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程萱吟的阴道曾被灼伤,但G点还是
存在,虽然分泌的爱液量比正常人少,但当性欲足够高涨,从花穴里流淌出的蜜汁还是打湿了金南古的手掌。
「姐姐,你下面好湿呀,水越来越多了,明明心里要想,为什么非要强忍着,早点完事,我们回车里去,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去看看。」
金南古的手指在花穴里急速抽动,发出「噗呲噗呲」
的声响,从穴口流出的透明晶亮液体顺着他掌缘滴落到了地上。
程萱吟岂会因对方淫词秽语而动摇,但肉欲的黑潮却一浪高过一浪。
自己这里怎么了?难道是不久前的激情激活了深藏体内里情欲?但自己明明感到无比羞耻,这种羞耻比在西伯利亚,比在无名岛时更强烈,但身体却还是越来越亢奋。
不,即便是肉体,也决不能这样轻易屈辱,程萱吟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了起来,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桃红色的指甲嵌进肉里。
刺痛让她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她预感到这场意志和本能的较量很可会失败,但自己一定会战斗到底。
听着程萱吟竭力压抑却仍无比销魂的呻吟,金南古感到自己已将她推至性欲巅峰的边缘,他将她盘起的头发松了开来,当秀发缓缓垂下时,金南古感受到一种令人心动的妩媚和柔软。
转过她的身体,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到该摘掉她眼镜的时候了,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离开了她胯间,缓缓伸向架上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程萱吟是从被阿难陀强暴后开始戴的眼镜,那是她封闭内心世界的一种潜意识行为,是为受创的心灵和肉体加上的一层保护壳,时过境迁随着阅历增长,她已慢慢走出当年的阴影,但眼镜还是有点像她最后的遮体之物,没了眼镜,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湿漉漉的手掌来到她红唇上方,金南古故意停留了片刻,一颗晶亮的水珠从手掌边缘滴落到唇间,这一瞬,一种极苦极苦的味道从嘴里流淌进了她的身体。
「姐姐真有品味,Prada的眼镜很适合你的气质。」
这次金南古终于认出了眼镜的品牌,透过镜片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乳房比西瓜还大的凤战士,明明性欲已如洪水泛烂不可阻挡,但眼神依然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金南古摘掉了她的眼镜,随手一抛,金色的眼镜划过一道弧线落向她脱下的衣物,白色的文胸、内裤摆放在最上方,那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就像她一样,静静地横躺在文胸和内裤的中央。
金南古扶着她坐了起来,阳具又一次插进她身体,鼻梁上没了眼镜、头发散落下来的她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赤裸的身体猛烈地上下颠簸跳跃。
当金南古去摘她眼镜时,他感觉程萱吟坚持不了多久,但没想到她的意志力比自己预料得更坚韧,明明只需一步就能将她推上性欲巅峰,但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细丝拖拽住她,这一步怎么也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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