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将荔枝含进小口,咬开水嫩的果肉,再轻轻吐出果核,小嘴儿吧唧吧
唧快速嚼几下就咽了肚儿。
被折腾了半晌的荔枝并不算好吃,有的还带着丝丝温热,小美人脸儿有些红,
那是她屁眼儿里的温度。
吃着自己屁眼儿里头排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羞耻淫贱,封祁渊太
知道如何淫辱这些淫奴了,相比肉体上的凌辱糟践,这般精神上的作弄挞贱更加
令人羞臊欲死,将淫奴淫玩儿的几欲昏厥过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儿里出来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渊懒懒开口亵弄小淫奴,瞧着
小东西吃的粉唇水滢滢的。
盛宁蓁摇摇小脑袋,娇娇哝哝的开口,「不好吃……贱奴想吃……爷屁眼儿
里出来的……」小美人也顾不上羞,本就输给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没用,软哝
哝的说着骚话儿讨好男人。
封祁渊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贱东西,轻嗤一声,「想给爷当恭桶?」
盛宁蓁闻言浑身都有些发烫,兴奋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爷舒坦她就
什么都愿意做,便是要她当人肉恭桶她也是乐意的。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的贱样儿就知道又发了骚,玩儿归玩儿,他还没那么恶心
拿人当恭桶。
「想着要给爷当恭桶就兴奋了?」男人语气轻贱,眼含亵蔑的睨着小美人泛
红的小脸儿,轻嗤一声,「愈发淫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脸儿愈发臊红,封祁渊却是丝毫不顾小美人的感受,轻贱着可
怜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贱还是母狗么。」
轻贱归轻贱,封祁渊倒是考虑过让这小婊子以后少侍尿,虽说每回都会将淫
奴里里外外的刷洗乾净,可常饮精尿的嘴儿亲起来总觉着不洁,这小婊子嫩嘴儿
滋味太好,只拿来当个尿壶太浪费了,精壶尿壶他有的是,滋味儿好的小嘴儿可
不多。
男人长臂随意一伸,懒肆一句,「过来。」
结实的铁臂将娇娇软软的小美人揽紧了搂着,「以后爷的屁眼儿你少碰,尿
也少喝。」男人语气轻肆,不容置喙。
盛宁蓁一颗心都悬起来了,有些惶乱的磕磕绊绊开口,「是……是贱奴…
…伺候的……不好么……爷……」爷瞧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啊。
瞧着小淫奴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封祁渊就觉着好笑,捏着她的小下巴兴味儿开
口,「你这小嘴儿是用来给爷吃的,太脏了爷可吃不下。」
小美人心情登时便从泥地上了云端,小脸儿漾起一个娇软甜笑,软哝哝的道,
「贱奴会让嘴乾乾净净的,爷想如何吃都行。」
封祁渊眸中略带一丝兴味儿,这小婊子可不就是他的一盘儿菜么,随手招了
招,蓝汐便有眼色的靠近。
「给她里外清洗,爷明儿用。」
不用多说,蓝汐便明白是要如何用,得了吩咐便叫人下去准备起来。
小美人还迷糊着,明儿用?怎么用啊?
封祁渊让侍奴简单伺候着用了膳,又翻了会儿兵书,便由着侍奴伺候着洗脚,
几个内监抬着一个大红绣鸳鸯戏水纹的被卷从侧门进了偏殿,安德礼适时上前
轻声请示,「天儿不早了,爷可要贞主子伺候着歇息?」
合上兵书,封祁渊懒懒揉揉眉心。
安德礼瞧着圣上兴致似是不高,试探着开口,「还是……爷要召其他小主伺
候……」圣上没兴致,自然不会是「累了」「乏了」「没精力了」,定然是伺候
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渊揉着眉心,眉眼间都是烦躁,这狗奴才话怎么这么多。
「奴才该死……」安德礼立马放轻了动作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敢打出太大
声响儿来惹爷心烦。
樊瑛没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几个内监抬至了龙榻上,她自是记着规矩,淫奴侍
寝只能在偏殿侧殿,没资格进正殿,更没资格睡龙榻,美人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榻,
男人却是仅着一身轻薄亵衣进了内室。
封祁渊轻嗤一声,「才说你规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语气轻懒,倒是
没责难的意思。
樊瑛头一次被被卷卷着身子,浑身都动弹不得,神色有些惭愧,「贱奴
……不知道怎么出来……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觉着这侍寝可比上战场难
多了。
封祁渊上了榻,随脚便将美人连人带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着被子骨碌碌滚下榻,被子散开铺了一地,整个人就这般光裸的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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