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未看,只说了句照例赏,侍奉过人的奴宠宫中从来不留,有人讨要的便赐下
去,是做侍妾还是做通房,全凭将军们的意愿,就是想八抬大轿娶进门也不是不
行,未在名单之上的奴宠就要按着姿色被分批送进教坊司和红帐,伺候过多人的
自是要送去红帐。
封祁渊微微瞌着眼,看似随意的淡淡一问,「她如何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安德礼却是一瞬便反应过来,他时刻都注意着偏殿那位的
动静,就等着圣上问这话呢,声音放轻了道,「晚膳前儿醒了一次,哭着要见爷
……」
封祁渊随手披了件外袍,不紧不慢的往殿外走,云晴跪在榻边瞧着男人离去
的身影,咬了咬唇。
「秦家那头,秦老侯爷打了秦大公子一百军棍,府上这会儿请了好些个郎中。」
安德礼紧跟在男人身后往乾元殿走,边走边禀报着。
封祁渊冷笑一声,敦义侯倒是舍得下手,一百军棍照实打,不死也残。
「传朕口谕,秦衍任密山郡守,戍戎北地,即刻启程。」封祁渊冷沉开口。
安德礼连忙应是,这秦大公子倒是有个好爹,照死了打反而叫他逃过一死,
爷若不是看在这一百军棍上,非剐了他不可,可远去密山也是个苦事,北地苦寒,
又被打得半死的上路,还不知能不能有命到密山。
封祁渊来的时候小东西正坐在床榻上抱着双膝低低抽泣,蜷着小身子瞧着好
不可怜。
盛宁蓁抬头看见来人,杏瞳满是细碎光亮,手忙脚乱的要爬下榻,被锦被绊
了下整个人扑倒在榻下,却是顾不上疼,慌忙爬到男人脚边,虚虚抱着男人的小
腿,声音哭的呜呜囔囔的带着软哑,「爷……求爷别赶玉……贱奴走……」盛宁
蓁想到自己被褫夺了封号,慌忙改口。
听着小东西改口贱称,封祁渊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儿,到底是宠了这么
久的小玩意儿,不说宠出了情分,也是见不得自个儿的所有物这般可怜的模样。
盛宁蓁杏眸水光微闪,眸中尽是乞求,「求爷别赶贱奴走……贱奴就给爷做
最下等的狗奴尿奴……爷留着贱奴吧求爷了……」小美人越说声音越抖,轻的几
不可闻,她不想迁出紫微殿,她怕爷真的厌了她,迁出殿怕是再也难见爷一面了。
封祁渊随意坐到榻边,盛宁蓁便快速膝行几步跪到脚边。
男人睨着脚边乖乖一团,他夺了她的封号,又将她位份降到最低,这小东西
看起来倒是不在意,只想着不愿迁殿。当时封祁澈满口为这小东西开脱,他也是
气急了,他是对这小东西的占有欲极强,可他不觉有什么不妥,她就该是他的东
西,旁人半点儿都沾不得,这点封祁澈那个半后院都是寡妇遗孀的男人如何会懂。
男人似笑非笑,「狗奴尿奴也配住爷的寝殿?」
盛宁蓁身子微僵,随即整个身子都在抖颤,咬着唇也止不住呜咽,哭的连话
都说不清楚,「呜……爷……求爷开恩……」
「哭的这么难看,给爷憋回去。」
许是处置了秦衍的缘故,封祁渊也不似白日里那般的怒气滔天了,说实在他
有些后悔下了这般重的旨意,只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说迁殿便定要迁殿。
「爷……」小美人声音软软小小的,湿漉漉的眼尾都有些蔫耷,被主人遗弃
的小宠一般可怜兮兮的乞求主人别扔了她。
封祁渊也没脾气了,只是还是不能饶了这小东西。
随意抓了一把乌发往上提,轻谩开口,「你自己说怎么罚。」
盛宁蓁眸瞳一下子晶亮,只要爷愿意罚她,她就是有希望的,小美人乖乖的
拿脸蛋儿蹭男人的手背,极尽卑贱道,「贱奴犯下大错,求爷打烂了贱奶和骚屁
股,让贱奴长记性……」那登徒子只隔着襦
裙摸了她的奶子和屁股,可她还是觉
着自己不贞,只有叫爷打烂了才能涤荡了脏污。
封祁渊嗤笑一声,随意召召手唤了侍奴,「上个大号的乳枷。」
盛宁蓁本以为是夹奶头的,上了才知是个类似头枷的刑具。
和上次淫虐燕幽月的棍夹还有所不同,这乳枷是两块对称的柚木板拼接而成,
木板的边缘一侧呈两个半弧形,拼到一处便是两个扁圆的洞。
盛宁蓁被姑姑除了衣裳,浑身打着颤被上了乳枷,两个姑姑拿着木楔子将两
块木板合并固定,便是一个凄艳受刑的小美人了。
板子上的奶洞开的不算小,倒没给她带来多大痛苦,只是淫靡下贱的很,奶
子被乳枷上的洞勒的骚浪的撅出去,穿着钻环的骚奶尖儿淫贱的挺立着,瞧着便
知是时常发浪的一对儿贱奶,该是往死了整治才能学乖。封祁渊蔑夷睨着跪着的
小贱奴,肆亵开口,「上回的奶罚给你免了,这回一并算上。」男人下巴轻抬,
示意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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