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能勉强一用。随意挥手示意文舒婉退到一边,男人捏着鸡巴根儿,半硬肉根
「啪」的一声抽在紧弹的臀尖儿上。
封祁渊一手抓臀,一手虚捏着鸡巴根儿慢条斯理的抽着马臀,不算重,也不
疼,却是每一屌鞭都抽在了美人的羞耻心上,身穿着铠甲令她羞耻更甚,分明是
叱咤沙场的女将军,
却是穿着如此淫秽的甲衣被锁着头手带着脚镣,死刑囚犯一
般被男人大屌鞭着贱屁股。
樊瑛闭上眼忍着羞耻,许是她天生淫贱,这般淫辱之下心底也能升腾起快感。
美人被肏烂的逼还未养好,臀瓣上还残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被男人大
手狠肆一抓又印上去一只浅粉色的五指印儿。
封祁渊半硬的屌头懒肆戳着美人腿心儿,大鸡巴头触及到一片腻润,骚逼软
烂花泥一般。戳进一滩烂泥的触感可是不如紧弹的逼肏着带劲儿,封祁渊有些兴
致缺缺的撂下手,语气轻懒透着不悦,「烂逼也拿出来伺候爷?」
文舒婉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贱奴知错……」她是想着只有四个淫奴怎么
能伺候得爷得趣儿,樊瑛这个类型又是奴宠里头的独一份儿,爷必是会喜欢。
被上了辔头的美人口中「唔唔」的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封祁渊瞥她一眼便伸
手摘了辔头。
樊瑛喘了两口气儿才道,「贱奴想伺候爷……贱奴的逼烂了,可屁眼儿还是
好的。」美人说了两句就羞耻的咬唇,「可以……给爷肏,还能给爷……当马骑
……」到底还是忍着羞臊说完了骚话。
封祁渊肆亵拨弄着马尾根儿,冷嗤一声,「爷肏你屁眼儿做什么?给你个贱
母马通肠吗?」
樊瑛因着屁眼儿还没被开过,带的尾巴也不似旁人一般是肛塞,而是栓在了
勒的颇紧的小裤后头。
文舒婉深知男人的脾性,没得吩咐,奴宠未被开过的穴洞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美人低喘几声,声音有些颤巍颇富磁性,「求……爷……给贱母马……通肠
……给贱母马捅捅屁眼儿吧……」啪——狠狠一巴掌扇的美人臀肉震颤。
男人声音低肆,「当爷的鸡巴是木头杵子?」反了她了,敢用他的鸡巴通肠。
樊瑛轻喘一声,喘喘吁吁的认错,「贱母马说错话……爷的鸡巴是……是
……」不常说骚话的美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是教
训贱母马的军棍……」
封祁渊轻嗤一声,瞧着就是个脑子不怎么好使的马驹子,不过说的也不算错,
他这鸡巴就是能把这军犬打服的军棍。一手将马尾从屁眼儿处拨到尾骨处,大鸡
巴头慢条斯理的磨戳着幽闭菊眼儿,轻肆开口,「爷今儿就好好用军棍玩玩儿你
这贱屁眼儿。」
「求爷赐贱奴军棍……」樊瑛连连低喘,「求爷用贱奴的……贱屁眼儿…
…」
啪——啪啪——
硕硬屌头不疾不徐的甩打着哆嗦的屁眼儿口,直把处子屁眼儿打得微微凹缩。
樊瑛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受着大鸡巴头的淫弄,间或被打得狠了便猛缩一口,
连着股缝儿都跟着缩紧了,两瓣筋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儿绷得紧紧的。
「你在军营也这个样儿?撅着屁眼儿挨军棍?嗯?」封祁渊肆戾质问,语气
阴鸷,这贱婊子倒是个外硬内骚的,谁知道跟没跟男人厮混过。
美人慌忙摇头,「贱奴……没……没被男人抽过军棍……只有爷……」
封祁渊肆笑一声,「穿这么贱还能不挨军法?」大手使力一扯美人长发,薄
唇贴近微红的耳畔轻肆开口,「见没见过男人肏军妓?红帐里的军妓穿的有没有
你贱?嗯?」
樊瑛悲呜一声,她从没穿过这般淫亵的铠甲,美人轻闭上眼低喘着说着骚话,
「军妓……没有贱奴贱……」樊瑛一个黄花闺女,在军营里从来都是避着红帐的,
哪见过什么军妓,可男人说她比军妓贱,那她就是比军妓贱。
粗硕屌头「啪」的狠甩上屁眼儿,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擒上美人细瘦的脖颈,
似是扼住了一只母马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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