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闻言只得忍着羞将双腿叉得更开,双手捧起一本奏折凑到腿心儿处,含
章的嫩逼往前一撅,印下一枚红印,爷让她撅着逼盖章,她便只能这般极致下贱
的撅逼往折子上印。
封祁渊也被美人毫无尊严的顺服迎合取悦了,唇角轻勾一抹惬意的笑,不时
的指点几下美人的动作。
「逼唇扒开。」
「爷说的是小逼唇。」
「撅逼要快。」
「让你撅逼,晃什么屁股?」
文舒婉挺着含章骚逼一撅一撅的盖印,整个人喘的不成样子,即便是强忍着
也控制不住大腿根儿簌簌的颤。
玉章本就短小,她逼穴使力夹着才勉强不让章子怼进逼里,可盖了十余枚印
也被逼穴吞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不到一个指甲的长度在逼唇外头。
美人素手探到逼唇间,想把玉章扯出来一点,却听得一道肆谩无情的男音,
「不准用手,骚逼挤出来。」
文舒婉只得听命,逼穴使力往外排玉印好容易排出了一小截儿便又去撅逼盖
章。
美人盖十余本折子便嫩逼使力挤出一小截玉章,再盖上十余本,循此往复,
盖的愈发快,嫩逼吐章也吐的愈加轻松,小腹轻缩,逼肉向外蠕动,轻松便吐出
一小截儿章子。
「啧,不愧是第一才女,学什么都快。」封祁渊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嘲弄美
人的机会,极为恶质的轻蔑嘲亵道,「骚逼学的这么快,倒是当得起第一才逼。」
美人被极致恶质的嘲蔑挞贱的受不住的软了双腿,跪在地上叉腿撅腚的分外
下贱,连连抽泣着求饶,「贱奴……逼受不住……求爷……饶了贱奴的淫逼…
…」文舒婉盖了两摞奏折,嫩逼含夹着玉章半晌,已经酸的不行,腿抖屁股颤的
跪都要跪不住。
封祁渊懒肆瞧着美人的淫贱模样,似笑非笑的开口,声音低低的语含柔情,
「哭什么?爷不急,撑不住了就慢慢盖。」
文舒婉泪花盈眶,感激又受宠若惊的看着男人。
「什么时候盖完了,什么时候才准取了逼章。」封祁渊眸光温柔瞧着呆了的
美人,「盖完才准如厕。」男人话语柔情满满,却是让美人如坠地狱,她一天盖
不完,逼里便要含一天玉章,更是一整天都不能如厕。文舒婉咬着唇忙加快了速
度撅逼盖印,封祁渊瞧着地上越摞越高的折子,睨一眼美人抖索的细腰,淡淡开
口,「准你用屁眼儿。」
文舒婉轻纾了一口气,逼穴使力挤出整个玉章,一手扒着屁眼儿便塞了进去,
就着铺开的折子下蹲,低头瞧着印上一枚完整的字才轻抬起屁股。
封祁渊没要求美人撅腚盖印,只轻谩蔑夷的瞧着骚贱淫奴屁眼儿里含着东西
一次次的下蹲,怎么瞧都跟拉屎似的,真他妈贱。
好容易盖完了几百份奏折,文舒婉撑着酥软酸虚的身子将玉章吐到玉盒里恭
敬奉上,才筋疲力竭的趴伏在男人脚下喘着气儿。
封祁渊一手肆谩揉揉美人的后脑,不吝赞美道,「做的不错。」一手随意捞
起酥软细
腰将美人搂进怀里半抱着,声音低沉透着温情,「和爷说说,想要什么
赏?」
文舒婉软着身子整个人都瘫在男人怀里,脸儿上漾起一抹娇羞,眉眼间透着
淡淡的幸福,轻轻摇头,「贱奴不求爷赏,只求爷舒坦,爷舒坦了,就是给贱奴
最大的恩赏了。」美人眼含水雾,淑美脸蛋儿透着幸福之色,能伺候爷舒爽就是
她最开心的事儿。
封祁渊搂着娇软身子,声音低沉和缓,「属你最懂事儿。」男人薄唇贴着粉
腻耳畔低低开口,「婉儿这般合爷心意,怎么能没有赏?」
将美人按在龙椅里坐着,封祁渊起身立到桌边,抬手挥墨,四个大字一气呵
成。
「来,婉儿瞧瞧,写的如何?」
文舒婉正看着男人的背影发呆,闻言便起身走到桌边,才瞧了一眼就涨红了
一张小脸儿,爷写的……是什么啊!
宣纸上赫然四个龙腾蛇跃的大字——第一才逼。
美人轻捂有些热烫的小脸儿,轻轻娇嗔一句,「爷戏弄婉儿。」
细腰被铁臂紧紧箍着,文舒婉整个人靠在男人胸膛上,贴着健硕的身躯站在
御桌前,耳畔便是炙烫的气息,「爷最爱听婉儿品评笔墨,乖,说说爷这几个字
写的如何?」男人声音低低的,话语满是戏弄。文舒婉捂着小脸儿轻扭一下软腰,
娇羞嗔怪,却不得不去细细瞧一幅墨宝。
都说字如其人,习字不仅仅是外在字形的简单堆砌构架,更多的是包含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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