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厕所了吧？」

    「是的，主人。」

    王荣把矽胶盖剥开，取出一条粗管子，对接到尿道口上的那条橘色导尿管，然后挤压气球，很快就从女人的膀胱里抽出尿液。王荣用消毒水清洁，处理好剩下的工作，这才把矽胶盖给塞回去。叶小雯从头到尾，除了皱一下眉头，闷哼一声之外，身体连动也没动过半下。

    「妳說，叶小雯的人格被摧毁了。」王荣握住乳根轻轻摇晃，上面的乳环，也跟着震荡起金色的波光，「那妳现在是什么呢？」

    叶小雯躺在桌上，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一具完全服从主人的性偶。」

    王荣一手摇晃着乳球，另一手伸到女人下体，拨弄着阴蒂环，「那妳还记得，妳叫什么名字吗？」

    「性偶没有名字。」

    「哦？那妳之前的名字，妳总该记得吧？」王荣继续逗弄着阴蒂环，叶小雯强忍刺激回答道：「之前我叫叶小雯，现在只是一具完全服从主人的性偶。」

    「妳还记得，妳被摧毁之前，我答应了妳什么事吗？」

    「是的，主人。」

    王荣又问道：「现在的妳，会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吗？」

    「是的，主人。」

    王荣放下手中的阴蒂环，说道：「我相信妳，之前带妳在学校测试过了。」

    ************

    张德茂收到一封注名地址的邮件，于是他按照上面的说明，来到了一家餐厅，门口的保安见到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带进了包厢。

    他刚刚入座，就见到电视墙上正放映一幕结婚影片。

    婚礼的大厅正中央，一名穿着邋塌，不修边幅，顶着白发白胡的老农民，坐在一张轮椅上。

    王荣从侧边的小房间走出，他手上拎着一条铁链，随着他缓缓走到大厅，那条链子也牵出一头「人形母狗」。

    那头女犬，头戴着西式的婚纱帽，脖子上戴着一只狗项圈，王荣手里的铁链正扣在项圈上，此外那头母狗还穿了一双白手套，下身是白色花边的蕾丝吊袜带，偏偏两腿之间没有穿内裤，露出一条无毛的肉沟；从大腿往下，两只白皙的小腿各套了一双白色蕾丝长筒袜。

    母狗爬到大厅中央，微微抬起头，正是张德茂的女友——叶小雯。

    叶小雯全身除了这些装饰，便再无一物可遮蔽身体，粉色的乳头，圆俏的屁股，腿间粉色的肉沟，全部都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王荣拉紧铁链，把小雯的脖子给扯高。

    「性偶，按主人交待的命令，妳开始跟胡老爷子进行庄严的婚礼吧。」

    「是的，主人。」

    叶小雯没有穿鞋，赤足上只有包覆着丝袜，她四肢着地，不缓不急地爬到胡老爷子的轮椅前，膝盖贴在地毯上，跪在胡老爷子面前。王荣先朝着四周的摄影机看了一下，然后干咳一声，说道：「今天在镜头前的所有观众见证，妳——叶小雯。」

    「愿意嫁给胡老爷子，成为他的妻子和奴隶吗？从今时起，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能坚持当一名绝对服从的妻奴吗？」

    王荣在叶小雯耳旁悄声说道：「现在命令妳——说我愿意。」

    当叶小雯听到，愿意坚持当一名绝对服从的妻奴时，小雯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崩溃了，她千般的不愿意，可是在镜头前面，她仅是微微合首，咬着牙说道：「我愿意。」

    王荣喊道：「成为一名妻奴后，从此妳的身体和意志将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妳的主人，妳的身体和意志将由主人随意支配——妳愿意吗？」

    王荣看着叶小雯点了点头，她犹豫了两秒，但最终还是半眯着眼，语态平静的说出了三个字。

    「我愿意。」

    接着在王荣授意下，叶小雯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就在老农民面前，主动岔开修长的双腿，「现在，胡老爷子——这位即将——成为性偶叶小雯，未来丈夫的男人，就在性偶的面前，请听性偶叶小雯虔诚的宣誓。」

    叶小雯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搓阴蒂，同时把阴蒂环也晃荡起来，「胡老爷子，您的贱奴叶小雯，将亲手剥下身上的衣服，把淫荡的身体和卑贱的心灵，完整的奉献给您，随您的意思，可以任意凌辱，贱奴叶小雯的肉体，践踏贱奴的尊严，惩罚贱奴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画面突然放大，变成了小雯的脸部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