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意外嫌弃「老」的方逸轩瞬间暴起,把她翻过来按在身下,翘起她的屁股
就狠狠插了进去。
「老吗?我老吗?」他叼着她软糯的耳垂,恶狠狠地逼问道。
晓柔被他疯狂地连刺插得跪也跪不住,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因为太过刺激眼
泪自发地跑了出来,委委屈屈地边捶枕头边喊道「就老,就老,臭老方,臭老方!」
比她大了九岁还不准她嫌弃老,某人心里还有没有点逼数啦!
听听,如此蛮不讲理的小女人,方逸轩怎么能不好好治治她。今晚的他也不
再保留他一惯自傲的理智和自制,只想狠狠疼爱「教训」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妖
精!
不知道又喷了几次水后的晓柔已经完全瘫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双腿勉强地跪
着,整个人就是是鸵鸟伏地,只能撅着个小屁股挨肏.这样的姿势又可怜又好笑。
方逸轩笑着在她背上亲了一口,捏了捏她的屁股,「小鸵鸟,哥哥肏的你舒
不舒服?」被她嫌老后,方逸轩就恶心人的一口一个自称着哥哥,可把晓柔恶心
坏了。现在这人又给她取了这么个绰号,晓柔象征地踢
了踢绵软无力的小腿,以
示抗议。
「还有力气踢腿,那看来哥哥肏的还不够狠。」说完,方逸轩又是一顿狂轰
滥炸。
好了,这回连踢腿她都做不到了。
悲剧的她很快又要到了。晓柔绞紧了阴道了,也绞紧了手下的枕头。
然而就在晓柔快要攀登到顶端的时候,方逸轩却突然抽了出去,骤然空荡的
阴道顿时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地吐出了更多地淫水。
「你去哪儿?」晓柔脱口而出问他。
方逸轩一脸坏笑地揉揉她的屁股,伸手从酒店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包,
快速撕开包装袋,单手套上自己被淋地不能再湿的阴茎。
「放心宝贝,我不走,我只是去戴个套。」
被自己不知羞耻地追问懊悔地恨不得弄枕头闷死自己的晓柔已经深埋进枕头
里不愿再搭理他了。
鸵鸟的样子,鸵鸟的心态。
方逸轩再次被晓柔成功逗笑,也不等她回复,再次翘起她的屁股,又狠又准
将鸡巴塞了回去。这次肉棒再一入洞就控制不了冲刺的速度了。
本身他去戴套的意思就是说明他快要射了。
在他几百下的高速抽干下,晓柔这回尖叫着潮吹了,而方逸轩也将自己的精
液喷射进透明的小雨伞里。
跨年的这个夜晚,两个人都抛弃以往的形象,疯狂地做爱。
直到最后晓柔实在累得快要晕过去,方逸轩射完最后一次,抱着她一起去洗
了个澡,把昏昏欲睡的她收拾干净,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早晨六点,向来作息良好的男人也因为一夜的放纵而继续沉睡着,而本该昏
睡的少女却动了动睫毛,睁开了自己清澈的眼。
她轻轻抬起男人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则蹑手蹑脚
地下床,以最小的动静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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