题就会被学校随时砍掉,而丈夫又是一个只会做科研的书
呆子,哪里会溜须拍马。在学校的一个年会上校长见到了翁琴后,这个强势的男
人直接给了翁琴一张自己长租的高级公寓的房门磁卡,让她在小年夜的下午过去,
翁琴真想狠狠甩他一个大嘴巴子,可是自己的手却还是牢牢地抓着那张门卡,因
为作为一个妻子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需要的是什么?而在内心深处翁琴深深地感到
自己太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虽然人前光鲜,但是背地里翁琴知道自己甚
至连个娼妓都不如,这一年多来,上过自己的男人翁琴都懒得再去数,也数不过
来,除了为了业务自己向那些官员和大客户出卖自己之外,那个印度阿三夏提克
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邀自己去群交聚会,大多数都是在华的外企高层,每次参加这
种群交后,翁琴都搞不清楚自己被多少外国人干过,黑人、白人、阿拉伯人、印
度人、日本人、韩国人甚至还有人妖和带着狰狞的假阳具的女人都可以把她这个
中国的贤妻良母推到在地,在客厅、在卧室、在厨房、在浴室、在厕所、在阳台
甚至在还没进门前的楼道里或安全楼梯上,而此时的翁琴只能认命地撅着屁股乖
乖地让人选择是肏自己的小屄还是屁眼,因为任何反抗都会让这群咳了药的洋鬼
疯狂地报复殴打,翁琴就看到一个小姑娘被打地不省人事,最后还是像一只母狗
一般被这群禽兽更加疯狂地蹂躏奸淫。所以翁琴当那个校长给她这张门卡的时候,
在一瞬间屈辱地愤怒之后,便释然了,甚至庆幸自己还是一个有交换本钱的女人,
这将足以为自己的丈夫还有自己的家庭换取原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些利益,就
像当年自己的母亲为自己的家庭牺牲一样。
吃完了早饭,丈夫接到他们院长的电话,让他去学校领取报送职称的表格,
丈夫简直被这个巨大的幸福击得晕头转向,当天急匆匆地远去的时候,翁琴轻轻
地叹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昨天饱经蹂躏的阴户,仿佛在无声又无
奈地安慰着身上这个一年多来为这个家作出过无数次牺牲的隐秘的器官。
「叮咚」
门铃响起,把翁琴从无可奈何地情绪里唤了回来。女儿与儿子嘻嘻哈哈地抢
着去开门,母亲亚群穿着白色的羊绒大衣在孙女孙子的簇拥下满脸春光的走进了
屋。
「怎么啦?我们的大小姐,荟俊不在吗?怎么过节了还那么忙啊!真是的
……」
母亲心疼女儿数落着女婿。
「哦!妈,荟俊刚刚学校来电话,大概是评职称的事吧!」
「这样啊!这倒是要抓紧办。」
父亲两年前心脏病过世了,母亲伤心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为此人整整瘦了
一圈,也不知道是因祸得福还是父亲在天保佑,母亲反而返老还童一般,再加上
母亲本来就是医生的缘故吧!一直都注重营养保健,所以翁琴听母亲说过母亲至
今还没有绝经,反倒是比母亲年轻几岁的婆婆倒是因为绝经不舒服向这个亲家讨
教过好多次,每次母亲都为婆婆上门指导呢!
滕荟清摸了摸还僵硬酸痛的脖梗,瘫在床上实在是不想动弹。昨晚处理徐叫
东的一个手下寻衅滋事,暴力讨债的案子一直核对到凌晨3点,原本一个事实清
楚的案件因为有高层的介入与干扰求情,变得让滕荟清感到有必要再一次详细地
核对一遍,以便把起诉书的调理梳洗地更加清晰明了,不留后患。滕荟清人如其
名,对犯罪有着与生俱来地强烈厌恶感,所以便有了一个颇为响亮的名号「清洪」,
至于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叫的或是谁开始这么叫的已经没人说得清楚了,有的
人说「清」是说滕荟清人淡如菊性如清泉,「洪」是说她嫉恶如仇雷厉风行如洪
水滔天。可是也有那些对滕荟清心怀不满的人则下流龌龊地调侃说「清」是指她
那像飞机跑道一样的奶子,「洪」是指下面那只淫水滔天的骚屄,就靠这两样东
西就把自己的老公给吓跑了冲走了。
确实,老公去了日本之后,便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为此滕荟清一度怀疑起
人生来。一个可以说是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就如此轻易地放弃了自己,自己
的孩子,还有这个他们为之奋斗的家。可是在心底深处地那份坚持还是让滕荟清
咬牙一个人挺了过来,这份坚持也许就是爱,对丈夫的那份爱,对孩子的那份爱,
这份爱让年轻的滕荟冰心甘情愿地做着一位单身的母亲。除了这些滕荟清便把所
有的生命都投入到自己的检察官事业里去了,院里的老领导也十分地支持这个不
幸但又坚强美丽的女孩,所以滕荟清的事业一直蒸蒸日上,直到老院长退休来了
新的院领导后,滕荟清愈来愈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所有应该法办的案子都在院
长的办公室里消失不见了,每次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滕荟清都会感到恶心,不仅
仅是工作上的掣肘,更有那种色狼般赤裸裸地扫视自己的眼睛,有时后滕荟清甚
至可以在院长办公桌下看到一双撕破的女性丝袜或是一只可怜的女性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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