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的胃口更大,不过瘾,要自己动手煮羹汤了。两人默契十足的交换了攻防位置,颠鸾倒凤一幕立即上演。杏子正嘴角含春,套弄的舒服透顶之际,陡听一阵声音传来:“报告。”
“什幺事。”
“来人已闯进大厅了。”
“二当家去干什幺了。”
“他、他也挡不住。”
“挡不住,这些人是什幺来历。”
“不知道。”
“妈的,全是一群饭桶,自己人死了,还没有摸清人家的底细。”
葛雍骂完,就欲起身。
杏子在紧要关头,那肯让他起身,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喝道:“笨蛋,不会发动全面拦截呀。”
“已经由三名飞云手及一百多名弟兄截住他们在大厅里。”
“去,这幺多人截不住人家五个,真丢脸,传令下去,格杀勿论。”
“是。”
其实葛雍何尝喜欢紧急刹车呢,只见他双手抚摸着杏子那对丰满的乳峰,边骂道:“妈的,真没用,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
杏子媚笑道:“是呀,方才真要命,咦,你……”
葛雍尴尬的苦笑着,显然他已经交货了。
杏子双唇紧咬,恨恨的站起身子,迳自去冲洗了。
香荷柔顺的对葛雍擦洗身子,同时柔声问道:“爷,我看你方才还神气十足,怎幺一下子就不行了呢。”
葛雍红着脸苦笑道:“我这东西只要一紧张,便无法加以控制,实在太对不起杏子了。”
香荷笑道:“没关系,我会劝劝她的,我看你还是先去处理前面的事,今天不要过来了,免得又引起杏子的不快。”
葛雍欣喜的说道:“香荷,你真好,我这就去。”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葛雍来到前厅,战火已如火如荼的展开,这一看来敌,他认出钟国栋,不由怒叱道:“我会要你死在这里,姓钟的,我会一丁一点零剐了你,碎削了你,活杀了你。”
钟国栋没有回答,只是全心全意帮着进退攻拒,大腿上血流如注。
另一边,和飞龙黑虎葛蒲火拼的钟家仁,骤然在一个腾跃中扑向了葛蒲,他的身形宛若一团圆球,由上而下。银枪直穿,肉掌旋滚。
葛蒲立时气得须眉俱张,大吼如雷,旋身抛肩,双爪暴探,反攻敌人中盘。
向下急落的钟家仁竟然不躲不避,迎着对方的双爪冲上,他的银剑飞快交舞撞击,在离地那样接近的高度里,做了一个美妙又石火般快速的翻滚,连人带枪刺向葛蒲。
全身摹地后仰,葛蒲双爪各自划过一个小弧由下往上暴挥,他的右手爪在钟家仁银剑边砸下“当”
一声斜荡,左手爪却在钟家仁背上抓下了五条深深的,几可见骨的血痕。肌肉是硬被撕碎刮裂的,那样的痛苦,尤其于利器的切割,但他却忍受了。
实际上,如果他想躲避这个伤害,是可以躲过的,只要他跃闪出去,然而他不愿这幺做,他要冒这次危险,受这样的创伤,目的仅是要收回他预定的代价。
他在面孔的突兀歪扭中,尖锐的银剑也电掣般透进了葛蒲的胸膛。
葛蒲全身猛缩,右手荡出折钩爪回扫。钟家仁一式铁板桥贴地一个翻滚,堪堪躲过一爪。而他也在翻滚中,手中银剑倏挑,将葛蒲撞出五尺,倒跌地下。
葛蒲口中发出来的惨叫,泛着如此凄怖的尾韵,窒噎在满回的鲜血涌喷里,余天荣便在这时流光般掠至,铁碗猛扣钟家仁的头颅。
斜刺里,就近的钟家孝刚斩杀了一名飞云手,猛睹钟家仁的险状,就地一个飞旋,长剑猛推向余天荣的腰助,空气撕裂中,来势急劲,似是要一家伙将他切为两半。
余天荣喉咙里闷嚎着,怒极换式,铁罩倒翻,猛砸来近的钟家孝,同时双脚再起,在连串虚实不定的幻影隐现下踩向钟家仁。
钟家孝的面孔在这瞬息间越发变得丑怪可怕了,他睁凸着一双斜眼,歪咧着嘴巴,额头上暴浮青筋,喉中透出呜咽似的啸叫,一副拼命的架势,竭力以他手中的长剑碰撞余天荣的铁罩。
原本与余天荣捉对厮杀的钟家忠,未料及余天荣竟舍弃自己去偷袭自己三弟,顿失目标之下不禁一愣,而那边已经险象环生。这时,钟家仁仍在余天荣双脚的攻击下,他滚动躲避了七次,而每次滚动中都是险极闪开。
就在此时,钟家忠一个滚进,口中厉啸中就地挽起一团剑花,将他的长剑直插进余天荣裆下,透进腹内。
余天荣的怪叫已不像是出自人口了,充满了至极的惊怒,无比的痛苦,与疯狂的野性,更臻合了讶异与不甘,绝望的内涵,怖栗与酷烈。他猛的踉跄出几步,钟家孝已趁机不顾一切的朝他冲来。
圆胖的面形变为怪诞的狭扁,红润的气色代之是乌紫的阴霾,余天荣的五官也牵扯得移了原位,他死盯着冲近的钟家孝,突然手里多了一枚乌黝黝的,雕楼成蛇形的棱状暗器。
刚扬起又无力的坠落,他也宛似叹了口气,随着棱状暗器“呛当”
的坠落,软软的颓瘫胯下,依然拖着深入内腹的那支长剑。
现在,阔场上只剩下两对了,飞天黑龙和钟国栋,风火兽张子平与钟国梁,他们对于眼前的死伤均视若无睹,仍在作舍死忘生的力搏。钟家忠取回长剑,立即嘱咐家孝替乃弟家仁敷药与裹伤,而他却手执长剑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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