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行动,程如萍的口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嗤嗤嗤”
的是油钻探钻油田的声音,程如萍只感自己花蕊深处传来阵阵快感,而这快感的来临已超乎了一切的一切了。
两个人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撞击,发出“啪啪”
的一阵肉击声,现在程如萍就像一个荡妇,一双玉手紧紧的搂着谭光友那宽阔结实的背部,在一阵颤抖中她泄了。
谭光龙感到穿进油田的油钻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于是他连忙把肉棒收回来,低头一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由小沟排放出来。
这时,程如萍只觉得那种快感由花蕊传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她正在享受这种奇异快感之时,花房突然空虚,那种美好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至地面,顿时消失。这种滋味可真难受,程如萍急忙睁开眼睛,瞧见他那根肉棒仍在浅沟附近,似在找目标般的继续钻探。她赶忙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一片艳红,从面颊一直伸到耳后、脖子。
“哈哈哈”
的谭光龙爬在她的身上笑了,笑得好高兴,笑得好狎邪,笑得好淫荡,也笑得好疯狂。
程如萍的身子如遭电殛,巨然的颤抖着,原来像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的一颗心顿时像掉进冰窑,立即便熄灭了。
蓦地,那根肉棒又深入油田,塞得满满的,好充实。但是,她现在却是刻骨绞心的痛苦,眼睛里代之而起的是愤怒、仇恨、羞愧和不安的光芒。
那带着节奏的“噗嗤噗嗤”
的声音,原本是迷人的乐章,而现在却是亘古以来最为单调,却一直为人联想的羞丑节奏。那兽类的喘息和微笑,那不似出于人口的呻吟与叹息,这一切都是那幺的下流,多耻辱,多罪恶啊。刚才,是什幺邪神附体,使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跟这个杀死自己丈夫,也极可能参与杀死自己父亲的魔鬼竟如此狎弄,程如萍不禁疯狂的嘶吼道:“魔鬼,魔鬼,我恨不得杀了你。”
谭光友的眼睛里射着欲焰,右手不停的在她那丰满的乳峰上揉搓着,大屁股一曲一扭地摇动两下儿,邪里邪气的说道:“宝贝儿,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不得杀我的。”
程如萍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她被谭光友压得动不了,只好怒声叱道:“那你杀了我好了。”
“杀了你。”
谭光友摇摇头,说道:“我可舍不得,像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这样一个美好的胴体,杀了多可惜,多煞风景,再说,我还没有满足呐。”
程如萍欲哭无泪,恨声叱道:“你,你简直不是人。”
谭光友又发动了疯狂的大进击,他似笑非笑的大声说道:“得了吧,少他妈的捏着当圣女,忘了你刚才又筛又颠,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儿,比他妈的窑姐儿还浪。”
程如萍的手脚虽然不能动弹,可是她还有嘴,她把头一偏,在谭光友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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