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毕业证书都无所谓……」

    「什么？展俊没有毕业？」

    「原来他没告诉妳。」她若有所思地微笑：「他没去考期末考，在办一个棘

    手的案件，很匪夷所思，所以他又花心思把案件转成一般人能够接受的程度，再

    请律师看能不能兴讼。」

    「我知道他有提过跟刑事组组织犯罪科合作……」

    「哪有呀！全是昂贵的律师顾问费，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日夜兼了三分差

    事，为的就是救一个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一枪毙命的证据。后来又听他说心

    生妙计冒险一搏什么的……唉，我问他这样做值得吗？他只说这位朋友对他非常

    重要……」

    我整个人呆了。是我吗？他要救的人是我吗？可是我的记忆在那次车祸中变

    得残缺不全……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车来了。司机先生下来帮我们拿行李。她準备上车时，继续对我说：「这几

    天看着你们生活在一起的模样，我想他这么做是绝对值得的……」

    司机先生上车了。在关车门时，她仍在对我说：「我不知道时下男女交往的

    规範……也许我已经过时了。我只是希望，下回我们再见面时，我可以听到妳叫

    我一声妈，不是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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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完展俊的妈妈，我立刻冲回家中。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

    可是这位该死的老兄总是来无影、去无蹤。现在又不知跑到哪里了。我忽然

    想到他最近设计的一款女僕装，淡紫色很有中式古典风格。很像是融入了我第一

    次穿空姐制服的款式。那真人展示品就在家中，还没有拿到店里。于是我匆匆找

    到并换穿到身上。

    展俊，我要当你的女僕性奴！现在就要！……

    一阵子后，他老兄才悠悠哉哉地从外头晃蕩回来。

    「我妈走啦？她有对妳说什么吗？」他脱掉皮鞋，换穿拖鞋后才望向我，一

    看到我的女僕装扮，吓了一跳：「大白天的别穿成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颜展俊！」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逼到墙角质问：「说！你到

    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遇到最凶狠的女僕。」展俊瞪大眼睛，惊魂未定地

    说：「敢问女僕大人，可以让主人小弟先喘口气吗？」

    「呃？……好吧。」于是我鬆手放他，跟他一起走进他的房间。

    他一边脱外衣外裤，一边与我交谈：「是不是我妈跟妳说了什么？」

    于是我把刚才他妈说的话又重複了一遍。

    「妳嫁到连家后，我很想妳。这是事实……当然妳后来离婚，我很开心。这

    也是事实。中间的过程，就无关紧要了。」展俊的话一听就知道在打哈哈：「老