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雨季是最令人烦躁的,最起码,是最让郁礼烦躁的。
每到这个季节,他清洗过的衣服被子就总是处在一种要干不干的状态,穿吧不好穿,不穿吧又没得穿,只能烘干。可每次烘干又可费电。
他不是个穷人,事实上他还是个富二代。可他不爱过富人的日子,就喜欢穷人的感觉,所以他专门到这破烂的穷人小区里来租了个便宜房子,跟对面那家吵闹的二孩家庭门对门。对面家的二胎不过一岁过一些,恶魔性格的小孩儿,每到半夜就会吵闹啼哭,他们的卧室挨在一起,不怎么隔音,对面哼个曲儿他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小恶魔扯着嗓子哭丧似的吆喝。
比如这天晚上,他就被吆喝醒来了。
“三点十七……”离他睡下不过四十分钟,要知道他睡个觉可不容易。
该死的。
七点半他可还要起来去体验穷人生活呢。
小祖宗真是不得了了,吵起来没个完。墙那头的暴脾气女主人哄了没两分钟便来了火,吼起来:“哭什么的啦,再哭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这女的声音尖细,穿透力挺好,郁礼能听得清清楚楚。这女人个性极为强横,在家里属于霸王龙的地位,将她家的男主人压制得死死的。别人家都是三天两头吵一回,她家不是,郁礼有时一天就能听见三四回她骂她家男人。
只听女人吼完,小孩闹的更凶了,哇哇个没完。
很快,一个颇具磁性的低音便响了起来。由于男主人的声音宽厚低沉,穿透力不强,说了什么听不大清楚,只感觉这边安静的空气都被低音炮震的嗡嗡响东,听得出音量不小,似乎是恼火了,跟女人争辩着什么。
“有本事你带,你带啊!我看你个残废怎么带!废物天天在床上一瘫,你倒是下……喊着喊那……你一个残废有什么资格说我!”
男人声音提高:“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这个残废!有什么资格说……”
对面吵架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
接着就是小孩哭,大的那个孩子应该也是过来哭了,哇哇的,声音不一样,但都一样高亢响亮,能把郁礼吵的太阳xue青筋跳动。
这楼已经是三十年的老楼了,相当陈旧,他这边不怎么隔音,想必楼上楼下也不怎么隔。果不其然,很快楼上就有人下来敲门了,很暴躁。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要离婚早些离!他妈了个逼的,让不让人睡了?!”
邻居没开门,两口子还是吵。
外头的男人踹了几脚铁门,跟敲锣一样哐哐响,那几脚估计把下至一楼上至六楼都能吵起来。
闹剧持续了没有多久,很快,就有了结尾。
郁礼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身上chaoshi得好似被人舔过每一寸肌肤,尤其是他的阳具,已经肿胀地开始滴水了。
他从茶几烟包里拿了根烟点上,嘴里喷着烟雾去了阳台。
“离!离!现在就去民政局等着,老娘今天不跟你个残废把婚离了老娘就不姓张!走啊!”女主人扯着身后高大的男人往前走,男人走得踉跄,下一个台阶的时候差点给摔过去,好不容易立住,一腿杵在地上,顿时一声闷哼。
又一口烟呼了出去。光着身子站在阳台让他着实看起来像个变态,尤其是他的阳具还高高地扬着,他夹了夹腿,往后撅了撅屁股,露出了一个仿若高chao般的陶醉神情。也亏得是现在黑灯瞎火,也没人看得清他下头毫无羞耻地敞开着。
男人说:“张香,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又怎样?你他妈有种就跟我离啊?离啊?离啊!”
“我不会离。”
“哈,不离,凭什么不离?孩子是你的?你有钱养家?还是说我爱你你爱我啊?凭哪点?”女人已经气笑了,“我真就没见过你这种人,想不想知道你老婆在外面睡了多少个男人?想不想让大家都听听?”
女人突然抬头看向楼上,大概就是郁礼这边的方向,不,应该就是郁礼,她指着他:“你想不想知道?”
郁礼彼时正撅着tun夹腿,一手夹着袅袅飘丝的烟放在嘴边抽,另一只手则摸到身后去按揉自己已经瘙痒无比的xue口,打算就在这黑灯瞎火的光Yin之中来点刺激的,两点多的时候刚洗完澡灌完肠,虽然已经过了有快一小时了,但被器具蹂躏了好一阵的肛门依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shi润和松软,中指毫不费力地插了一个指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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