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你把它当做名字还真怪怪。」我开着玩笑。
「讨厌!开始不正经了。不是那个吃的饼,陶瓷的陶,流苏的苏,白白的陶
瓷,漂亮的流苏,是这个意思才对,记住了哦。」她发嗲地嗔道,声音很迷人。
「还是桃酥好记,好吃酥脆的桃酥,一下子我就记住了。」我笑着说。
「好吧好吧。你记住就行,该轮到你说名字了吧。」陶苏无奈的说。
「我,我……姓王,王威。」我随意捏造了个名字。随口之间,我居然第一
感觉想到的是那份绝密的卷宗,上面那个娟秀的签名「王妮薇」三个字,把中间
这个妮字去掉,就成了王威。
她听了轻笑了出来,好像忘记了恐惧,说:「王威,太普通!没我的好听。
嗯!不过也不难记。」
互相通报了姓名,我们就算真正认识了,我说道:「好吃的桃酥,你拍几张
照片就快点走吧,这里又冷又危险。」
「我……我不敢。我听着这些可怕的声音都要崩溃了,别说拍照片了。」她
用楚楚可怜的声音颤抖着说道。重新认识后,她好像一下子撕掉了坚强的伪装,
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
既然连照片都不敢拍,干嘛还要做孤胆英雄跑这鬼地方来呢?她一定知道这
里有屠杀事件,只是没料到这场杀戮会如此血腥和恐怖,超出了她的预计。我是
从绝密文件中得知这个信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她和特务局有关联?如
果她是特务局的人,为什么要带着相机一个人偷偷躲在这个罕为人知的阴森山洞
里呢?
在彻底摸清她的底线前,我必须有所保留,同样的,她可能也在怀疑我,我
们俩可说是各有心事。在这个特殊的事件中,我们只是暂时的同盟,彼此的救命
稻草。这块桃酥貌似美味好吃,却未必无毒。
「我帮你拍些吧,你就可以早点走了,我还想多待会。」我是真怕她被冻坏
了,旁边没有医疗设施,出了意外很难收场。
陶苏沉默了,过了半晌才嘤嘤道:「这里离村子挺远的。」
「哦。你没有开车来吗?」
「车停在山下村子里了。早上天气不错,我是一路拍着风景走了几里路上山
来的。」
原来是她是一个人不敢回。这也可以理解,叫一个娇小姐又冷又怕地在这么
冷的天走着积雪的山路,确实勉为其难。我还想在这里多留一点时间,尽可能捕
捉这些刽子手的恶行,届时写一份详尽的调查报告公布,我感到自己重任在身。
这个女人仿佛已经黏在我身上了甩都甩不掉,我有点为难了。
她也看出了我的烦恼,似是害怕我会把她抛弃,一想到山谷里那些呲牙咧嘴
的厉鬼和纷飞的大雪,她抖得更厉害了。她终于下了决心,有点羞涩地道:「我
有个办法,就是怕你不同意。」
「我把大衣给你,我能挨得住。」
「电影里在冰原中取暖最好的办法是人的体温。我钻进你的大衣和你抱在一
起,这样可能我们都不会冷了。你就可以专心帮我拍照片了。」
大概是怕我误会,她又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说道:「我不是那种女人,放
心,不会吃了你的。」
我脸上一燥,不过在这个漆黑的石洞里,也没人可以看到我的窘态。如果中
午闻了一下小芬姐的黑丝小脚是我平生和女人最近距离的暧昧的话,难道这个纪
录现在马上要被打破了吗?我是突然走了桃花运了吗?这个桃花运发生在一个我
甚至没见过一面,而且来历不明的女人身上,我不禁有点无奈,道:「这可能是
一个办法,就怕男女之间不方便。」
陶苏说道:「我都愿意,你是男人,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放心吧,不会占
你小便宜的。」
我压住有点忐忑的心情,
装作很镇定,道:「那好吧,我每天都有洗澡。」
陶苏笑道:「每天洗澡还需要说明么,那不是最基本的吗?」
在黑暗中,于是这个女人熟练地解开我的大衣扣子,就像一只小野猫钻进了
我的怀中。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钻进了我的鼻子里,这个香味芬芳怡人,和小芬
姐那妖艳呛鼻直透十米开外的艳香型绝然不同,对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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