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从被子下面跳了出来。
二楼一个房间里,一双月牙眼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桂芳锁了门离开了院子。
赤裸的熟女、裸睡的少年,只会存在于油画中的暧昧画面活生生地再现了。房间中的氛围变得暧昧、粉红起来,雨濛觉得子宫中开始骚痒了。
稍候片刻,月牙眼的主人像幽灵一样光着脚出了房门,先后检查了丈夫和女儿的房间,确认没人,她笑了。
飞快地下了楼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按下门把,打开了门溜了进去。
抬头往下身一看,正好对上了濛姨媚意十足的双眼。
鸡蛋大的龟头,估计也只有自己这种熟女才能容得下吧,小姑娘会被撑裂的吧。
雨濛觉得自己一下就湿了,她没有去拉窗帘,因为知道外面是个死角邻居看不到这个房间。
少年正在床上熟睡着,轻轻打着鼾。阳光恼人地打在了他脸上,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嘟着,好像在生气;像希腊雕像一样性感的上身赤裸着,薄薄的空调被盖住了下半身,那儿高高地凸起了一个帐篷。
棒杆上一条条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样弯曲蔓延,怪不得抽插起来那么舒服,极品啊!
端着奶瓶、几个面包上了三楼,太爷还睡着。放下食物,检查了一下窗户,桂芳面无表情地锁上了门走了。虽然她伺候了太爷几年,但内心只有厌恶,为了钱不得不接受羞辱,还让儿子看到了……桂芳很感激太太,但对太爷又是另一番模样。
雨濛又想起了那种又疼又酸又爽的滋味,子宫中的瘙痒更厉害了,仿佛在急切呼唤老朋友的进入。
想想这老头也可怜的,表面上三个子女对他孝顺的,住别墅、请奶娘,但其实三楼这房间就是一座监牢,把老头圈养在了里面。平时不管是小儿子、小儿媳,还是孙女都不会上来看他。
东青吓醒了,他睁开眼,马上就感到了肉棒处异样感。
雨濛见少年醒了,并没有停下吞咽,一边继续口交,一边开始调转身体,肥美的身体坐到了东青的身上。
秀气的鼻子凑近了红彤彤的龟头,闻了下,有股好闻的骚气。重一分嫌骚,轻一分无味,这膻味刚刚好。
雨濛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肉棒,长估计20左右,比划了下,两个手掌还不能完全把握,怪不得上次把自己的子宫都冲开了。
呸,雨濛暗暗啐了口,连内裤都不穿……也许是因为太大了吧,束缚着耐受,就像自己在睡觉时一定要脱去文胸。
所以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窗帘没有拉严实,露出一道不小的缝隙,阳光通过那照了进来。
雨濛双眼朦胧,脸色绯红,像条美女蛇一样轻手轻脚游上了床。
雨濛含着鸡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忍不住退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顶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脸上,毛穴死命地摩擦着。
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对准了东青,不需要多说,少年伸出了手,调整了一下雪白大屁股的位置,然后就伸出长长的、毛糙的舌头对着湿漉漉的肉穴舔了上去。
不管太爷一个人在里面哭也好喊也好,没有人会上来的。但愿他今天能安稳点,不要把屎尿弄的满房间都是,否则自己回来后又要费一番功夫收拾了。
她忍着合身扑上的冲动,轻手轻脚来到了床尾,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从少年身上抽去。
雨濛像偷鸡的黄鼠狼一样反锁上了房门。
雨濛忍不住了,张大嘴把龟头吞了进去……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大儿子、女儿也只会在需要老头出面显示他们的孝心时,才会接老头出去露个脸。
东青做了个春梦,他梦见有个女人在给他口交,非常舒服。但那女人是谁,他看不清,有点像濛姨,有点像丁姐,有点像安琪,最后那女人一抬头竟然变成了陈桂芳。
有点着急地拉开了自己睡衣的吊带,丝绸睡衣滑落在了地板上,一个丰腴肥美、前凸后翘的裸女出现在了安静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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