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信道:“在下钟家信,钟国栋乃是家父。”
阴风神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可能是神树门。”
钟家信一怔道:“老哥哥瞧出了什幺。”
了一声道:“兔崽子,果然来了。”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一个门派,甚至整个江湖知道有这幺一个门派的也为数不多。”
说着顿了一顿,接道:“他们使用像树枝的钢叉,招式怪异,来去如风,还会射出毒烟,令人防不胜防。”
钟家信一叹道:“世事洞明皆学问,闯江湖果然不是单凭武功就能行得通的。”
武当山高,每一段气温不同,故山中花木,入春殆备四时,初则桃李如锦,绿荫如幄,继则红叶黄花,老梅残雪,变化之大,令人如历四季。在榔梅祠,他们找道人借宿,然后询问钟氏一门的近况。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毒烟较空气为轻,一经射出,立即向空中飘升,贴身地面是躲避毒烟的一种方法。”
方玫道:“为什幺要倒向地面。”
方玫一怔道:“神树门,这是怎样一个门派。”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金蜈门人数不多,经过几场拼斗,所剩已是寥寥无几了,我想来人必然是神树门的。”
显得十分慎重,最后停下脚步道:“小兄弟,咱们只怕遇到一群十分可怕的敌人。”
其实不必他出声警告,走在他身后的钟家信等已经十分明白,因为前面一片林空之带正摆着十几具鲜血淋漓的尸体,那股血腥之气,令人触鼻欲呕。横存林空的尸体之中,有金蜈门下,也有树人,如果将双方的遗尸作一比较,树人比金蜈门还多出三具。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那是必然的,金蜈凌空飞舞,威力何等的惊人。他们的冷魂飞星,也是武林公认最为犀利的外门兵刃,神树门只不过……”
了一声道:“这牛鼻子到底在搞什幺鬼。”
道长道:“原来是钟少侠,久仰,贫道听说钟氏一门曾经寄居敝山,但详细情形贫道并不了解,各位可以在此暂留一宿,明早贫道派人带你们去见敝掌门,一定有一个圆满的答复。”
被问的是一个约莫四旬的道长,他双目精光一闪,道:“施主是什幺人,跟钟家有什幺关系。”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此人目露精光,暗蕴杀机,言语口不应心,对咱们含有颇深的敌意。”
阴风神魔沉思有顷,似是在回忆一段往事,良久始道:“十年以前,我偶游云贵边区,在一个名叫河塘铺的山镇附近,就遇到几名树人,那一次我几乎栽在他们的手里。”
方玫道:“老哥哥说的不错,咱们倒是应该小心一些。”
钟家信道:“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
小燕撇撇嘴道:“就凭武当这些牛鼻子,哼,弄火了咱们就抄了他们的窝。”
钟家信道:“多谢道长。”
他们边走边谈,此时已经进入丛林的中心地带了,阴风神魔欧阳天忽然脚下窒,急道:“小心。”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他们的毒烟带着深灰色,如非视线不明的夜晚,倒还容易辨认,最要注意的是与这般人对敌之际,必然抢占上风,如若他们射出了毒烟而又闪避不及,那就该迅速倒向地面,以最低的姿态,对敌人的下盘作凶悍的攻击。”
待这位道人离去之后,阴风神魔忽然“哼”
南岩的名胜有太子困龙床、大金钱、大金钟、五百灵官、井露井、梳妆台、飞身岩、龙头香等,都是引人人胜的好去处。身入灵山,眼观胜景,钟家信虽然急于找到老父,脚下却自然的慢了下来。他们在路上吃了两次干粮,傍晚时分赶到了树梅祠,此地只有半山,气候便已不同,山风呼呼,寒气袭人,使人有隆冬将至之感。
钟家信眉峰一皱,道:“老哥哥,由此地凌乱的情形瞧看,适才的搏杀可能相当剧烈,令人不解的是,树人似乎落了下风。”
钟家信道:“这就怪了,莫非本门子弟无意中开罪了他们。”
方玫道:“什幺叫树人。”
钟家信道:“神树门跟咱们并无过节,那就不必结这个仇家了,咱们由树上走。”
方玫道:“老哥哥是如何知道的。”
他语音未落,忽然“哼”
钟家信道:“凭武功,咱们多少总还可以应付,如果他们再抽冷子射出毒烟,这的确是一桩麻烦。”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我看不会如此简单,其中只怕另有蹊跷。”
方玫瞪了她一眼道:“小燕,你在胡说些什幺。”
阴风神魔道了一声“好”,弹身跃起,一飞冲天,身形穿林而上,在树梢停了下来,待钟家信等先后到达,他用于指了一下方向,然后以风驰电掣之势向南岩急扑,待登上岩顶,已是天色大明了。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武当人材凋零,早巳今非昔比,该派不求振作,却仍以泰山北斗自居,该派长老金弘道长昔年勾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他们戴着头罩,穿着圆桶似的长袍,全身的颜色与树干一般无二,乍眼瞧去,必然以为他是一截树椿,所以当地的民众称他们为树人。”
钟家信道:“老哥哥,你猜他们是那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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