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
埃利诺看向塔尔的帐篷,自己以为还能潜藏起来,没想到到达的第一个地方,就被人盯上了,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啊。
「我,还是太弱了……如果我能更强一些,又怎么会如此被动……」
埃利诺拔出自己的剑,火系斗气顺着剑身,整把剑看起来就像被火焰包裹着一样。
在那一瞬间,埃利诺感觉自己好像又跨过了一道坎,压力会转变为动力。
鲁德省奥菲利亚·金·威廉斯的行宫里,她的女官正在焦急的踱着步,尽管焦急,但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进来吧。」
尽管时间上有些不对,但是听到召唤的女官还是第一时间进入了房间。
奥菲利亚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没有睡够,随手对着墙指了指。
「先把贱狗的蛋抽碎一次,然后治好它。」
女官治好放下手头的文件,从墙上抽下一根荆棘鞭,开始对着贱狗的下体猛抽,对于贱狗嗷嗷的叫唤没有丝毫的怜悯,既然公主殿下说抽碎那就必抽碎,用鞋跟又碾了几次以后,开始对它使用恢复魔法,强大的恢复魔法再一次治好了它,但是痛苦会保留在它的记忆中。
奥菲利亚捧起贱狗的脸。
「啊,都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你这张脸都让我感到痛恨。你做错的事情就是把我给闹醒了,尽管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才把我闹醒的,闹醒我就应该受罚。当然你也有功,所以你可以去玩一会。」
说完奥菲利亚把一个球丢了出去,贱狗就跑去玩球了。
「我有的时候都觉得他是真的快乐,无忧无虑……让我一点都没有抱负的快感,当初或许不应该把它折磨到丧失人格?说起来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急躁以至于吵醒我睡觉?」
「殿下,您还记得北方的异象么?那以后好像全大陆都出现了魔兽苏醒的情况,后来也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但是就在几天前,我们在草原上的一个眼线,突然之间断了联系,她传回来的最后情报如下。一支奇怪的小队在冬季没有马匹和补给的情况下进入了营地,一男是骑士,两女和一个幽灵都是罪人,为首的男人称罪人是法师,是自己的同伴。」
奥菲利亚这时候睡意全无,掀开自己的毯子下了床,尽管是冬天,房间里暖和的好似暖春,满足这位公主喜欢在自己房间里不穿衣服的怪癖。
「还以为就来那么一下就没声了,看起来有好玩的了。备车,准备出行。」
「殿下……」
「那些老狐狸不是喜欢安排人监视我么,现在那些就是我的兵,有本事他们就别跟上来。」
女官抬起头,看到奥菲利亚蓝色的瞳孔,女官感觉到一丝忧虑,但是依旧跪地。
「殿下……这始终……」
「布莱安娜,这是变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固执又腐朽,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绝望,在绝望之中,能有这样的变数,就是希望之光。追
寻光明,可是人的本能。去准备吧。」
女官拗不过奥菲利亚,只能答应下来。
在冬季进入草原,可不是一个明智之选,即便是超凡者,也可能送命,只能做更多的准备。
格雷现在正坐在一具尸体上,手里的剑在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身上擦过,把剑上的鲜血擦掉,血很新鲜甚至冒着热气,毕竟大冬天的,如果不新鲜,那就凝结了,女人浑身颤抖,或是因为害怕,又或是因为寒冷。
「能告诉我,其他的聚集地,在什么地方吗?」
女人咬着嘴唇摇头。
「随便吧,你不想说也好,不知道也罢,对我来说没区别,我只要,地点,你给不出来,也没事。」
格雷挥了挥手,两个人士兵把女人绑到一根棍子上。
然后从不知道哪个帐篷里拖出来几个孩子,有大有小,大的已经成人,小的才几岁。
「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
格雷拿起一根长枪,找了个女孩,让士兵把对方按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把枪头扎进女孩的小穴中,慢慢的往里面捅,女孩不停的挣扎,随着枪头从女孩的嘴里穿出来,格雷放开了长枪,抄起一团血洗了洗手。
「现在愿意说了吗?」
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折磨致死发出惨烈的嚎叫。
「你这个畜生,禽兽,人渣!就算我们被叫做野蛮人也不会杀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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