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促狭开口,「想尿了?」
盛宁蓁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带着颤儿,「求爷……让贱奴泄身……」
男人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开口却让小美人如坠地狱,「憋着。」
小美人呜呜囔囔的哭,「贱奴……憋不住了……呜呜……爷……」她喝了太
多水,尿意又急又猛,这会儿若是不夹紧腿怕是已经尿出来了。柔仪殿,林润仪
在榻上悠悠转醒,转头瞧见冬穗,开口声音轻弱,「爷呢?」
「娘娘,圣上回乾清宫了。」冬穗说着上前替她整了整被,「娘娘再睡一
会儿吧。」
「都是我身子不争气……」柔弱美人声音哀婉,纤弱得惹人惜怜。
林润仪轻弱的啜泣着,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爷舒爽啊,可这身子
如何调养也是难承爷的恩宠。
冬穗心疼的低声哄着她,「圣上心疼娘娘呢,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娘娘,娘娘
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个摆设,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圣上心
中的地位。「圣上最是怜惜娘娘了,哪个主子能有娘娘这般令圣上疼惜。」
林润仪摇头轻叹,「你不懂……」她身子弱难承宠,爷虽是疼惜她却也不会
委屈自己,是以她一个月都侍不了几回寝,今日还是她晋了位,爷才来了她的柔
仪殿,她有时,甚至很羡慕冬穗。
她只比爷小了两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不满六岁,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
的生的修眉凤目,比她那些哥哥们都好看,娘说,让她好好陪表哥玩儿,听表哥
的话。
小表哥长的好看却是个狡诈霸道的性子,贯爱欺负她,撵走了娘选的婢女,
要她侍奉着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个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们都羡慕
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亲近她,欺负她,她性子柔弱听话,被欺负狠了也从不
敢说,两人一起习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压迫着替他完成被罚的抄写,被他
使唤着晚上去厨房偷鸡腿……
小表哥
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伴读,入了
上书房同皇子公主们一道读书,才又见着了表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
俊美,身边跟着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儿,她认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绝
句令皇上大赞的文家女。
看着表哥和文家女成双入对的模样,她心中隐有酸涩,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时
才知道,那是喜欢。
及笈后,家中给她议亲,她心中只有表哥可还是不得不顺从的去了春日宴,
在那场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还记着表哥当时阴翳的脸和无情的挞贱。
「被爷玩儿成了这样还想找个如意郎君?」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她被表哥当着他一乾好友的面儿肏
到喷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肏的肿成一条缝儿,任她如何哭求也丝毫不放
过她。
随后林家压下了消息,可这些消息圈子里的世家总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
婚,没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将她送入御香阁接受调教。她失了
处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阁,林家为她暗中找来方子可在侍寝时有落红,即便皇上也
是心知肚明,可为着天家颜面总要做个样子。
她被赐给了表哥做奴宠,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边嘲谑,
「你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红。」
她小声的叫他表哥,他却斥她没资格。
「爷何时有个贱奴表妹?」
他半点都不怜惜她,口中肆蔑的轻贱,身下猛戾重凿。
她拿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将他伺候得极尽舒爽,可却换来更加无情的挞贱,表
哥骂她是「窑子里的贱婊子」「路边的母狗」,直将她肏没了半条命。
继后是个有手段的,当时朝中势力大半都被她拉拢支持晋王,表哥身为先后
嫡子却孤立无援,是以继后拉拢她做内应时,她便为了取得继后信任饮了那碗红
花,那晚爷知晓后看她的眼神满是温柔歉疚,那时,她就知道,她完了,为了表
哥,她便是没了这条命去,也是值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
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
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M状,才勉强让两脚
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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